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宏偉莊嚴的盛堡初宗主殿中,馮太平端坐在主位之上,身子微微前傾,目光如炬,緊緊地望著三宗的宗主,臉上帶著一抹誠摯而又略帶試探的神情,緩緩說道:“諸位可對我所拿出的獎勵是否滿意?”
南溪靈雲宗的唐宗主坐在一旁,先是微微仰頭,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隨後眯起雙眸,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讚賞的笑容,輕捋著下巴那花白的胡須,開口道:
“馮宗主真是財大氣粗,連如此珍貴罕見的丹方都拿出來了,那我也再為拔得頭籌者添點彩頭。”
隻見他神色從容,瀟灑地將右手輕輕一揮,一張閃爍著神秘幽光的丹方就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般,悠悠地懸浮在馮太平眼前。
馮太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伸出右手,單手拿著丹方,目光專注地仔細端詳著,嘴裡不住地讚歎道:“唐宗主出手也不俗啊,清心丹丹方,宋宗主,顏宗主是否也要添些彩頭?”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透著渴望。
“要的,要的”,紅獅天門宗宋宗主性格豪爽,此時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叉腰,爽朗地大笑著說道。
隻見他手腕輕輕一轉,拿出一個精致無比的錦盒,大聲說道:“此乃五百年魂虛草,對神魂有大補。”
那錦盒在他手中猶如一顆璀璨耀眼的明珠,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桑坪清風宗顏宗主則依舊端坐在座位上,神色淡定從容,不慌不忙地輕抬右手,緩緩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小巧的玉瓶,氣定神閒地說道:“靈髓液。不過隻有一滴。”他的表情波瀾不驚,仿佛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二人隨後紛紛將寶物遞向馮太平,馮太平手一招,寶物就落到了他手中。
馮太平看後連連點頭道:“幾位宗主都是下了血本了啊,哈哈哈。那我們儘情期待拔得頭籌之人是哪位宗門的天驕。”
他的笑聲在空曠的主殿中回蕩著,如同洪鐘大呂一般響亮,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溢於言表。
此時大殿之中,氣氛顯得有些尷尬。馮太平站在殿首,目光緩緩掃過在座的各位宗主和長老。
“咳,咳”他輕咳兩聲掩飾尷尬,聲音沉穩地說道:“那各位宗主,長老。此行舟車勞頓,想必大家都辛苦了。你們就移步去住所休息吧!晚點會安排各位用飯的。”
馮太平望向謝運江,眼神中帶著一絲期許。謝運江立馬心領神會,臉上綻放出如春風般溫暖的微笑,做出了個恭敬而優雅的請的手勢:“諸位宗主,長老請。”
眾人緩緩起身,齊聲道:“那就叨擾馮宗主了,我們就先去休息了,晚點再聊。”他們的聲音整齊而響亮,在大殿中回蕩。
說完,眾人在謝運江的引領下有序地走了出去。
此時的馮太平眉頭微蹙,目光深邃而憂慮,暗自喃喃道:“哼,這些老狐狸,此次都拿出了些壓箱底的好東西。
瞧瞧他們那誌在必得的模樣,就像一群餓狼緊盯著獵物,看來他們這次都有必勝的把握啊!
這每次的四宗大比,名義上是各宗弟子切磋,選出資質絕佳的弟子重點培養,實則就是對賭珍貴資源和決出宗門實力的強弱。看來這次,得把令兒他們叫出來了,不然這局勢可就難以把控了。”
馮太平目光一凝,身形如鬼魅般一閃,瞬間消失在大殿裡,隻留下一陣微弱的氣流波動。眨眼間,他便出現在了宗門深處那靜謐而神秘的一排洞府前。
此時的馮太平神色莊重,運起靈力對著四個連著的洞府傳音道:“馮令,唐紅勝,施兵,陳百洲,你們現在可以出關了!”
言罷,隻見最左邊的洞府門緩緩打開,率先走出的是馮令,他身著一襲黑袍,周身散發著築基中期的強大氣息,目光銳利如鷹,神情自信而從容,仿佛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緊接著,第二個洞府門開啟,唐紅勝踏步而出,他已臻築基巔峰,麵容剛毅,眉宇間透著一股堅定的意誌,整個人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沉穩而不可撼動。
第三個洞府門後,施兵走了出來,他亦是築基初期的修為,但其身上的靈力波動更為隱晦,神色略顯冷峻,仿若寒潭之水,深不見底。
最後,陳百洲從第四個洞府中現身,他同樣處於築基中期,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似溫和,然而那眼底深處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讓人難以捉摸。
馮太平目光如炬,迅速地審視著四人展現出的修為,臉上先是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隨後開口說道:“不錯不錯,你們四人不愧是我宗門暗中重點培養的天驕弟子。馮令,尤其是你,不愧是我的親侄子,這築基中期的修為愈發穩固紮實,想必在這閉關期間定是下了苦功。
唐紅勝,你已臨近築基巔峰,這股氣勢著實令人矚目。
施兵,你那隱晦而深厚的靈力波動,足以證明你的精進。
陳百洲,你這剛剛突破築基中期的修為也已頗具火候。此次四宗大比,我宗門的希望可就寄托在你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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