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發高子讚的?你想讓考官取消子讚的名次,好讓你順位考中。”
周圍有幾個縣學的同窗伸出頭來,大家意味不明地看著陳耀祖。
陳耀祖院試前的動作,讓大家都知道,他喜歡搞些損人不利己的動作。
“是我逼著高子讚去賭坊的?再說,可不是我去告高子讚的。”
陳耀祖轉身走了。
王賦生看著陳耀祖背影,見周圍的同窗進了房間。
四處一看,見周圍沒什麼人,王賦生悄悄進了房間。
先是在沈遇安他們的床鋪上找,見沒什麼東西,這才放下心。
把沈遇安他們的行李也看了一下,麵色稍稍緩和。
高子讚已經把票燒了,如果有人過來搜查也搜不出什麼來,讓他回來檢查一番,是以防萬一。
全都檢查一遍,就連床底下王賦生都看過了,沒有。
應該是陳耀祖還沒來得及做什麼,這麼想著,王賦生還是謹慎地檢查了窗口。
萬一對方從窗戶塞進來呢?
見什麼都沒有,王賦生把窗戶關緊。
把沈遇安和高子讚的東西歸整好。
“啪。”
不小心把高子讚的書給碰掉在地,王賦生急忙蹲下身要撿。
“這是,”
就在這時,樓下響起掌櫃的聲音。
“官爺,那位高公子人看著挺溫和的,說品性不好不會是被落榜的學子嫉妒而汙蔑吧,這些學子在下也是了解一二的,其餘的學子院試前還會出去尋歡作樂或者參加詩會,
可那高公子和沈案首住一起,日日在客棧埋頭苦讀,有時候在茅房碰到,他們手不離書,要老朽說,這沈案首彆看年紀小,高中案首老朽是一點不意外。”
掌櫃雖說的沈遇安最多,但表明二人每日都在看書,性格也溫和。
也算是給高子讚說了些好話。
“此事自有大人處理,我等聽令搜查而已。”
王賦生看著地上幾張票,連忙抖了一下書本,又有一張票從書中抖了下來。
快速檢查了一下,發現隻有這一本書裡有賭坊的押注收票。
想來是剛剛陳耀祖倉促放的,所以隻有一處。
掌櫃的和衙役走上樓梯的聲音越來越近。
掌櫃的大聲對衙役道:“官爺,按說這房間已開給客人,咱們客棧是不能私自打開彆人的房間的。”
屋內,王賦生聽到這聲音焦急地走到後窗。
那邊,掌櫃的拿著一把鑰匙,慢悠悠地開著鎖。
接連試了好幾下,掌櫃的抬頭,訕笑道:“這些鑰匙都一樣,所以難以分辨。”
一直到最後一把,在衙役不耐的眼神下,掌櫃的才打開房間。
一打開門,見裡麵沒人,掌櫃的鬆了一口氣。
見到後窗上的人,掌櫃的走到後窗那邊,伸手指了一下。
“那邊應是高公子的鋪位。”
兩個衙役點頭,走到高子讚的鋪位搜查。
很快衣服被子都亂糟糟的,就連書本毛筆都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門口有縣學的同窗在看熱鬨,陳耀祖也在其中。
眼見衙役搜到書本的時候,陳耀祖眼中火熱。
就在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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