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堡初中,劉塵的房間內,夜無殤正安靜地站在劉塵身旁,陽光從窗戶映照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
劉塵一臉凝重,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率先開口說道:“夜老,你說我不用築基丹,能不能突破到築基期?”他的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夜無殤微微皺眉,如同被風吹皺的湖麵,沉思片刻後回答道:“少主,此事難有定論,突破築基期本就艱難萬分,多數人都依靠築基丹來增加成功的機率。
但也不乏有天賦異稟且意誌堅定者能自行突破。隻是這風險著實不小,猶如行走在懸崖邊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仿佛一片沉甸甸的烏雲。
劉塵緊握著拳頭,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猛獸。
片刻後停下,眼神堅定地看向夜無殤,猶如寒夜中閃爍的星辰:“可我還是想試一試,我感覺自己的積累已經足夠,就差這關鍵的一步。我不想借助外力,我要憑借自身的力量突破!”他的心中仿佛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熾熱而堅定。
夜無殤看著劉塵,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仿佛深秋的寒風,透著絲絲涼意:“少主,我知你決心已定,但千萬要小心。”
劉塵看了看窗外,估摸了一下時間,發現距離大比還有一些時間,他咬了咬牙說道:“時間還有,但不多,我決定現在就強行突破一下。”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決然。
夜無殤擔憂地說道:“那你多加小心,我在旁為你護法。”他的表情嚴肅得如同守護邊疆的戰士。
劉塵麵色凝重,他深知沒有築基丹的輔助,此次突破築基可謂是困難重重,但他眼中的堅定光芒卻絲毫不減,仿佛燃燒著永不熄滅的火焰。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開始調動體內的靈力,試圖衝擊築基的瓶頸。初始時,一切似乎還算順利,靈力在他的經脈中有序地流淌,如同溫順的溪流,朝著靈海慢慢彙聚,擴充著靈海。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塵逐漸感覺到了不對勁。體內靈海的似乎像深不見底的湖海一樣,怎麼也填不滿。
而靈海就像吸塵器一樣,迅速吸乾縈繞在身體周圍的靈氣和身體經脈裡每一絲靈力,他的額頭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
由於缺少築基丹提供的強大靈力支持,周圍的靈氣供給也明顯不足,哪怕他周身已經形成了靈氣旋渦。
劉塵心急如焚,猛地睜開眼睛,迅速從儲物袋中掏出自己煉製的上品聚靈丹,瘋狂地往嘴裡塞去。
聚靈丹入口,都化作一股磅礴的靈力衝擊著他的筋脈,轉瞬卻又靈海吸乾,他不停的吃著聚靈丹,就這樣靈力衝擊著筋脈劇痛和被靈海吸乾的撕裂感之間反複拉扯著。
劉塵緊咬牙關,強忍著那股筋脈撕裂的劇痛,努力引導著這些龐大的靈力彙聚道靈海的洪流之中。
此刻的他,身體微微顫抖,仿佛狂風中的一片孤葉,隨時都有可能因為靈力枯竭而突破失敗。但他的雙手不停的變換著法訣,《陰陽長生功》也運轉到了極致,眼神中充滿了不屈。
劉塵的內心在瘋狂地呐喊:“我一定要突破!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哪怕前路是無儘的黑暗,哪怕要承受千般折磨,萬種痛苦,我也絕不退縮!”
這聲音在他的靈魂深處回蕩,如同一陣陣驚雷,震撼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懷著這樣堅定而決絕的信念,劉塵雙目圓睜,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烈火,毫不猶豫地一下子將兩顆聚靈丹同時塞進了嘴裡。
瞬間,更為狂暴洶湧的靈力在他筋脈裡炸開,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驚濤駭浪之中,與靈海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拉鋸戰。
每一次靈力對筋脈的衝擊,都如同洶湧的波濤拍打著脆弱的堤岸,而劉塵就是那頑強抵抗的堤岸,絕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退讓。
“我就是不相信填不滿這片靈海!”劉塵在心中怒吼著,那聲音仿佛要衝破他的胸膛。他的意誌如鋼鐵般堅硬,任憑痛苦如潮水般一波波襲來,也無法動搖他分毫。
他咬緊牙關,牙齦被咬出了鮮血,汗水如瀑布般流淌而下,可他的眼神卻始終死死地盯著那片似乎永遠無法滿足的靈海,充滿了倔強與決絕。
此時劉塵雙目充血,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就在這時,他突然如發狂的猛獸一般,猛地抓起身邊的玉瓶,毫不猶豫地將剩下的六顆聚靈丹一股腦地全部倒進了口中。
那一瞬間,一股磅礴到令人心顫的靈力猶如脫韁的野馬,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這股狂暴的力量瞬間衝擊著他全身的筋脈,仿佛無數把鋒利的刀刃在無情地切割著。
眼看他的筋脈上快要出現如蜘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痕,似乎隨時都會破裂開來,情況危急到了極點。
然而,劉塵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他咬緊牙關,強忍著那幾乎要將他撕裂的劇痛,高速運轉起《陰陽長生功》的第二層心法。他的心神高度集中,猶如一根緊繃到極致的弓弦,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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