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葉宛虞真是忙得團團轉,既要照顧生病的兒子蔣滄瀾,又要管理酒坊,身心俱疲。
夜深人靜時,她獨自坐在兒子的床邊,望著他微微發紅的臉龐,心中滿是憂慮。
“母親,我沒事的,你不用太擔心。”蔣滄瀾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著幾分堅定。
葉宛虞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但隨即又充滿了擔憂,“瀾兒,你知道嗎?母親最近很累,真的很累。”
蔣滄瀾的小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他試圖坐起來,但終究力不從心,“母親,都是因為我,你才這麼累的。”
“不,瀾兒,這不是你的錯。”葉宛虞忙扶他躺下,輕聲安慰道,“母親隻是擔心你,擔心你未來的路。你知道嗎,這個侯府,不是那麼好生存的。”
蔣滄瀾的眼神變得堅定,“母親,我會努力,我會成為長寧侯府的世子,讓你不再擔心。”
葉宛虞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緊緊握住兒子的手,“瀾兒,母親相信你。但是,這條路,不是那麼容易走的。你必須要堅強,要比彆人更加努力。”
蔣滄瀾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母親,我會記住的。”
接下來的幾天,葉宛虞更是忙碌,她不僅要照顧兒子,還要處理酒坊的事務。
然而,長期的勞累加上心中的憂慮,讓她終於在一次深夜,忍不住吐血。
這一幕,恰好被進來的蔣繼廉看到,他臉色大變,連忙扶住葉宛虞,“宛虞,你怎麼了?”
葉宛虞強笑著搖了搖頭,“侯爺,我沒事,隻是最近太累了。”
蔣繼廉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嬌妻是為了他和兒子才如此辛苦。
他緊緊握住葉宛虞的手,“宛虞,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兒子的。”
葉宛虞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意,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她輕輕點了點頭,“侯爺,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蔣繼廉忙扶她躺在床上,輕輕為她蓋好被子,“宛虞,你好好休息,我會派人去請範大夫。”
葉宛虞的眼角泛起一絲感激的淚光,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在乎她。
不多時,侍女已經飛奔出門,去請範大夫了。
夜色漸濃,無央苑內的燈光顯得格外溫暖。
蔣繼廉坐在床邊,輕輕握著葉宛虞的手,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不久,範大夫匆匆趕來,蔣繼廉立刻起身相迎,焦急地說道:“範大夫,請您一定要救救宛虞。”
範大夫微微點頭,走到床前,為葉宛虞把脈。她的手指輕柔而有力,片刻後,緩緩開口:“侯爺,夫人確實是勞累過度,需要好好調養。我開幾劑藥方,讓她按時服用,再加上適當的休養,應該能很快恢複。”
蔣繼廉鬆了一口氣,連聲道謝:“範大夫,您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範大夫微笑著搖了搖頭:“侯爺言重了,這是我分內之事。不過,我還要提醒侯爺,夫人這樣的勞累,對身子損傷極大,今後還需多加注意。”
蔣繼廉點了點頭,目光轉向葉宛虞,正色道:“宛虞,你聽到了嗎?範大夫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如此辛苦。”
葉宛虞虛弱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侯爺,我知道了。不過,您也要記得照顧好自己。”
此時,範大夫已經離開了無央苑,蔣繼廉親自送她出門。
回到房間,他重新坐在葉宛虞的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愧疚。
“宛虞,我對不起你。”蔣繼廉低聲說道,“這些日子,我忙於公務,忽略了你和兒子的感受。現在,我終於明白,家,才是最重要的。”
葉宛虞輕輕握住他的手:“侯爺,我不怪您。我知道您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很多。隻是,我希望您能多抽些時間陪陪我們。”
蔣繼廉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宛虞,我答應你,今後,我會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你和兒子。”
……
是日,蔣滄瀾下了床,手持著之前顧雲笙送給她的那束葵花,一臉陰笑地跑到了庭院中。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他稚嫩而頑劣的笑容。
恰好此時,長寧侯蔣繼廉從書房走出,看到兒子的惡作劇,眉頭微微一皺。
蔣繼廉沉聲問道:“滄瀾,你這是在做什麼?”
蔣滄瀾一愣,隨即嬉皮笑臉地回答:“父親,我在玩耍呢!這葵花好玩得很,我把它剪得稀爛,灑在地上任風吹散去。”
蔣繼廉聞言,臉色愈發嚴肅,他走到蔣滄瀾麵前,一把奪過他手中殘破不堪的葵花,冷冷地說:“這葵花是夫人送你的,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蔣滄瀾搖搖頭,一臉茫然。
這時,葉宛虞聞聲走了出來,看到蔣滄瀾手中的葵花,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她走上前,劈頭蓋臉地責問道:“滄瀾,你知道這葵花代表著什麼嗎?”
蔣滄瀾嚇得一哆嗦,低頭說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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