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嬪越想越傷心,整個人都失去了精神。她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價值,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就在這時,胤禛悄悄來到了德嬪的寢宮。他其實一直在關注著母親,看到她如此痛苦,心裡也很難受。
胤禛輕輕走到德嬪身邊,跪下說道:“額娘,兒臣並非不願陪伴您,隻是近日政事繁忙,實在無暇分身。兒臣知道您受了委屈,可胤祚畢竟還小,不懂事,您彆往心裡去。”
德嬪聽了胤禛的話,淚水更加洶湧了。她抱住胤禛,抽泣著說:“四郎,額娘真的好累”
胤禛拍了拍德嬪的後背,安慰道:“額娘,您還有我。不管發生什麼,兒臣都會一直在您身邊。”
德嬪抬起頭,看著胤禛,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欣慰。母子倆相擁而泣,場麵令人動容。
然而,德嬪甚至都還未能儘情享受那短暫的欣慰時光,便聽到從她那寶貝大兒子口中傳出的話語:“額娘,您以後彆再往我這兒送人啦,兒子這裡真不缺人手伺候著。”這話猶如一道驚雷,猛地劈在了德嬪烏雅氏的心間,令她的表情在刹那間凝固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德嬪才回過神來,急忙辯解道:“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你以為額娘我願意操這份心嗎?還不是因為你們的皇阿瑪呀!每次選秀過後,如果我不為你們府上送些人過去,他定然會不高興的。”說完這番話,德嬪不禁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滿是無奈與委屈。
就在這時,也不知胤祚是何時來到此處的,隻見他突然插嘴說道:“哼,說了半天,說到底還是額娘您最在意自己罷了。”這句話仿佛一把火,直接點燃了德嬪心中的怒火。
“你,胤祚!”德嬪氣得渾身發抖,伸出手指著胤祚怒喝道。而胤祚卻一臉無所謂地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回應道:“在呢,額娘,您用不著如此大聲叫嚷,兒子我的耳朵可好使著呢,一點兒也不聾。”
站在一旁的胤禛眼見著額娘和六弟又這般爭吵不休,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原地不停地轉來轉去。他的心裡暗自思忖著:“哎呀,額娘和六弟怎麼又吵起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胤禛趕緊拉住德嬪,安撫道:“額娘,您彆生氣,六弟還小不懂事,您彆跟他計較。”
德嬪瞪了胤禛一眼,冷哼一聲:“你就知道護著他!”
胤祚見狀,挑釁地看了德嬪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啊。”
胤禛無奈地看著兩人,頭疼不已。他知道德嬪和胤祚之間一直有些矛盾,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爆發。
正在這時,一個宮女走了進來,行禮後說道:“四爺,乾清宮裡來人傳話,讓您和德嬪娘娘即刻過去。”
胤禛和德嬪對視一眼,心中都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兩人匆匆整理了一下儀表,跟著宮女向乾清宮走去。
乾清宮
康熙坐在龍椅之上,眉頭緊皺地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之人,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疼痛難忍。他貴為天子,後宮佳麗眾多,平日裡也沒少見到妃子們在自己跟前哭泣撒嬌,但像這般哭個沒完沒了、涕淚橫流的還真是罕見。
就在這時,德嬪烏雅氏領著胤禛與胤祚緩緩走來。當他們踏入殿內時,一眼便瞧見了正跪在禦案前聲淚俱下的庶妃。隻聽得那庶妃哽咽著哭訴道:“皇上啊,妾身雖不得您過多寵愛,可六阿哥也不該如此行事呀!”
胤祚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後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滿臉驚愕地望著周圍眾人,不解地問道:“我?我怎的啦?我連您是誰都不曉得呢,又如何招惹到您了?”
那庶妃蘇氏抬頭看向胤祚,抽泣著繼續說道:“六阿哥或許真不記得妾身,但不知六阿哥可否還記得前些時日您在街上毆打的那位公子?”
胤祚撓了撓頭,依舊是一臉迷茫之色,反問道:“哪位公子啊?我每日在外玩耍,打過的人多了去了,哪能一一記得清楚?”
庶妃蘇氏見胤祚毫無印象,不禁心中一酸,帶著些許怨氣說道:“便是那聚香樓裡的那位公子呀!哼,也是,六阿哥向來有人嬌慣寵溺著,又豈會將妾身這等卑微之人放在眼裡。”說完,她又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聽到蘇氏提到“聚香樓”,德嬪臉色大變,她厲聲喝問胤祚:“祚兒,你當真在聚香樓打了人?”胤祚被嚇得一哆嗦,急忙搖頭否認:“額娘,我沒有打人啊!我不認識她,更不知道什麼聚香樓。”康熙見狀,示意身旁的太監總管李公公宣讀奏折。李公公展開奏折,高聲念道:“啟奏陛下,微臣近日得知,六阿哥在聚香樓毆打良家子弟,致使其身受重傷……”胤祚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公公。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不過是打了個架,怎麼就鬨到皇阿瑪麵前了?此時,他忽然想起了那天在聚香樓遇到的那群奇怪的人,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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