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如嬑隔著大門輕喊淩雲徹的名字。
誰知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酒味,淩雲徹晃晃悠悠地過來,在如嬑臉上打了個嗝:“你又怎麼了?”
如嬑將包袱遞給他:“這是最近的帕子,交給你”她還是心疼淩雲徹:“這怎麼這麼大酒味?喝了不少酒啊。”
“要你管呢?你是什麼東西?”淩雲徹很是不客氣:“我喝點酒礙到你什麼事兒?”
如嬑卻不是很在意:男人嘛,脾氣大點很正常。
她撅起小嘴兒嬌嗔道:“脾氣這麼大你是碰上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啦?”
“我是一條賤命,誰都可以踩兩腳,就算不順心了又能怎麼招呢?”淩雲徹醉醺醺地回頭看。
如嬑微微一笑,用她特有的性感聲線問道:“看你這樣,不是為了前程就是為了女人。”
“前程?”淩雲徹想起老是罰他軍棍的索佳牧謹,心中很是嫉妒:“我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出身下五旗的賤人,怎麼和人家比?”
如嬑小嘴輕輕翹起,消瘦蠟黃的小臉上都是嬌羞:“下五旗怎麼了?我還是出身滿洲上三旗的烏拉那拉氏呢,還不是一樣被人陷害待在這。”
淩雲徹想起皇後的警告,這才是真的有本事的人。他很是不屑地嘲笑如嬑:“你在這,是因為你蠢、你沒本事,要不然你怎麼不做皇後呢?我最喜歡的女孩子,跟著皇後,開始嫌棄我了,皇後可以給她所有她想要的東西,我不行她就離開我了。”
“冷宮這個地方,你出不去、我也出不去。”
如嬑想起自己心愛的少年郎,嘴硬道:“你怎麼知道我出不去。”
淩雲徹瞧著她發黃暗沉的臉,不由自主地笑起來:“你出去?你拿什麼出去?皇上又不瞎——”
如嬑隻當他是個不懂事的孩子,臉上都是溫柔的笑:“淩雲徹,如果一個女人,隻能同甘不能共苦,離開了也是好的。”
淩雲徹其實是有自知之明的,隻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無能:“你真是冷心冷情。”
躲在暗處的小太監聽完了對話,悄悄離開。
琅嬅聽了彙報很是無語,揮揮手讓人下去了。
一旁的的小太監走過來拿起梳子替琅嬅梳頭。
琅嬅抬眼看去:“你穿這身衣服真奇怪。”
衛初鶴臉上的笑還是淡淡的:“隻要娘娘喜歡,微臣就高興了。”
嘴上很是安定,顫抖的手已經出賣了衛初鶴的心。
“怎麼,讓你進長春宮的門還不高興了?”琅嬅笑起來。
“奴才還是第一次這個時候來長春宮呢,娘娘~”衛初鶴將臉輕輕貼過去:“奴才害羞。”
好刺激。
喜歡。
喜歡娘娘。
衛初鶴睫毛微顫:“娘娘膽子真大,奴才膽子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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