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連城的大名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鬥篷人慌了,要是他們的殿主知道了他得罪龍殿,那麼迎接他的。
將會是煉魂,魂魄被丟進煉魂爐中進行慘絕人寰的煆燒。
“回答本座的問題,為何要殺冷月?”烽火連城怒道。
他的聲音響徹廢棄的宅院周圍,震得本就搖搖欲墜的瓦片從房上掉下。嘩啦一聲,摔成碎片。
麵對烽火連城強大的武力威壓,鬥篷人戰戰兢兢地說道:“我……我隻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烽火連城追問。
鬥篷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著頭說:“是我們堂主的命令。”
“你們堂主是誰?”烽火連城繼續問道。
鬥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出了堂主的名字:“我們堂主是魔魂殿二十堂的堂主血煞,是他命令我殺了冷月,嫁禍給你。”
“血煞?”烽火連城皺起眉頭,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十年前。烽火連城就打過一個叫血煞的怪胎,當時血煞在強搶民女,被烽火連城一腳把他的命根子廢了。
那時,他並不知道血煞是魔魂殿的堂主,要是知道,他早就殺了血煞。
“是的,堂主血煞命令我,讓我殺了那日被你打傷的冷月,並且嫁禍給你。”鬥篷人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十年前,烽火連城與血煞一戰。用的就是先天罡氣,外加玄罡指。
應該是在武比的時候,血煞見烽火連城使用先天罡氣。猜出了他的身份,為了報複烽火連城踢壞他命根子之仇,就派人殺了冷月嫁禍給他。
隻不過他的手下過於愚蠢,殺冷月的時候,為了混淆視聽。鬥篷人居然在冷月的枕頭下,放了一塊他豢養的黑魚精鱗片。
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在誤導調查者的調查方向。可惜。百密一疏,他身上的腐臭味還是殘留在冷月的房間裡。
烽火連城心中暗自思忖,如果真是血煞,那就好辦了。大不了,求兮神滅了魔魂殿就是。
不過,真相還得自己去調查,烽火連城看了一眼程阮君。她離烽火連城不足半米的距離,清楚的可以看到她現在的憤怒。
“本座問你,血煞在何處?”烽火連城問道。
“說,不說本姑娘殺了你,”程阮君握著劍,指向鬥篷人。他殺了冷月,程阮君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不過她得聽烽火連城的安排,沒有讓她動手,她就不敢動手。萬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哼哼,”鬥篷人哼了兩聲,說道:“想要我出賣堂主,不可能。背叛魔魂殿的下場會很慘,生不如死。”
突然,烏雲遮蔽了半圓的兩顆月亮,天黑了下來,四周變得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東西,老黑的雙眼此時發出耀眼的金光,照射在鬥篷人的身上。
赤磷邪火劍再次燃起熊熊烈火,炙熱的火焰照亮了四周。程阮君無法忍受赤磷邪火劍的熾熱光芒,隻能躲得遠遠的,而鬥篷人則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從這困境中脫身。
烽火連城手持赤磷邪火劍,手指輕輕地觸摸劍鋒,在劍上取下火焰。炙熱的火焰在他的指間燃燒著。
烽火連城冷酷無情的說道:“說出血煞的藏身之處。本座讓你死得舒服一點,如若不然,本座要你神形俱滅。”
烽火連城的話如利箭穿心,讓鬥篷人痛不欲生。他深知,無論是誰,都以其狠辣手段著稱。
血煞行蹤不定,肯定不會住在仙會的驛館中。
鬥篷人站著不說話,也不敢逃走,他那些手段在烽火連城的眼前不夠看。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從這位傳奇人物的手下逃脫。
說了,血煞會第一個殺了他,不說,烽火連城也會殺了他。在去找血煞,有老黑在,不怕找不到血煞。
同時,蘇雨柔也在收集魔魂殿在仙會進行期間的犯罪證據,也會調查魔魂殿的人為何假冒光頭殺人嫁禍一事。
烽火連城可以單方麵找出凶手,證明清白,但這不是他想要的。既然敢在他的頭上動土,那就得給魔魂殿上一課。
魔魂殿雖參與了仙會,但名額有限,即便到場,也隻能作為觀眾,無權上台挑戰。血手便是這些觀眾之一。
收集完了他們的犯罪證據,仙盟會把魔魂殿踢出萬仙會,此後的一千年內。魔魂殿任何人,不得參加仙會,違令者,殺無赦。
“我可是魔魂殿的人,你敢殺我?”鬥篷人在試探烽火連城是否真的敢殺了他,烽火連城的聲音再次響起:“魔魂殿,算個什麼東西,本座殺一條狗,魔魂殿要是敢說一句話,本座不介意將他從天州抹掉。”
烽火連城,言出必行,鬥篷人膽怯的看著烽火連城。不知如何是好,被他盯上,無處可逃。
程阮君崇拜的看著這個男人,她現在有理由相信,以他的性格。沒有必要殺掉冷月,因為對他沒有好處。
“烽火連城,你好大的口氣,就憑你們龍殿,拿什麼跟魔魂殿抗衡。”鬥篷人說的在理,正麵硬打,幾個宗門都不一定是魔魂殿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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