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糾葛與仇恨的世界觀裡,王烊踏上了他的複仇征程;
那個屢次給他戴綠帽的杜致聞、早已成為他內心深處無法磨滅的恨。
而作為杜致聞的得力乾將兼打手,北街道玫瑰會所負責人刀疤臉,更是王烊複仇征途上的首要目標。
王烊回想起上一次的驚險遭遇,若不是自己機警,恐怕早已命喪刀疤臉的車輪之下。
這個凶狠的家夥,為了他的主子居然妄圖撞死自己,對此絕對不能放過他;況且,刀疤臉這個人本身就是罪行累累,惡貫滿盈。
王烊一直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如今,是時候讓這些作惡多端的人付出代價了。
王烊和猴子開車來到了北街道紅玫瑰會所附近,將車子停好之後兩人謹慎地圍著周圍仔細探查了一番。
之後兩人又回到車子之上,繼續蹲點觀察,然而令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在會所前後觀察了許久,卻一直沒有發現刀疤臉的身影。
“老大,這個刀疤臉該不會是有所警覺了故意躲著我們吧”猴子發出來自己的疑問!
王烊並沒有直麵回應猴子的話,因為此刻他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他知道;
那就是深知此刻需要的就是耐心,耐心將決定成敗,他如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躲藏在暗處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而另一邊,距離李昕茹從醫院離開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已經能夠達到了24小時立案條件;
在這期間他們發動了許多人都還是沒李昕茹的身影,無奈下李健析隻能帶著周桂芬等人來到派出所報案。
而從玫瑰會所後門悄然離去的刀疤臉,未敢有片刻耽擱,一路疾行至其情人梅梅處,叩響了她的房門。
“誰呀,這麼晚了誰在外麵敲門”穿著睡衣的情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她皺起眉頭,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隻得慢步走到門口,小心翼翼的透過貓眼向外望去,想要弄清楚是誰在敲門;
“梅梅是我你男人,快開下門”此時刀疤臉的聲音從外麵響起。
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梅梅緊繃的心弦也漸漸鬆懈下來了,連忙打開了房門讓刀疤臉進來。
“該死你的你今天怎麼來了,是不是又要折騰人家了,”梅梅說著就摟住了刀疤臉的脖子;
麵對梅梅這番舉動,現在的刀疤臉哪裡有什麼心思,他滿腦子都是趕緊離開扶城避一避風頭再說。
刀疤臉拒絕了梅梅想要親熱的請求,一把將其推開並向她說出了他的目的與計劃,讓她現在趕緊收拾一下就出發;
梅梅本來是打算開口想問一下為何如此匆忙,怎麼不提前通知一下,結果看到刀疤臉的臉上也隻好閉口不談。
此刻雖然很無奈但也隻能按照他的吩咐簡單收拾下行李,帶上孩子準備跟著他離開扶城。
刀疤臉時而看向窗外,時而看向屋內,看見梅梅忙碌的身影,他十分不耐煩的對梅梅說道“少帶一點東西,我們隻是回去一趟,你這搞得跟逃難似的”。
“猴子,你在這裡守著,我先進去裡麵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王烊交代完後,便化身為顧客走進了這家會所。
映入王烊眼簾的一番景象是:會所內部燈紅酒綠,多少男男女女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
進入大廳,可以看到舞池中央黑壓壓的一片人在儘情扭動著身姿,王烊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不一會就有服務人員過來,為了不讓人生疑他還是點了一杯白開水和一個果盤。
在這期間,王烊數次婉拒了想要上來搭訕的妖豔女子,他右手端著水杯,眼神卻一刻不停地掃視著周圍,不希望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發現線索的角落。
王烊深知,這場複仇之路充滿艱難險阻,但他心中的信念堅定不移,一定要讓那些傷害過他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忽然窗外不遠處的街道上傳來一陣急迫的警笛聲,這一下子可把刀疤臉給驚到了,連忙朝著窗外看去;
仿佛這一刻時間都靜止了,刀疤臉無法確定突然響起的警笛聲是否為自己而響,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壞事做多了。
之前彆說突然響起的警笛聲,就是從旁邊經過他也不會這樣,自從杜致聞出事以後,刀疤臉的膽子好似一夜之間變得有點小了。
望著遠去的警車,刀疤臉轉頭望著還在收拾衣物的梅梅,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一旁剛剛醒來的兒子說道不要收拾了,帶上錢財就可以了。
之後抱著兒子走出了房間,頭也不回的朝著房間外麵走去,快到電梯口的他回過頭朝著房內喊了一句“快點”。
王烊則是在會所裡仔細地觀察著,突然他起身朝著裡麵走去,突然他發現到角落裡的一個包廂門半掩著,裡麵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他不動聲色地靠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怒吼:“這次要不是老板交代你的事情搞砸了,你阿黃也坐不上這個位置!”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啥叫我阿黃把事情搞砸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點,要不是仗著你那遠房表姐,你以為你能夠當財務”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回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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