到了庭審提交屍檢報告的環節。
本應該提交屍檢報告的法醫突然反水跳證人。
擺出一副受到威脅陷害的模樣。
反手先把我舉報了。
他要告蕭謹言為逃脫罪責,派人私下行賄於他。
並拿出了我昨天親手交給他的,裝滿了錢的手提箱,作為證據。
還附帶了我親手把手提箱交給他的照片。
做出一副“與罪惡不共戴天”的模樣。
說:“如果庭審有所懷疑,可以派出權威機構進行指紋鑒定。
我相信,這錢上,還有這皮箱上,一定有她的部分指紋的!”
法醫隨口一句話。
就把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蕭謹言也側臉過來,將注意力落在我的臉上。
我瞬間呆愣著看向蕭謹言。
看見他快速眨了眨眼睛,沉默著,微微調整了下呼吸,便立即回正臉過去,不再看我。
讓我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緒。
心裡就開始覺得一陣陣後怕。
開始控製不住地掃視四周,通過多餘的動作來緩解內心的焦躁不安。
看見穆城果斷放下協助現場錄像的工作。
準備舉手發言。
手剛抬到一半。
就被穆淵壓下。
微微搖頭的動作做出。
震懾的眼神就落在了穆城的臉上。
穆城原地攥著拳頭,低下頭去。
我就知道穆城不會出來幫我說話了。
趕緊又看向坐在旁邊的緹娜。
希望她這個知情者能站出來給我說句話。
結果。
她直接側臉過去。
不與我進行眼神交流。
似乎要讓我自己去承擔這次指控。
我徹底慌了。
立即撒謊。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做過!!”
臉卻漲得通紅。
無疑是坐實了這件事情。
蕭謹言在被告席上,直接皺緊了眉頭。
側臉的咬肌都微微顫動了下。
我怕得後退半步,撞停在椅子上,發出聲響。
蕭謹言的辯護律師就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辯護。
“那麼,請問這位先生。即便這位女士是給了你這樣一筆錢,你又是如何證明,這位女士給你的錢的意圖就是為了替我的辯護人脫罪呢?
你又如何證明,是我的辯護人指使這位女士向你行賄呢?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其中有什麼必然聯係嗎?
據我所知,這位女士和我的辯護人沒有任何社會關係的。”
聽到辯護律師為我開脫的話。
我的心咯噔一下。
不自覺看向蕭謹言。
見他麵無表情地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