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政,你可有證據?”康熙麵沉似水地看向胤政。
胤政抱拳拱手,“回皇上,微臣這裡有幾封受害者家屬呈上來的狀紙,以及一些蘇家賬本的複印件,上麵記載了蘇公子貪汙受賄的具體數目。請皇上過目。”
小太監立刻上前接過證物,轉交給康熙。康熙翻閱後,氣得將狀紙狠狠摔在地上,“好啊!好一個蘇氏!朕平日裡待你們不薄,竟敢做出如此勾當!來人,將蘇氏打入冷宮,永世不得踏出宮門半步!蘇氏長子蘇燦流放邊疆,永不得回京!”蘇氏癱倒在地,哭喊著求饒,但已無濟於事。
解決完蘇氏姐弟,康熙的目光再次落在胤祚身上,語氣也溫和了許多,“祚兒,這次你雖打了人,但念在你是出於正義,朕便不追究了。日後切不可再如此衝動行事。”“謝皇阿瑪!兒臣謹遵教誨!”胤祚磕頭謝恩。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
身處後宮之中的宜嬪與惠嬪等一眾嬪妃,在得知蘇氏那淒慘無比的下場之後,不禁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隻見宜嬪微微皺起眉頭,麵露憂色地說道:“想當年,皇上為了能保住六阿哥胤祚的性命,特意安排他在純親王府裡成長。可誰又能料到,如今這純親王府居然成了六阿哥為所欲為、肆意妄為的堅實後盾!”
一旁的惠嬪聞言,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她身旁的嬤嬤趕忙上前安慰道:“娘娘莫要憂心,皇上之所以如此看重六阿哥,或許隻因純親王一人之力,對咱們阿哥的看重自然也是與眾不同的。”
然而,惠嬪卻似乎並未被這番話所寬慰,她目光緊盯著手中為胤禔求得的那張平安符,喃喃自語道:“是啊,隻是這其中緣由究竟如何,又有誰能夠真正知曉?說不定還不是因為純親王呢……”說罷,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心中仍充滿了疑慮和不安。
就在此時,宜嬪微微側頭,目光落在惠嬪身上,輕聲開口道:“惠姐姐,近日我聽聞一事,說是八阿哥竟瞧上了一位來自邊疆的女子,不知此事是否屬實呀?”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好奇與疑惑。
惠嬪輕輕點了點頭,輕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確有此事,八阿哥為此事還特意求到了皇上和我的跟前呢。”她的眉頭微皺,似乎對此事也感到有些頭疼。
宜妃一聽,眼中的好奇之色更濃了,連忙追問道:“那這位女子究竟有何特彆之處啊?能讓八阿哥如此上心。”
惠嬪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後說道:“其實倒也沒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不過相較於咱們京城的女子而言,性子或許要更為豪爽一些罷了。”
緊接著,惠嬪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接著說道:“皇上為八阿哥選定的福晉可是早早就定下來的,便是那安親王府的明慧,說起來,她可也是你們郭絡羅家的人呐。想當初,八阿哥開始過來求我替他作主的時候,可真是把我給驚著了。皇上早已選好了福晉人選,而且明慧也是八阿哥自己挑選的。眼看著這婚期將至,他卻突然整出這麼一檔子事兒來,可真把我給嚇壞了。”說著,惠嬪不禁用手撫了撫胸口,仿佛仍心有餘悸。
宜嬪聞言,輕笑一聲道:“原來如此,不過這八阿哥也忒不讓人省心了些。這臨近婚期,卻又鬨出這般事端,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成了他人的笑柄。”
惠嬪點點頭,歎氣道:“誰說不是呢?我也曾勸過他,可他卻執意如此。如今,我也隻能儘力周旋,希望此事不會影響到他與明慧的婚事。”
宜嬪眼珠一轉,忽地笑道:“說起來,這女子既是來自邊疆,想必容貌定然不俗。不然,怎能入得了八阿哥的眼呢?”
惠嬪笑了笑,道:“這我便不知了。不過,八阿哥向來眼光甚高,能被他看上的女子,想必自有其獨特之處。”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有宮女前來稟報,說是皇帝召見惠嬪。惠嬪向宜嬪告了彆,便匆匆離去。
宜嬪望著惠嬪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看來,這宮裡又要有一番熱鬨了”
惠嬪邁著輕盈而又略帶緊張的步伐來到了乾清宮,踏入宮殿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一股莊嚴肅穆的氛圍撲麵而來。待走到禦前,她恭敬地行了禮,動作優雅而規範。
康熙坐在龍椅之上,目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惠嬪,待她行禮完畢之後,緩緩開口道:“惠嬪啊,胤禩跟朕說他看上了一個女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呢?朕記得此前他可是為了那明慧要死要活的呀!”康熙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其中蘊含的疑問和不滿卻清晰可聞。
惠嬪心中一緊,連忙小心翼翼地回應道:“回皇上,胤禩這次看上的乃是西北馬爾泰家的那位小姐。”她說話時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生怕自己的回答會惹得康熙不悅。
康熙聽聞此言,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問道:“馬爾泰家?就是那個一直在西北駐守的家族嗎?”說著,他開始沉思起來,手中無意識地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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