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坐在龍椅之上,眉頭緊緊皺起,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越想越是氣憤難平。隻見他猛地一拍扶手,怒聲對著一旁的梁九功吩咐道:“快去!立刻派人給朕查查,那胤禩到底知不知道他福晉的嫁妝單子之事!”
梁九功聽到康熙如此盛怒的話語,身子不禁一顫,連忙應聲道:“是,皇上。奴才這就去辦。”說罷,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趕忙轉身朝著殿外走去,並迅速指派了一名機靈的小太監前去調查此事。
然而,即便已經下達了命令,康熙內心的憤怒卻依舊難以平息。他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前方,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氣得不輕。緊接著,他又轉頭對著身邊伺候的另一個太監吼道:“傳朕旨意,速速命禮部和內務府的人前來見駕!朕倒要好好問問他們,這份嫁妝單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太監被康熙的怒吼嚇得麵色慘白,但還是強自鎮定下來,恭敬地應道:“是,奴才遵旨。”然後便匆匆忙忙地退下,前去傳達皇帝的旨意了。
當禮部和內務府負責此事的官員匆匆趕到乾清宮時,隻見宮殿內氣氛凝重,康熙皇帝正端坐在龍椅之上,麵色陰沉地看著眾人。待這些官員行過禮後,康熙便命人將那份單子遞給他們。
戶部的官員接過單子隻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戰戰兢兢地說道:“皇上啊,奴才之前就因為這件事上過折子了呀!”聲音顫抖得厲害,仿佛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康熙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如炬般射向一旁站著的梁九功,沉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九功心頭一顫,額頭上頓時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略作思索,然後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皇上,確有此事。隻是當時正值江南地區遭受嚴重水患,您心急如焚,立刻讓奴才前去傳喚諸位大臣前來商議救災事宜。等奴才回來之後,卻因事務繁忙,一時疏忽竟把這事給忘記了。還請皇上恕罪!”說完,梁九功連忙跪地叩頭。
康熙聽了梁九功的解釋,閉上眼睛沉思片刻,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過了一會兒,他緩緩睜開眼睛,點了點頭說道:“嗯,確實如此,朕想起來了……”然而,他的語氣依然帶著一絲不滿和責備之意。
“既然如此,那為何現在才將此事告知於朕?”康熙嚴厲地質問道。
梁九功趕忙回道:“奴才該死,奴才本想著等水災之事處理完後,再向皇上稟報。沒想到……奴才實在不該拖延,求皇上責罰。”
康熙沉默了一瞬,最終開口道:“罷了,念在你並非有意隱瞞,此次便暫且饒過你。但日後若再有此類事情發生,朕絕不輕饒!”
梁九功連連謝恩,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隨後,康熙轉頭看向那群官員,沉聲道:“對於此事,你們有何看法?”眾官員對視一眼,皆低頭不語。見狀,康熙不禁怒從心起,拍案而起,“一群廢物!平日裡隻知領俸銀,遇事卻毫無頭緒!”
隨後,康熙龍顏大怒,立即派遣手下之人前往安郡王府。當他們到達王府時,毫不留情地對著安郡王便是一通斥責與怒罵。那場麵可謂是疾風驟雨、電閃雷鳴一般,直把安郡王罵得狗血淋頭。而在眾人離開之前,一個機靈的小太監湊到安郡王查圖身旁,壓低聲音悄悄說道:“王爺,您瞧瞧太子妃的嫁妝,再對比一下大福晉等人的嫁妝,如此一來,您便能明白皇上為何會這般大發雷霆了。”
待到那些人離去之後,安郡王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隨即便吩咐下人趕緊將幾位福晉的嫁妝單子尋來。不多時,下人便匆匆忙忙將那幾張單子遞到了安郡王手中。隻見安郡王接過單子仔細端詳起來,當他看到自己外甥女的嫁妝竟與太子妃的不相上下之時,心中的怒火頓時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視著自己的福晉,咬牙切齒地質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曉此事?”
麵對安郡王的質問,福晉顯得有些心虛,但還是輕聲應道:“嗯……妾身確實曾經跟您提起過。隻是當時阿瑪說他身為安親王,他的外孫女自然要比尋常女子高出一等,所以妾身也就沒再多嘴。”
安郡王聞聽此言之後,麵色瞬間變得煞白,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一般,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心中暗叫不妙,如果這件事情被朝中那些個嗅覺靈敏、如狼似虎般的大臣們知曉了去,那麼他們這安郡王府恐怕就要大禍臨頭,從此萬劫不複了!想到此處,安郡王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心急如焚地轉頭對著身旁的福晉吩咐道:“事不宜遲,你趕快依照著大福晉以及其他幾位皇子福晉的嫁妝單子,也給咱家的明慧籌備一份出來。記住,這份嫁妝既不可逾越前麵那幾位皇子福晉,但又絕不能太過寒酸,畢竟咱們明慧也是出身名門望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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