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春院
血煞此時坐在麗春院裡,左手摟著一個美女,右手抱著另一個,滿臉享受。
他的眼睛不時地在兩個女子身上掃來掃去,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笑容。
這兩個女子皆是麗春院中的頭牌,不僅身材火辣,前凸後翹,而且皮膚白皙,麵容姣好,可謂是國色天香。
她們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風情萬種,讓人看了心動不已。在這裡,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隻有無儘的歡樂與放縱。
這裡是男人們的溫柔鄉,也是鄴城的銷金窟。
就在他享樂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光頭,帶著一個妹子走了進來。
麗春院的老鴇也跟著進來,她試圖勸阻光頭,然而。光頭不理她,拉過一個凳子坐下。
“血煞,還記得本座嗎?”血煞看了一眼烽火連城油亮的光頭,勃然大怒:“你就算化成了灰,本堂主也認得你。”
“哈哈!”烽火連城變得冷漠:“血煞,你這小生活過得不錯。”
“這……”老鴇指著他們她說道:“你們……認識?”
烽火連城頭一偏,隻是是讓幾個姑娘出去,他找的是血煞,與她們無關。
“何止認識?本堂主恨不得將他抽筋剝皮,”血煞見到烽火連城很激動,他們的仇早就有了。
當年他被烽火連城廢了命根子,回到魔魂殿後,閉關十年。精心苦修,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報仇。
烽火連城翹著二郎腿,眼神冷得像冰,掃過那幾個姑娘。
“哎喲,我的媽哎,你可彆在我這兒鬨事呀?”麗春院的老鴇焦急萬分,看光頭的意思。他是來找麻煩的,她兩麵不討好。
“滾出去,本座找的是血煞,”烽火連城怒吼一聲,伸手一握。一把散發火光的劍握在手裡,姑娘們見情況不妙。
嚇得尖叫著跑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多留。
“女兒們,等等我!”麗春院的老鴇也跟著出去,她隻有找來靠山,看看能不能平息這場風波。
烽火連城斜腿擱桌,目光挑釁地投向血煞:“‘那玩意兒’治好了沒?”
這句話讓血煞的臉上無光,程阮君一時忍不住輕笑出聲。
血煞麵如死灰,氣得說不出話來。
烽火連城轉向程阮君,戲謔地說:“程姑娘。這小子,在那方麵可不太行。”
程阮君的臉蛋兒紅撲撲的,轉過身去,低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羞澀和溫柔:“前輩,這種話說出來,讓人家多難為情呀。”
血煞氣急敗壞,大聲質問:“你們夠了沒有?覺得很好笑嗎?”
“嘿嘿………哈哈哈!”烽火連城笑得更開心了,發自肺腑的笑。程阮君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可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狗男女,本堂主要殺了你們,”血煞暴露,臉上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大口大口的出息。
他太囉嗦了,說話的聲音很吵,烽火連城輕揮手指,命令道:“血煞,你給本座安靜點兒,嚇著人家姑娘了。”
原本就紅的臉兒,經過烽火連城這麼一說,程阮君的臉更加紅潤。
在恐怖的威壓之下,血煞被迫跪地,掙紮無效。
烽火連城繼續對程阮君說:“這個東西,就是殺害你師妹冷月的元凶,”烽火連城摸了摸邪氣逼人的赤磷邪火劍說道:“程姑娘,你說這個兒子派人殺冷月。嫁禍給本座,你說,是先斷他的手還是腳。”
程阮君驚愕不已,這個光頭男人,居然把殺人說的那麼輕鬆。
“額,前輩,這會不會太殘忍了,”程阮君說道。
烽火連城眉頭一皺,看著程阮君,不解道:“殘忍?他殺冷月就不殘忍了?”
說話間,烽火連城再次施加威壓,血煞無法承受。
血煞憤怒地咆哮:“混蛋,快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烽火連城又加大力度,血煞無力地倒地,他平靜回應:“知道,知道,你不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魔魂殿走狗嗎?”
“知道我是魔魂殿的人,還不快放了我,跪下向我道歉。或許我心情好,還能讓你們留個全屍。”
烽火連城坐在凳子上,看著狼狽又嘴硬的血煞,諷刺道:“哎呀。你們魔魂殿的人還真是一群酒囊飯袋,那個一股死人味的家夥,不知好歹,已經被本座殺了。”
“什麼……血魂那個廢物死了。”血煞瞪著烽火連城,怒道:“你知道得罪我們魔魂殿的下場嗎?”
烽火連城點點頭,說:“死無葬身之地,對嗎?十年前。老子廢了你,魔魂殿為你做了什麼,十年後,老子同樣把你踩在腳下,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
“混蛋,有種的,放開我,單挑啊。”血煞狠狠的瞪著烽火連城,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方能解除心頭之恨。
血煞儘管處境堪憂,仍嘴硬不屈。
烽火連城逗笑地說:“程姑娘,這兒子嘴太硬了,要不要給他割了。”
“啊,不會吧,前輩。”程阮君看著臉白得像紙片人一樣的血煞,瞬間一股莫名的厭惡感湧上心頭,程阮君輕聲說道:“前輩,把他的嘴割了,會不會很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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