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通過神識看著自己靈獸環裡曲線玲瓏的姑娘陷入沉思,自己不過是撿了一個小狐狸而已,怎麼會做那樣的美夢,自己一直是一位苦修之士,怎麼會對姑娘動心,夢裡的姑娘對自己予取予求,是那麼妙不可言,手感是那麼真實,那真是一個夢嗎?如果不是夢,姑娘是怎麼進入自己靈台的,還在自己靈台裡肆意綻放,讓自己無法自持,這不可能!一個兩百歲的劍修,心誌何等堅定,莫說是一個普通低階狐妖,即便是高階狐妖,也很難讓自己如此沉淪,自己早已人劍合一,一直遲遲沒有結嬰隻是因為心魔未除。
這個小妖精是如何做到亂人心誌讓自己徹徹底底交代給她?
姑娘無知無覺在大師兄靈獸環裡走來走去參觀,像走迷宮,走累了就往床上一躺,毫無戒備,就這麼躺在床上讓大師兄參觀,大師兄一邊念著非禮勿視,一邊偷偷看人家,美其名曰看看人家姑娘有沒有踢被子,不能看,看多了氣血翻湧流鼻血,大師兄無聲悲憤老子是個男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大師兄確定自己修行兩百年沒對任何姑娘動過心,更沒對任何姑娘有過綺念,為什麼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上手,活像個登徒子。
要說故事還得是從撿了個老婆說起。
“阿姐,我好痛,我想靠近一點。”
“忍著點,靠近了會被那些劍修發現的,他們很凶,會把你抓走。”
“我知道,我們在這裡呆了幾天,隻有這幾位合適,我怕他們跑了。”
“阿姐我好痛。”
“你忍著點,這幾個劍修耳朵很靈。”
顯然這兩個小姑娘並不知道自己的話語已經被人聽了去,大師兄眉毛一抬,就見到小山洞裡嗖一聲一道白光閃過,大師兄手指一點,一道劍氣打下,白光撲通掉在地上,暈了過去,原來是一隻通體雪白的狐狸,大師兄撿起這隻狐狸,搖著頭笑笑,假山後麵顯然也聽到了聲響,疑惑問了一句,“阿姐?阿姐?”
沒聽到回音,窸窸窣窣的從小山洞裡鑽出一隻黃色的小狐狸,瞪著一雙迷茫的黑眼珠,隻看到一雙皂色皮靴,白色衣擺,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有反應就被一道劍氣打暈過去。
大師兄提溜著兩隻狐狸走回了小涼亭,二師兄看了一眼,笑笑,“這兩隻小狐狸倒是有機緣,看著修為不高,倒都開了靈智。”二師兄又看了一眼,“隻是開了靈智,還未經化形雷劫,白色的小狐狸如果沒有好的機緣怕是熬不過雷劫,黃色的這隻,倒讓我看不明白了,身上似乎有禁製,莫非是誰家的靈寵?大師兄給我看看。”
大師兄隨手一拋,黃色的小狐狸就穩穩落在二師兄的手上,黃色小狐狸在二師兄的手上舒服地翻了個身。
穿紫色長袍的三師兄說:“二師兄哪裡像個劍修,倒像個靈修,可惜了每次靈修門的亞武老祖跟我們師父討要二師兄師父都不放人,白白耽誤了二師兄的靈修大道。”
身穿黑袍的四師兄冷冷開口說:“既投了師父門下,又怎可改投他門,隻有你三師兄朝三暮四。”
三師兄一聽忍不住反駁,“我就說說而已老四,你每次都要刺我,是不是想打架?我才不跟你打,你是個劍瘋子。”
四師兄依然一臉冷漠,“我看師父應該把你送給萬花門做徒弟,專修吃喝玩樂道。”
二師兄搖搖頭,從儲物鐲裡摸出一粒丹藥,彈進了白色狐狸的靈台,“既有緣見到我,我就送你一場機緣,化形丹可助你度過雷劫,往後修行還要看你造化。”
大師兄看著手上還在酣睡的白色小狐狸,“怎麼,二弟不打算收養這隻白狐狸?”
二師兄搖搖頭說:“修為太低。”說完用靈力把這隻白色小狐狸遠遠送走。
大師兄:“這隻黃色的小狐狸你要了?”
二師兄依然搖頭:“我還未研究明白。”說完一道劍訣打進黃色小狐狸身體,小狐狸幽幽醒來,嚇得渾身毛都炸起來,齜著牙,奶凶奶凶地瞪著眾人。
二師兄問道:“你身上有禁製,莫非你是哪位道友的靈寵?”
小狐狸,眨巴著眼睛,“我才不是靈寵,我阿姐呢?”
“你阿姐我們放走了。”
二師兄含笑問道:“那你說說你身上的禁製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靠近你們就很舒服,身上就不痛了。”
二師兄一掐訣,竟在小狐狸身上抽出一絲劍氣,略一煉化就目露吃驚之色,“你主人是誰?”
小狐狸正舒服眯著眼,“我,我沒有主人,我不是靈寵。”
二師兄探指往小狐狸腦袋上一摸,果然沒有結契的痕跡,可是剛才那一絲劍氣是什麼?二師兄單手掐訣,將小涼亭籠罩上一層隔音禁製,“大家都來試一下,有點古怪。”
幾位青年聞言手中掐訣從小狐狸身上抽出了一絲劍氣,稍一煉化,均感受到身體對這劍氣的歡喜,靈力隱隱增加,且劍氣中竟然蘊含一絲法則之力,大有可參悟的價值,很是不凡,亭中幾人均麵露喜色,雖然搞不清這個劍氣是什麼來路,但是對自身的好處顯而易見,這可能是撿著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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