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酒不醉人人自醉。
以林朝辭的身體素質,新陳代謝,即便是把酒當水喝,一天天的喝,也不會喝醉半分。
就像他也拿起過香煙一樣。
對他的肺部,不會有影響。
不過,隻要他願意醉,那他自是可以醉的。
且,醉酒,也不過是人類給自己放縱之舉找的借口,正如“酒後亂性”這四個字一樣,任何人類都不可能保持永遠的清醒,然而,這才是人類追求清醒,追求清醒活著的理由!
昨夜,是狂歡夜。
卻不是人人都一醉方休。
不少年輕人開著衝鋒舟,於夜幕之下的海麵上玩鬨,或是站在甲板上,相互依靠著彼此的肩膀,望著夕陽漸漸沉入海麵,享受著拂麵而來的海風,談情說愛,乃至私定終身。
海神島已被覆滅。
波塞西等海神島原住民,自是無法在海神島上生活,被通通驅趕上了船,關在各艘大型運兵船的船艙內,隻保持基本的物資供養,也就是一天一瓶水,三塊約有手掌大小的麵包或饅頭。
菜肴?
肉蛋奶?
水果罐頭?
這些都不是他們能享受到的配置。
而是羅網混合聯軍才能吃到的食物。
艦隊,掉返船頭。
循著來時的航路,往瀚海城駛去。
一夜夢醒。
小舞裹著白色的被子。
眼角還帶著淚痕。
蠍尾辮不知何時已經散開。
化作一個雙馬尾的發飾。
一眼望去,清純可人。
清晨的陽光刺破雲霄,不知道去乾什麼壞事躲了一整晚的太陽,也從海麵上重新升起。
薄薄的窗簾遮不住陽光。
胃口更是催促著小舞醒來。
不滿的“哼哼”了兩聲後,感覺眼前還是一片白光,小舞隻好抬起手,揉了揉並不擋光的眼皮,緩緩睜眼,一眼就看見了睡在自己旁邊的林朝辭。
女孩和女人就是不同。
女孩會害羞。
女人也會,但能放開。
笑嘻嘻的摸了摸林朝辭的腹肌。
還有自己的小肚子。
小舞頓時又變回了原先那個喜歡玩鬨的小舞。
戳了戳林朝辭的臉。
見林朝辭沒什麼反應。
隻好俯下身去,喚醒了林朝辭。
“餓了?”
一番溫存後。
一番洗漱後。
望著稍顯柔弱,眉宇間卻多了幾分溫柔之意,有些明光煥發的小舞,林朝辭笑著擦掉小舞剛剛在刷牙中,不慎粘在唇角處的牙膏,如此問道。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能不餓嘛。”
小舞撅著小嘴,告著狀。
想要拉開衣領,給林朝辭看看昨晚他種下的草莓,更好的控訴林朝辭,卻被林朝辭用嘴堵了回去,把那張準備告狀的小嘴堵的嚴嚴實實。
片刻後,小舞學乖了。
敲了敲林朝辭的胸膛。
示意林朝辭趕緊鬆嘴。
隨後,怯生生指著屋裡的座鐘。
捂住自己腫起來的小嘴。
不敢再讓林朝辭隨意發揮了。
“很好。”
“十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