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警視廳內的一間會議室裡麵。
高木涉看看跟前的幾份筆錄,起身鞠躬道:“真是麻煩你們了,讓你們浪費寶貴的時間,跑了一趟
。”
毛利小五郎立刻笑著撓頭道:“高木警官客氣了,這本來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舒允文也笑著說道:“配合警方辦案,本來就是我們的義務啊!”
高木警官轉身出去,沒過多久,又有一位警官走了進來,喊走了毛利小五郎和小蘭。頓時,這間會議室內隻剩下柯南、舒允文還有鬆下平三郎。
“舒允文,你昨天為什麼要幫落合館長掩蓋罪行?真正的凶手,應該是落合館長才對吧?窪田,根本就是被落合館長誣陷成凶手的!”柯南瞪著眼,看著舒允文。
舒允文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翻了翻白眼:“江戶川小盆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聽不太明白啊!什麼叫幫落合館長掩蓋罪行?我根本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好不好?還有,在稱呼長輩的時候,不能直接喊名字,你得叫我‘允文哥哥’,知道嗎?”
柯南盯著舒允文的眼睛:“真凶就是落合館長,沒錯的。真中老板被殺的時候,手裡麵拿著的那個紙條上雖然寫著窪田的名字,但那個名字是事先就寫好的。落合館長在把真中老板逼到了擺著寫不出的原子筆和那張寫有窪田名字紙片的地方後,就對真中老板說,‘看,那張紙上寫著凶手的名字’。之後真中老板看到上麵寫著窪田的名字,拿起了旁邊的原子筆想要劃掉,寫出真凶的名字。”
“不過,他當然寫不出來了。因為,那張原子筆,根本就是寫不出任何東西來。但是,他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動作,卻被凶手利用,讓警官認為,這是真中老板寫下的窪田的名字……”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江戶川小盆友,你說了這麼多,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證據就是那根寫不出字來的原子筆。”柯南道,“本來,當時在現場,這會是一項能夠讓落合館長認罪的鐵證。可惜,看樣子應該是被你發現,提前破壞掉了。當時落合館長手裡麵的那根原子筆,應該是鬆下副社長的吧?你故意把原子筆搶過去,然後還讓鬆下副社長給我畫出去廁所的地圖,就是為了讓鬆下副社長摸到那根原子筆,留下指紋。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警方會對那根原子筆進行鑒證,對不對?”
好吧,不得不說,柯南又說對了。
舒允文當初的想法,確實是這樣的。
“不過,就算落合館長暫時脫罪了,但要不了多久,他照樣還是會被警方懷疑,並且抓住的。至於窪田先生,最遲明天的時候,應該就會被無罪釋放了吧……”柯南繼續說道。
舒允文愣了一下:“為什麼?”
柯南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其實,除了那根寫不出字的原子筆外,還有許多證據,足以證明館長有罪,而窪田無罪。”
“首先,是那張紙上的‘窪田’兩個字。在現場的時候,因為條件所限,警方無法做更詳細的鑒證,會理所當然地認為,‘窪田’兩個字是真中老板寫下來的。不過,隻要到了警局之後,警官們肯定會對所有的證物進行更詳細的鑒定。然後,他們就會發現,‘窪田’那兩個字,和真中老板的筆跡不符,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寫下來的。有了疑點後,他們會對紙上的劃痕進行鑒定,就會發現,那些劃痕,才是真中老板留下來的。警官們也不是笨蛋,有了這兩點,他們自然而然會想到,那張紙是之前就準備好的。而且,監控攝像中拍到的那根原子筆,根本寫不出任何東西!”
“再則,是血跡
。鎧甲上沾染的血跡,正常人想要脫掉鎧甲,就算是再怎麼小心,身上、衣服上,也肯定會沾到血跡。而窪田先生卻根本沒有沾到一點血跡,也無法找到隱藏起來帶著血跡的衣服等等。至於說,身上套著雨衣什麼的,雖然可行,但還是會留下沾著血的雨衣。總而言之,不管怎樣,最後肯定會留下帶著血跡的東西,而且根本來不及處理。而窪田先生那裡,卻僅僅隻找到了帶著血跡的鎧甲,那不是很奇怪嗎?”
“最後,是毛發和皮屑。就如同之前所說的血跡一樣,隻要凶手和鎧甲有所接觸,就很有可能會留下毛發、皮屑、衣服上的絨毛等等。這些還是很容易采集鑒定的。隻要警方有所發現,肯定會發現,上麵會有館長先生的毛發、皮屑、絨毛等等。而且,這些東西上,還有可能會沾著血跡……”
柯南說到這裡,稍微頓了頓,然後才又說道:“當然,這些是足以斷定落合館長就是凶手的證據鏈。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證據。而要證實窪田無罪,有其中任意一條都足夠了。而足以斷定落合館長是凶手的證據,最多三五天時間,就能搜集夠了……”
柯南這一通推理,讓舒允文和鬆下平三郎無言以對。
要是真的像柯南說的一樣,那落合館長好像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徹底脫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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