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寶貝,誰有薑拂衣從上古戰場撿的多,雖然都破破爛爛的,但經過改造後,威力也恢複了大半。
薑拂衣輕飄飄的斬出幾劍,配合蛇獸的攻擊,逼得陸無塵這個劍法雙修,不得不拿出底牌,他的奔雷劍,使出雲瀾年少的成名劍訣之一的弱柳扶風,配合他的雷法,威力頓時增加數倍。
薑拂衣輕笑,他的劍術好歹比柳卿雲那花架子像樣點。
“她的劍法不知師承何地,我竟也不認得。”吊兒郎當的紀玄天說道,他目光專注的看著,“敢立道宮門庭,倒是有點真本事。”
可惜他身旁的姬玉清不搭話,其他人也不理他。
擂台上,薑拂衣準備開大招,“本座可是道宮掌教,和你不是一個級彆的。”說話的同時,靈力凝聚到骨劍上,斬出驚天一劍。
陸無塵使用最強一招抵抗,卻看到薑拂衣甩出的召喚符,一個黑影竄到他身後,給了他重重一掌。
陸無塵吐血落地,就被地上的傀儡機關鎖住雙手雙腳,“你,卑鄙。”她早就布好機關等著他了。
薑拂衣收劍,笑著走到他跟前,“我贏了,不知道陸道友除了卑鄙,還有什麼其他的要和我說。”
“你是不是見過旱魃?”
薑拂衣一愣,“旱魃?那玩意可稀奇了,隻要出現,不都是第一時間鎮壓嗎?我哪裡見過。”
陸無塵願賭服輸,剛才師尊時刻關注著他,如果她說謊,逃不過師尊的眼睛。
“我輸了!”
薑拂衣收起傀儡機關和傀儡人,還有她的骨符和陸無塵的陣旗,“這陣旗歸我了!”
玉清宮的規矩,贏得人可以拿走對方的一件法器,本命法器除外,一是為了讓弟子克製好鬥的欲望,二來也是當做一種獎勵。
陸無塵知道玉清宮的規矩,說不出拒絕的話,“你收著便是。”
薑拂衣自然是心安理得的收起法寶,擂台隔離罩消失,就見一位玉清宮弟子飛上台。
“玉清宮弟子蔣飛鳶,向林詭道友請教。”
薑拂衣直接擺手拒絕,“你說請教就請教,本宮主沒空,想挨揍等以後再約。”
“你?”都做好準備的蔣飛鳶感覺下不來台,“你好樣的,仗著陰謀手段贏了我教聖子,原來是個不敢應戰的慫包。”
薑拂衣才不理會,反諷道,“我是來玉清宮做客的,難道這就是你們玉清宮的待客之道?”
“說得好,蓮止,你也管管你們家的弟子,人家林小兄弟剛打完一場,她就跑去邀戰,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人家,實在是過分。”紀玄天趁機下蓮止的麵子。
蓮止神色如常,“飛鳶,回來,林道友要在玉清宮做客一個月,有得是的時間和你們切磋。”
“我沒空,你們玉清宮要和我比試,那就讓你們金丹期初期第一人來吧!我隻會再和你們打一場。”薑拂衣可不想這一個月不得消停,都是她贏了蓮止帶來的麻煩,真討厭。
雲瀾確定林詭此人沒有問題後,就瞬間消失了,留下柳卿雲等人。
這時候冒牌薑拂衣說話了,“玉清,那人是你帶來的朋友吧?看起來好厲害,不知你和他打,誰會贏,我想看看哪!”
薑拂衣轉過身,衝她笑了笑,用樂意至極的語氣說道,“薑大美人,讓玉清道友和我打多無趣,你親自來多好,我肯定憐香惜玉,任你拿捏。”
“真的嗎?”冒牌薑拂衣笑了,目光在薑拂衣身上流連,“可我不想和你打,就想看你和彆人比試,你若贏了,明天一天,我都歸你,怎麼樣?”
薑拂衣喜不自勝地看向姬玉清,“玉清兄,還請上台吧!彆搶了我和美人共處的機會。”
姬玉清起身,輕飄飄的飛上擂台。
薑拂衣手有點抖,要和大師兄打了,有點激動。
不得不退出擂台的蔣飛鳶氣不過,“你不接受我的挑戰,卻和玉清道君打,真是看不起人,還見色忘義,竟然對自己的好友出手。”
“閉嘴,話這麼多,你平時不練劍全練嘴了吧!聒噪。”薑拂衣不給麵子的懟道,她這個機會可難得,可不能讓人攪和了。
蔣飛鳶頓時臉色鐵青,“你敢胡說八道,看我不稟告洞主,治一治你這個狂妄之徒。”
薑拂衣卻不理她,向冒牌薑拂衣看去,“美人,我可不一定打得過玉清兄,若是輸了傷了,你可一定要來看我。”
冒牌薑拂衣笑了,“你真是有趣極了,放心,你受傷了,我一定拿最好的療傷丹藥給你。”
薑拂衣這才將目光放在姬玉清身上,看著擂台的隔離罩升起,取出骨劍,此刻整個人的氣勢變得磅礴危險。
姬玉清將修為壓製到金丹期初期,這才取出劍。
兩人交手第一劍火光四射,劍氣引發的波動令防護罩都被震動。
在擂台下的蔣飛鳶不由得退後幾步,心裡悸動異常,他竟然敢硬抗玉清道君的劍,真是不怕死。
擂台上劍氣縱橫,地麵切出一道道裂痕,擂台恢複的速度趕不上他們破壞的速度,整整一個時辰後,薑拂衣吐血扛不住姬玉清最後一劍的威壓半跪在地,用骨劍支撐欲倒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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