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外麵的花花草草均在靈雨之下瘋漲,將洞府擋了個結結實實,大師兄對其他三兄弟說:“你們在洞外護法,不得讓任何人靠近,小五的修為還要鞏固,我進去給他護法,防止他出什麼岔子。”
三位兄弟也不廢話各自站在一個角度盤膝打坐,大師兄則一個閃身進入洞府,小五氣息略有不穩,一時還不能控製好進階後的修為靈力,大師兄點點頭便不再看小五,轉而去看洞府裡多出來的一個黃衣姑娘,這個姑娘長得白白嫩嫩,五官幾乎攝人心魄,果然狐族天生自帶妖媚功法。
姑娘逐漸從入定中收回神識,睜開一雙美目看到一雙皂色皮靴,白色衣擺,這就是抓自己的那個人,哼,壞人!姑娘瞪著一雙怒火的眼睛抬頭看大師兄,這一抬頭直接讓大師兄鼻子噴血,一抬頭,低胸的黃衣什麼都擋不住,自己居高臨下目光穿過衣服領口一覽無遺。
從不在姑娘身上停留過視線的大師兄第一次遭受如此視覺衝擊,這這這,這就是姑娘?
可這個姑娘還一臉無知抬頭看著大師兄,她自認怒火的眼睛在大師兄看來全是召喚,大師兄狠了幾次心都沒能把眼睛從姑娘高聳入雲的山峰上撕下來,看著好軟啊,好圓,圓乎乎,軟乎乎,大師兄覺得手心有點癢,用力握緊了拳頭。
姑娘終於後知後覺發現大師兄帶著高溫的視線是落在自己山上,雙手猛蓋在山上,露出一嘴白牙,嗷嗚齜牙!
那一蓋更要了老命了,居然還顫抖了幾下,修士的視力何等精確,山波蕩漾的那幾下全部收入眼底,果不其然大師兄流下了兩管鼻血。
小姑娘跳起來扭過身,回頭期期艾艾看著兀自流鼻血的大師兄,滿臉驚慌。
大師兄火速給自己打了一個法訣,一個小小狐妖都能讓自己心神失守,大師兄無奈看了一眼背對著自己還偷偷瞄著自己的姑娘無奈搖頭,對著姑娘打出一道劍氣,姑娘化作狐狸原型癱軟在地上,大師兄收進靈獸環,打坐入定,一邊給小五護法,一邊自己清心凝神。
大師兄這次入定不尋常,總覺得有很多嘈雜的聲音,仔細聽又沒有,不去聽又環繞周圍,大師兄往自己靈台看了一眼,心魔還好好被封印在靈台裡沉睡,並沒有蘇醒的跡象,那這種奇怪的聲音是哪來的,大師兄搜完靈台,又搜了一遍全身經脈,全部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剛才收入靈獸環的黃衣姑娘。
好嘛,通過心神相連去靈獸環裡一看,剛止住的鼻血又噴出來了,姑娘你這樣讓我很難入定啊,難怪一直心浮氣躁。
這不是心魔入體這是精蟲上腦了,大師兄無聲哀歎,突然開竅了?不會吧?以前從來沒有對任何姑娘有過任何想法,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完全就是斷情絕愛的苦修之士,一點點這個念頭都沒有,怎麼會突然之間爆發出這樣強烈的欲念!這不可能!這姑娘定有蹊蹺!
如果說這姑娘對自己使用了幻術,媚術,就她這種剛化形的低級小妖怎麼會對自己這個高級劍修有這麼強烈的影響,自己剛才一個劍訣打過去,她連反抗一下的能力都沒有,直接昏倒,被自己收進靈獸環抵抗一下都沒有,那自己的靈感怎麼一直往她身上牽引?
大師兄無聲抓狂,叫你亂撿狐狸精!煩死了!
大師兄給自己腦門打了一個劍訣,強行入定,或者說強行入睡!防止自己氣血翻湧做出什麼不得體的事來。
大師兄入定後不久靈台裡就刮起了一陣微風,大師兄的靈台比較簡單,就是厚厚的基石,中央一柄巨大的靈劍,靈劍下壓著一團黑色的霧氣,那就是大師兄沉睡的心魔,整個靈台有一層薄薄的霧氣,微風起,霧氣動,霧氣圍繞著靈劍旋轉。
突然一個姑娘跌跌撞撞掉入大師兄靈台,姑娘哎呦一聲,立刻就捂緊了嘴巴,瞪著一雙迷糊的眼睛,這裡是什麼地方?
姑娘看到一柄巨大的靈劍,仰頭看去,幾乎看不到頂,哇!好氣派啊!姑娘一步一台階爬上去摸了一把這柄劍,細細摩挲,自己還沒摸過劍呢,這把巨劍好好摸,姑娘遵從內心的召喚,一把抱住這柄劍,從劍身上透出微微熱氣,這劍居然是熱的?
這劍越來越熱,熏得姑娘大汗淋漓,不停擦著汗,不停用手扇風,再用手摸一下劍,滾燙!怎麼回事?這劍熟了?
又熱又渴,好難受,姑娘拉開衣領,本來衣服就是低領,露出一片雪白,衣服濕噠噠黏滋滋糊在身上,好熱!姑娘一看四下無人,乾脆脫了自己薄紗外衣,隻著抹胸襯裙,可是還不夠,汗更多了,那柄劍從晶瑩剔透到逐漸發紅,像烙鐵一般發紅。
姑娘實在是熱得受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人嗎?好熱?怎麼出去?我要熱死在這裡了。”顫巍巍的兩座山峰隨著動作晃蕩的厲害,頭發濕漉漉粘在臉上,俏臉紅撲撲,紅潤潤的嘴唇就像王母娘娘果盤裡的果子,咬一口一定鮮嫩多汁,那可是王母娘娘的仙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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