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峰,藥園裡那陰暗潮濕、散發著刺鼻黴味的棚戶裡,劉塵眉頭緊鎖,滿臉關切又夾雜著些許憤怒,急切地詢問著江潤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江潤,你給我細細道來,為什麼你會成為外門的一個雜役弟子?想當初你開辟靈海時可是覺醒的火屬性和木屬性,這資質在眾多弟子中也算上等了,怎麼就會淪落至此?”劉塵的目光緊緊盯著江潤,仿佛要透過他的雙眼看穿這背後的陰謀。
江潤抬起頭,眼中滿是苦澀與無奈,緩緩地說道:“塵哥,這一切還得從四宗合一後的,那次外門弟子晉升比試說起。那次比試,我本是信心滿滿,憑借自身的實力,本有望奪得佳績。
可誰曾想,那與我對戰之人,暗中使詐,給我下了一種慢性毒藥,導致我在比試中發揮失常,最終慘敗。”江潤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時刻。
“之後,那使詐之人的家族在宗門中頗有勢力,他們誣陷我作弊,還買通了一些證人。儘管我百般辯解,可卻無人相信。那些所謂的長老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我貶為了雜役弟子。”
江潤緊握著拳頭,骨節泛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從那以後,我便在這外門受儘欺淩,乾著最苦最累的活,卻得不到絲毫的尊重,獲得的修煉資源也被儘數搶走。”
江潤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就像一片失去了生機的荒原,繼續說道:“塵哥,我也曾想過反抗,可在這龐大的宗門勢力麵前,我就如同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根本無力抗衡。
漸漸地,我也心灰意冷,隻能默默忍受這一切不公。”說到此處,江潤的眼眶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
劉塵氣得一拳砸在身旁腐朽的木桌上,那桌子瞬間發出“嘎吱”的痛苦呻吟,仿佛在為江潤的遭遇而悲歎。“這裡麵肯定是有人嫉妒你的天賦,暗中使壞!”劉塵咬牙切齒,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我絕不會放過那些陷害你的人!”
江潤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猶如黑暗中的一點螢火,但很快又被深深的憂慮所掩蓋。“塵哥,我怕會給你帶來麻煩。那些人在宗門中勢力錯綜複雜,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讓人難以掙脫。”
劉塵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道:“兄弟,莫怕!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要為你討回公道!他們就是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我定要將他們揪出來,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
此時劉塵重重地拍了拍江潤的肩膀,目光中滿是疼惜,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段日子辛苦你了,兄弟。都怪我,要是我能早點來,你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的屈辱。”劉塵的聲音帶著深深的自責,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
“我看你現在才煉氣中期,想來是沒有合適的功法輔助修煉。來,給你兩本適合你的功法。”說著,劉塵手掌一翻,隻見光芒一閃,兩本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功法瞬間出現在劉塵手中。一本是《青木長春功》,那古樸的書冊上仿佛有綠色的光芒流轉,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生機;另一本是《森羅赤焰訣》,書的邊緣閃爍著熊熊的赤炎光芒,讓人感受到其熾熱的力量。
劉塵將這兩本功法遞到江潤麵前,說道:“這兩本功法,一本注重木屬性的修煉,能讓你的靈力如春日青木般生生不息;另一本則側重於火屬性的激發,可使你的攻擊如赤焰般威猛無匹。有了它們,你的修煉之路定會順暢許多。”
江潤看到劉塵手中的這兩本功法,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震驚和惶恐,連忙擺手說道:“塵哥,這萬萬使不得,我不能收!您救我一命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我此生無以為報,怎敢再收下如此珍貴的功法。這成什麼了?我江潤雖身處困境,但也知曉事理,絕不能如此貪心。”江潤的話語急切而堅決,目光中充滿了堅定的拒絕之意。
“再說,功法本就珍貴無比,而且這兩本功法又剛好對應我的屬性,如此珍稀之物,我怎能輕易收下。塵哥,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還是收回去吧。”江潤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了幾步,似乎生怕劉塵強行將功法塞給他。
劉塵看著江潤這般堅決的模樣,上前一步,拉住江潤說道:“兄弟,你我之間何必如此見外。這功法於我而言,留在身邊也無用,隻有在你手中才能發揮其真正的價值。你若不收,豈不是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劉塵言辭懇切,目光中滿是真誠。
江潤聽著劉塵的話,心中十分感動,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在劉塵的堅持下,緩緩伸出雙手,接過了那兩本功法,說道:“塵哥,那我就收下了,日後定當加倍努力修煉,不辜負您的期望。”
其實江潤不知道,這兩本功法可是上界清虛道祖留下的,其品階之高,在下界根本從未出現過。這兩本功法蘊含著無上的修煉奧秘和強大的力量,若傳出去,定會在修仙界引起軒然大波。
緊接著,劉塵目光溫和地問道:“潤娃子。你喜歡使何種類型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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