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園裡幾人聽到劉塵的怒喝,不僅沒有因為劉塵的警告而有所收斂,反而愈發囂張,繼續肆無忌憚地辱罵著劉塵。
其中一人歪著腦袋,滿臉猙獰,扯著嗓子喊道:“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也不打聽打聽我們的背景,竟敢在這大呼小叫,簡直是自尋死路!”
另一名弟子更是指著劉塵的鼻子,惡狠狠地咒罵道:“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罷了!還敢在我們麵前裝腔作勢,信不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還有一人雙手叉腰,唾沫橫飛地叫罵著:“哼,你這無名小卒,也敢來妨礙我們的好事,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今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他們的話語粗俗不堪,充滿了惡意和挑釁
更有一名弟子雙手抱胸,趾高氣揚地聲稱:“打了又怎樣?外門執法堂長老可是我叔叔。在這外門,我們想怎樣就怎樣,你能奈我何?彆以為吼兩句就能嚇到我們,有本事你去告啊,看看最後倒黴的是誰!”說完,幾人哄堂大笑,那囂張的神態仿佛根本不把劉塵的警告放在眼裡。
劉塵聽到幾人的辱罵,怒極反笑,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無儘的嘲諷與憤怒:“哈哈哈,宋命,這就是你管理的天門峰嗎?如此烏煙瘴氣,毫無規矩可言!”
劉塵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江潤微弱的呻吟聲傳來:“塵哥,快走,彆管我,這幾個均是長老的親戚。我們惹不起的。”江潤的聲音細若遊絲,氣若懸絲,每說一個字仿佛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江潤說完,又被一人飛起一腳踹在肚子上。隻見江潤的身體猛地一顫,隨即像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奄奄一息,隻剩下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你們還要看多久。”劉塵突然暴怒,雙目圓睜,周身氣息狂暴,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那洶湧的氣勢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
突然,幾道身影迅速閃身出來,如鬼魅一般,瞬間就製服了那幾名施暴的弟子。他們的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此時那幾名弟子被抓後,不僅沒有絲毫的畏懼和悔意,反而依舊囂張至極地喊道:“哼!你們彆得意,就算把我們抓起來又能怎樣?我們背後可是有三位長老撐腰,你們根本不敢拿我們怎樣!有本事就放開我們,看看到最後倒黴的是誰!”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狂妄與自負,那猙獰的表情仿佛篤定了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們。
“彆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們,我們可不是被嚇大的!等著瞧吧,等我的叔叔來了,有你們好看的!”其中一名弟子咬牙切齒地叫罵著,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周圍的人,似乎想用這種方式來掩飾內心的恐慌。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有強硬的後台,諒你們也沒那個膽子對我們下重手!”另一名弟子也跟著附和,聲音尖銳刺耳,那副不知死活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癢癢。
劉塵怒不可遏,手一招,一股強大的靈力瞬間噴湧而出,將剛剛那名踢江潤肚子的弟子像拎小雞一樣吸到手中。緊接著,劉塵毫不猶豫地一掌拍在他丹田,隻聽得“砰”的一聲,那弟子的靈海瞬間破碎,修為儘廢。劉塵隨手將其往地上一丟,如同丟棄一塊毫無價值的破布。
幾名弟子看見劉塵毫不猶豫地廢了其中一人的靈海後,原本囂張的神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恐懼。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驚恐萬狀。
其中一名弟子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心中此刻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怎麼可能?他竟然如此果決狠辣,說廢就廢,難道他真的不懼我背後的那位長老叔叔?完了完了,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上了,要是我們也落得這樣的下場,那可就全完了!”
另一名弟子臉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心中慌亂地想著:“怎麼辦?怎麼辦?早知道這人如此厲害,我們就不該這般張狂,如今惹下大禍,怕是難以收場了。長老舅舅真的能保住我嗎?萬一保不住,我們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還有一名弟子已經嚇得麵無血色,冷汗如雨般從額頭滾落,他在心裡絕望地哀嚎著:“我怎麼這麼倒黴,為什麼要跟著他們一起胡鬨,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求長老叔叔能快點來救我們,哪怕受些懲罰,也總比被廢掉靈海要好啊!”
“去把宋命喊來,我倒要看看這幾名弟子的背景有多雄厚。”劉塵說完,轉身扶起地上的江潤,眼神中滿是關切與心疼。然後,他從儲物袋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顆散發著濃鬱藥香的回春丹,輕輕地喂進江潤的嘴裡。
此時,宋命從大殿如一道疾光般快速遁來。他剛一到達,便毫不猶豫地雙膝匍匐跪地,那重重的跪地之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響亮。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每一寸肌肉都在不受控製地抽搐。
宋命的聲音帶著無儘的惶恐和自責,顫抖著說道:“少主,屬下罪該萬死。屬下掌管天門峰以來,一直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懈怠,卻不知會有此種惡劣之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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