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平三郎跨前一步:“毛利先生,請問您說我是凶手,有什麼證據嗎?我雖然曾離開過五分鐘時間,但隻是去上廁所而已。這五分鐘時間,穿上鎧甲、脫掉鎧甲都夠勉強的,怎麼會有時間殺人?而且,我怎麼可能會知道真中老板在什麼地方?”
舒允文也在一旁吐槽道:“毛利大叔,雖然您是名偵探,但也不能這麼開玩笑吧?監控攝像裡麵,那個穿著鎧甲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瘦高身材的人,和鬆下君這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超過一百八的矮胖身材,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人吧?這硬塞也塞不進鎧甲裡麵去的,好不好?”
鬆下平三郎先點了點頭,然後反應過來——
尼瑪,允文大人,你這絕逼是在黑我的,對不對?
目暮警官也一副無奈的表情扶著頭:“毛利老弟,拜托你的推理合理一點啦~”
柯南這貨一邊倒帶,一邊說道:“毛利叔叔,鬆下副社長是不可能犯案的
。因為從視頻上有影像開始,那個鎧甲出現的時間是在下午四點二十五分,殺人後離開的時間是在四點三十一分,時差六分鐘。鬆下副社長要是真的隻離開五分鐘的話,絕對不可能啦!”
飯島在一旁補刀:“鬆下副社長確實隻離開了五分鐘,而且就在廁所附近,我記得的。”
眾人一連串的攻擊,毛利小五郎血量銳減,強自辯解道:“一定!一定可以的!飯島先生,時間肯定還會更長一點的,對不對?”
當然,已經沒人理會這個逗比了。
柯南這時候又忽然說道:“警官叔叔,真中老板死之前,好像有寫下什麼東西哦!”
“嗯?”目暮警官湊了過去,“真的有寫東西啊!”
落合館長這時候身軀忽然動了動。
舒允文看著落合館長有些落寞的身影,心中湧起些許同情——罷了,一會兒要是有機會的話,還是幫一下這個老頭吧。
雖然,在舒允文的心裡麵,這個老頭殺人也不見得就對……
不過,這老頭也就剩下不到半個月的生命了,讓他死在外麵,和死在拘留所裡,其實都一樣的。
要說讓落合館長脫罪的最佳辦法,就是把關鍵證據抹滅掉了。舒允文記得,這個案子裡麵,能判定落合館長有罪的,就是那根寫不出字的原子筆了。舒允文隻要找個機會,把原子筆的筆芯換一下,那就ok了。或者,可以更簡單一點,找一根筆代替。
這時候,一群人動身,一同向著案發現場,地獄展廳走去。
舒允文故意落後了一些,喊住了鬆下平三郎:“鬆下君,你那裡有原子筆嗎?”
“有的,允文大人。”鬆下平三郎連忙應聲,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根原子筆,遞給了舒允文,“允文大人,您是要寫什麼東西嗎?”
“嗯……有點彆的用途。”舒允文微微笑著,“鬆下君,這根原子筆送給我,沒問題吧?”
“當然。”鬆下平三郎連忙點頭答應。
道具原子筆到手,舒允文先拿著,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寫了兩下,確定沒問題後,才跟在人潮後麵,向著地獄展廳內走去。
進入展廳後,警官們又開始匆忙地調查。
舒允文故作不小心,把灰塵弄到了落合館長的外套上,道歉的工夫,請落合館長脫下了外套,幫忙拍衣服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換掉了落合館長外套內側口袋裡的原子筆
。然後,舒允文把原子筆遞給了鬆下平三郎,讓他先出去一趟,把原子筆放到車子裡麵。
做完這一切後,舒允文臉上又掛上了微笑,靜看著案件發展。
果然,一切都像是預料中的一樣在發展,因為窪田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還因為偷賣美術品的緣故,被列為第一嫌疑人。而窪田也沒辦法提供不在場證明,警官們更是從窪田的那裡搜出了沾了血的鎧甲。
看上去,似乎一切已成定局,隻有柯南懷疑到了落合館長身上。
“可惡!凶手……凶手真的就是那個叫窪田的嗎?”
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一頭霧水,目光依舊在鬆下平三郎這裡徘徊著。那種眼神兒,讓鬆下平三郎好幾次都忍不住想過去打人。
眼看著警察即將收隊回去,柯南終於按捺不住了,拿著中世美術館的指導手冊跑到了落合館長跟前賣萌:“廁所~廁所~廁所~館長伯伯,廁所,我要去廁所,廁所在哪裡,我忍不住啦~”
小蘭不好意思地向著柯南走去:“真是的……你剛才不是才和舒桑一起去過的嗎?怎麼又要去?”
毛利小五郎掃了這邊一眼,隨意地吐槽道:“小鬼就是小鬼,根本管不住自己……”
“哈哈,沒事的,小盆友嘛。”落合館長低頭,伸手指著地獄展廳的出口,親切地對柯南說到,“廁所啊,出去這間展廳右轉的地方有樓梯,下樓梯以後走到儘頭就是了……”
柯南繼續賣萌,把中世美術館的指導手冊:“你光用說的我怎麼找不到?你幫我畫在這上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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