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淩晨三點多,我妻善照雖然精神還不錯,但服部平次和柯南已經哈欠連天了。
“要不你們回去睡覺吧?”我妻善照已經可憐起這兩個家夥了。
“我差不多到極限了。”服部平次揉著眼睛說道。
唯一還和他們一起在等的是一男一女,看著像是情侶。
女人轉頭看向眼鏡男:“研人,這樣也不是辦法。我看我們回房去吧。”
“等一下,這個時候先走的人輸了。”正說著,被稱為研人的眼鏡男轉頭看向窗外,“那是什麼?”
一輛汽車緩緩開了出來。
“是旅店老板在開車誒。”
“沒錯,真的是老板。”幾人跟著走到了窗邊。
研人開心說道:“你們看,推理問答終於要開始了。”
“還是你厲害。”
這車卻沒有停下,直直往懸崖方向開去。
我妻善照果斷拉開了窗戶跳了出去,直接追上來汽車,服部平次和柯南連忙跟了上來。
“開門!”我妻善照眉頭緊皺使勁敲著窗玻璃。
追上來的柯南和服部平次注意到從水泥路到土路的時候,汽車輕微有了一點加速。
我妻善照朝已經跑到車窗邊的兩人喊了一句:“讓開!”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什麼?”
隻見我妻善照抬起手,以手為劍突然站立原地:“一之型!”那一瞬間他速度快得好似原地消失一般,我妻善照刹那出現在了汽車窗口斜上位置,手掌奮力劈下,車窗爆裂。
在汽車掉下懸崖之前,我妻善照從破碎的車窗裡單手把毫無動靜的旅店老板扯了出來,兩人一起滾落在地上。
服部平次和柯南跑到躺在地上的兩人身邊,柯南率先摸了下旅店老板的脈搏:“他已經死了。”
我妻善照躺在地上劇烈喘息,聽到說已經死了,嚇得驚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往旁邊撤離了兩米遠:“我救的是死人?”
服部平次摸了摸屍體,又查看了下臉上身上屍體僵硬度,微微皺眉。
抬起臉和同樣檢查完屍體僵硬度的柯南對視上。
“小鬼,你這次看出來什麼?”
“死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柯南嚴肅到,“按說應該死亡後10分鐘開始屍僵,然後僵硬會超過兩天以上才會軟化到這程度。”
“昨晚……不,前天晚上九點多我們還和他見過麵,而屍體要四十個小時才會開始軟化,七十個小時徹底軟化。看這軟化程度和屍斑,他應該死亡超過了五十個小時以上,或者更久。”服部平次奇怪道,“就算昨天他和我們分開後馬上被殺害,也不該這麼快全身軟化到這程度啊。”
兩人對視一眼,馬上跑去開始查看剛剛汽車壓過的土路壓痕。
“沒有……果然沒有。”柯南自語。
那對情侶跑了過來,研人看到已經死亡的老板,馬上推理到:“這是有人殺害了老板把他放在了車裡,剛剛啟動車子讓車自動開向懸崖,想要毀屍滅跡吧?”
“那嫌疑人,應該就是當時不在餐廳的那些人了吧?他在那個時候把老板的汽車啟動。”女人也推理了起來。
可能爆炸聲和尖叫終於引來了人,陸陸續續有人出來,都圍到了旅店老板的屍體邊。
柯南和服部平次研究完車轍,也走了過來。
我妻善照終於從恐慌害怕的情緒裡,身軟腿軟的勉強站了起來,這才覺得右手疼得厲害,低頭一看整個右手已經腫了:“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柯南嗬了一下,四下看了看,一下覺出不對:“早月呢?他聽見聲音還沒有出來?”
我妻善照抱著右手急忙往旅館跑去,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跟了上去。
衝進房間,幾人看見藤峰早月在床上睡得正好,我妻善照直接撲到床上:“早月早月我的手廢了好痛啊啊啊啊早月!”
藤峰早月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著我妻善照:“我剛剛是不是聽見你尖叫了?”
“是啊!你都不來看看?你看我受傷了。”
藤峰早月虛著眼睛看了會兒我妻善照的手,安撫的摸了下他頭:“沒斷,隻是毛細血管受損嚴重,很快就好了。你乾什麼了?”
“我本來想劈開車窗救人來著……啊對了,早月,又有死人了!”
“那不是有服部和新一嗎?破案找他們去。”藤峰早月拉過被子,繼續閉上了眼睛。
“哪裡來的新一啊,隻有柯南啊。”我妻善照哭唧唧的抱怨完,轉頭看向跟著跑過來的兩人,“還好早月沒事兒。”
柯南雙手抱胸的哼了一聲:“這樣都不醒,他到底有多困?”
服部平次沒有說話,反而摸著下巴打量了會兒睡著的藤峰早月,又看了眼柯南:“他剛剛說我和新一在……”
“……口誤吧?他睡迷糊了。”柯南乾笑著抬頭看到房間角落的監控攝像機,“先去找那個女仆要下酒店的監控吧。”說完就往外跑去。
服部平次看著像是落荒而逃的柯南,大腦裡回憶起藤峰早月坐著說下的話:“時間和空間的循環往複……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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