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烊和猴子會合後,兩人找了一個相對安靜且隱蔽的角落,開始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王烊麵色凝重地說道:“包廂裡麵情況有一點兒複雜,主要是不知道那兩個提箱子的人帶來的到底是什麼。”
猴子皺著眉頭思考片刻,對王烊說道:“老大看這個樣子我們不能硬來了,隻能先在會所外麵盯著,看接下來有沒有機會跟蹤那些帶著重要東西離開的人。”
王烊很滿意猴子的回答繼續說:“對、咱們現在馬上分頭行動,你到後門那裡去守著,我在前門繼續蹲點,一旦發現有可疑的人帶著東西出來,立刻互相通知。”
猴子應聲道:“好,不過那萬一是要是他們一直不出來呢?”
王烊目光如炬堅定說道:“那咱們就多等,我就不信他們能一直躲在裡麵。”
兩人商量完畢以後,便按照計劃分彆展開行動;
十分落魄地杜致聞今天特地來找張由得,可沒想到的是如今他卻連大門都進不去,這令杜致聞感到了萬分羞辱。
更何況如今還得被張由得管家掃地出門,想起這些他就滿心的憤懣不已,這讓他在心裡將張由得罵了個千遍萬遍。
可是就算再罵又如何,自己又見不到他人,罵也是白罵了;搞不好還真有可能引來警察,杜致聞無奈下隻能離開張由得彆墅。
沒得辦法的杜致聞隻能一邊拖著沉重的步伐,一邊喃喃自語:“張由得,你個沒良心的,竟敢這樣對我!”
枉費了我這麼多年跟著你,對你言聽計從,幫助你共同對付趙家父女;
也不想想沒有我杜致聞這個趙家女婿,你還想掌控天晟集團,現在倒好居然一腳踢開我。
離開張家後走投無路的他,隻能試圖尋求其餘各方的幫助,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
那些之前口口聲聲說什麼原因給予幫助並共度時艱的全都沒影了,那些人都是屬於鯊魚和豺狼的,聞著血腥味就過來了。
都想著要分一杯羹,可是如今卻在新聞上看到趙美珍竟以登報的方式宣告趙家小姐要休夫;
這一消息無疑讓他的處境愈發艱難,那些曾私下與他接觸的人,看中的不過是他代持的股份。
這一點杜致聞很明白,如今他即將被趙家拋棄,代持的股份也要被收回,他所剩那點可憐的股份根本無濟於事。
杜致聞憤不由怒地吼道:“這群見利忘義的家夥,都落井下石!”
此刻,他打開新聞,看到的全是錢家人對他罪行的控訴,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
“這錢家也太過分了,真當我是好欺負的”杜致聞氣得把手機摔在地上。
無奈之下,杜致聞決定前往紅玫瑰會所找刀疤臉,期望能想出辦法先讓那些姓錢的閉嘴;
而另一邊,王烊等人正守候在紅玫瑰會所外麵,依舊毫無任何進展,刀疤臉始終沒有出現。
王烊通過對講機給猴子講:“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收獲,咱們可得盯緊了。”
猴子回應道:“放心吧老大,隻要他們有動靜,咱準能發現。”
那就最好,王烊心裡嘀咕道;
與此同時,高速路上刀疤臉開著車子,載著自己情人和孩子,在離開扶城的道路上風馳電掣。
依偎在母親懷裡的孩子哭著說:“爸爸,我們為什麼要走?”
正在開車的刀疤臉有點不耐煩地吼道:“彆問那麼多,老實待著!”
他滿心隻想著儘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現在哪還顧慮得那麼多,隨後他又吩咐自己的情人,讓她看好孩子。
杜致聞匆匆趕到紅玫瑰會所,他的腳步有些慌亂,臉上的神情很是焦慮;
門口的保安看到他:“喲,這不是杜先生嗎?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杜致聞瞪了保安一眼:“少廢話,讓我進去,我現在要找你們老板”。
保安沒有阻攔杜致聞進入會所,隻是多嘴說了句“我們這裡現在是阿黃哥做主,您可能見不到老板了”;
保安的這話並沒有在杜致聞辛苦起什麼波瀾,阿黃成負責人那也是好事,記得之前刀疤臉給自己提過。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升職了,那自己就先去找阿黃,既然阿黃是負責人了那找他也一樣;
“什麼,你說誰來了”包廂裡麵聽到消息的阿黃朝著報信的小弟問道?
“阿黃哥,杜老板杜先生來了,好像是來找老大的”報信小弟說;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請進來”聽到杜致聞來的阿黃直接站起來對小弟吩咐。
瑪德,杜致聞你個王八蛋終於出現了,看樣子你和這個刀疤臉之間的肮臟還不少呢?
見到仇人分外眼紅,我沒有去找你,你卻送上來了;王烊通知猴子說杜致聞出現了,讓他趕緊過來。
“杜老板什麼風把您這尊佛給吹來了”此時的阿黃沒有了之前在包廂裡麵頤指氣使的樣子,
這一刻在杜致聞麵前仿佛化身為小綿羊一般,十分諂媚的討好著杜致聞,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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