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表哥。”楚菲菲一臉泫然欲泣地給魏澤請安。
偉澤淡淡地擺擺手,示意她起身。
見此情形,楚菲菲咬了咬嘴唇,對魏澤道:“表哥,城陽郡主原諒你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魏澤臉色一僵,搖了搖頭。
於是楚菲菲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哭著道:“都是我不好,那日都怪我生病,拉著表哥不讓走,不然的話表哥就能趕過去了。”
魏澤神情冷淡。
楚菲菲見他不說話,又害怕他真的對程晚動心。
她眼底閃過一縷幽深光芒。
“是我擋了表哥和城陽郡主的姻緣,我就該死去,那個晚上就不該請太醫,讓我死了算了。”
簡單一句話,就將魏澤拉回到妹妹病死的那個晚上。
那天太醫若是來了,妹妹就不用死了。
兒太醫之所以沒有及時趕到,都怪程晚。
憑什麼城陽長公主就能夠將所有太醫拘在長公主府為程晚醫治。
明明,明明第二天她打聽過,程晚隻是簡單風寒而已。
“菲菲,你不要這麼說,我沒有對城陽郡主動心,但我要成為皇上的皇嗣子,就必須獲得城陽郡主的喜歡。”
“真的嗎?”楚菲菲一臉幸好如此地意味。
眼睛微微轉動,她抬頭仍是一副可憐樣子。
“表哥,城陽郡主真的這麼重要嗎?”楚菲菲問。
魏澤嚴肅點頭,就是這麼重要。
楚菲菲便道:“我有辦法讓城陽郡主重新喜歡上表哥。”
魏澤眼神微微眯起。
……
八月十五中秋這日,既是賞月佳節,又恰逢太後生辰。
這年太後已經幫助皇上執掌朝政一年。
因此,晚上皇宮的賞月,大臣們奉上來的禮品自然是豐厚。
皇後隱居,皇上便帶著周貴妃及其他幾位高位妃嬪坐於晚會中央。
魏帝捏著酒杯,手心有些汗濕。
想到今日大夫為他診脈後說的話,他就感覺一陣恍惚和激動。
大夫說他日後隻需要好好調養,日後就會有自己的孩子。
頓時,以往受的那些苦,也不算什麼了。
“母後,皇兒恭祝母後壽誕歡樂。”魏帝恭恭敬敬舉著酒杯敬太後。
“多謝皇兒。”太後含笑收了他的酒。
前些時日同城陽長公主聊過之後,太後就將大部分的朝政事宜都給了皇上處理。
如今朝政奏折,都是在魏帝批閱之後再交給太後。
太後本以為朝政事宜給了魏帝之後,他身體該會承受不了。
不想他的身體竟然奇跡般的恢複了。
母子之間哪有什麼隔閡,又聽說皇上日後調養得當能有自己的孩子,太後便打算慢慢將朝政還給他算了。
“皇上今日還是少飲酒比較好,飲酒傷身。”待魏帝將酒一飲而儘,太後勸道。
魏帝一愣,母後好久沒有這樣真心關心過自己了,心裡一軟,“母後放心,這些酒是晚晚送的藥酒,多喝一些也無妨,對身體好。”
“晚晚送的?”太後看向坐於下首的程晚,徐景和就在她身旁伺候著她。
“是,晚晚有心。”魏帝說道。
太後點點頭,叫著下首的程晚,“晚晚,你送給皇上的是藥酒,那你送給外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