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是傻子!
一個銀發、脖子上有黃色兩條獸紋的雄性上前一步,“冀涼,我跟你打,如果我贏了,那你就作褚蔓的獸夫。要是我輸了,”他看了有些羞惱的褚蔓,繼續說道:“那你自行選擇跟隨的雌性,我們絕對不乾擾。”
冀涼扭頭衝司爍挑眉,眼裡帶著得逞的笑,好似在說天大的難事他仍舊擺平,哪裡有剛才的小媳婦模樣!
司爍磨磨牙,自己又被冀涼給帶入溝裡了,真壞。
不過,有著他這一道,她確實要琢磨著將倆人收為獸夫的事了。
冀涼和那雄性也不廢話,直接化成獸身蹭蹭跑遠尋個好戰鬥的地方。
冀涼的名聲很大,其實大家不用看,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結果。
褚蔓不甘心地看向司爍,“我要是你,真心喜歡冀涼的話,就不該讓他綁在你這個弱雌身上!
你到底知不知道冀涼有多厲害。”
司爍笑著點頭:“知道啊,不過現在我更了解他了些。
我會好好健康地活著,讓他過自己喜歡的生活,也會給他一個雌崽崽,一個家!”
褚蔓氣得臉都紅了,扭著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沒好氣地數落身邊的雄性窩囊,但凡他們為她好,就一起拿下冀涼,而不是被他一兩句話給嚇破膽了。
須赤牽著司爍的手,走到眾人的邊緣,清理出一片空地,升起篝火來。
他們身後有一顆粗壯的古樹,正好遮擋住眾人的視線。
設置上防護罩,須赤蹲在司爍麵前,認真地說:“司爍,我是八級戰力,自己一個人在林子裡跟野獸磨練出來的,比普通八級獸人厲害。
冀涼是流浪獸,本身就凶殘戰力超群,越級而戰不難。之前他就跟我打成了平手。
我們先吃飯,然後我給你淬煉經脈。”
司爍點點頭,看了看遠方時不時閃過異能的光亮,乖巧地吃著飯。
她吃了兩串烤河鮮丸子,一塊苞米地瓜餅,喝了些野菜湯。
等須赤給她淬煉了一周天的經脈後,司爍按照他的指導打坐了會兒,發現彆人修煉需要主動汲取捕捉空氣中對應的元素,而她的身體卻能自動汲取。
換句話說,她走路、吃飯或者睡覺的時候,也是在修煉的,雖然靈力在體內運轉不快,可水滴石穿呐!
司爍給自己催生了一根肥鞭,那肥鞭剛脫離她的掌控,就想要往須赤懷裡跑,被她給拽住柄薅了回來。
“那是我的獸夫,你鑽他懷裡算什麼!”司爍點了點不斷扭曲的肥鞭,冷哼聲:“再不老實,我把你拍散了。”
似是感覺到危險,肥鞭哆嗦下不抖動了,跟一根離了土蔫吧的枝條一樣。
咦,她看向須赤,果然是開了靈識的,真能聽懂人話?
須赤還沉浸在被她稱呼她的獸夫的歡愉中,眉眼舒展,化開來常年的清冷,眸子裡盛著火光和天際的星辰!
司爍一時看得發怔。
須赤輕笑下,湊上前哄騙道:“司爍,要不要來個開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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