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頭七頭去學院就得好幾十兩了,造房子呢?
何況,她這造的還是青磚瓦房?
沒有十幾兩,根本就造不下去
聽到張子華的話,老劉氏也陷入了沉思。
“娘,我懷疑當初老四那裡肯定有昧下不少銀子的。”張子華再次開口道。
“不可能,他那裡我早早的就給他沒收完了,他不可能還有銀子的。”老劉氏十分篤定的說道。
其實張子華不說,老劉氏也很是好奇,簡秀這銀子是怎麼來的。
還有,看他這幾個孩子,明顯就長胖了不少。
就連膚色都好看了許多,這一看就是最近吃得好的。
這吃得好,少不了就是葷菜了。
這又吃得好,又有銀子造房,關鍵還能給她兩個兒子送去學院。
這無論她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簡秀基本上天天都往全湧縣裡跑。
此時,老劉氏的腦子裡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這銀子是偷的。
又或者是賭的。
但十賭九輸,所以,她還是比較認同前者,覺得簡秀這銀子是偷的。
至於是偷誰的,那就不言而喻了。
“她最好就彆讓我抓到把柄,否則的話,我定要送她進內獄。”
“娘,你是不是想到些什麼了?”張子華連忙問道。
“這事,待我們回去之後再從長計議。”老劉氏淡定的說道。
“娘,你是不是想到些什麼了?”張子華連忙問道。
“這事,待我們回去之後再從長計議。”老劉氏淡定的說道。
兩人的話剛才被五頭給聽到了耳中。
五頭與六頭張飛玄同年,隻是比六頭大月份,對於這種話已經聽得很是明白了。
在聽到這話之後,想也沒想,便朝著屋子裡走來。
“四叔,你可知道剛才奶說了些什麼?”
“說什麼了?”躺在床上的張子軒好奇的問道。
見狀,五頭便將他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子軒。
“四叔,我告訴你,在老宅的時候,奶奶就喊四嬸賤人了。”
張子軒:“”這不是正常嗎?她要喊簡秀才叫不正常呢?
老宅裡。
今日一整日老宅裡的人都沒有下地,就在家裡乾坐著。
“爹,你說我們要不就去村尾那裡走一趟行了,我就不信了,我們還不能將娘他們帶回來!”張子榮站起來說道。
“你現在去有什麼用,他們又不在那裡,昨日老三家的過來不是說了嗎?今日他們要去縣城,那自然是要等他們回來再說了。”
一旁的陳四喜忍不住開口說道。
那個是她丈夫,她當然想他完好無損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