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起居休息室裡,時間已經走到了四點半。
等待的眾人裡,方臉的大叔最先露出焦躁來:“我們必須全部都坐在這裡嗎?那憑什麼那個藤峰就能好好在自己屋裡睡覺?”
綾子斜靠在座椅上,輕蔑了看了一圈兒眾人,撐著桌子站了起來起來:“是啊,憑什麼他能好好睡覺?我們卻得在這裡呆坐著?我要回去休息了。”
正好此時,外麵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傳來,屋裡所有人都臉色巨變,衝了出去。
車庫燃起了大火,藤峰早月穿著一身灰色日式浴衣站在車庫外,火光照得他臉上明明滅滅,看不清表情。
我妻善照急忙衝到藤峰早月身邊,確認他沒事兒才說道:“你怎麼醒了?”
“被熏的。”藤峰早月轉頭,“汽油味,太重了,之前車庫門關著,現在不知道被誰開了側門,味道散發了出來,很重。”
“汽油味?”衝過來的柯南驚訝道。
“是啊,要是有人進去,隻要一點火星。”藤峰早月手輕輕放在了自己腰間的五星刀上,微抬下巴,“隻一點火星,就爆炸了。”
跑出來的綾子麵色蒼白的一下坐在了地上,身子輕微發抖,卻輕輕笑了出來,猛地轉頭看向了研人:“你要殺我?你原來是要殺我!”
研人臉色蒼白:“你在說什麼?”
“你騙我去車庫拿書?你知道我手裡帶著打火機!你原來是要殺了我!”綾子眼裡含淚,憤怒的衝了過去,抓住研人的頭發扯倒在地上開始毆打,“你竟然要殺我滅口!你騙我去車庫竟然是為了殺我滅口!”
方臉男人麵色難看:“紙條,我收到五點叫我去車庫拿書的紙條……他也想殺我!”說著抑製不住怒氣,也衝過去對著倒地的研人來了兩腳。
旁邊其他人忙把打得興起了的倆人拉了開來。
柯南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位女士找到了他殺人的決定性證據,他剛剛跟著離開是去說把書拿來當掩口費……”
服部平次接口:“所以綾子女士後麵才改口搞錯了,要是她剛剛說去休息,卻是想去拿書……”
打完人的綾子抹了抹頭上的汗:“是的,我也是可笑,為了一本書,竟差點沒了命。”
“還有我!”方臉大叔臉色是剛運動後的潮紅,從身上摸出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書放在車庫裡,五點前去拿。
藤峰早月抬頭看天,轉身就要回屋。
“你去哪兒?幫忙滅火啊!”其他幾人去拿了滅火器的急忙喊道。
“要下雨了。”藤峰早月指了指天,“快進屋吧。”
我妻善照忙轉頭朝幾個人大喊:“要下雨了,快進屋吧。”
旅行團的人現在集體回到屋裡,連旅店老板的屍體都被服部平次叫上我妻善照幫忙一起抬了回去。
“藤峰怎麼知道要下雨了?”服部平次放下那具已經味道濃重的屍體,和我妻善照一起去洗手間清潔。
“早月的嗅覺很靈敏,能聞到要下雨下雪之前的味道。”
“包括揮發的那點汽油?他睡覺的地方離車庫有些距離吧?”
“是啊,但對早月來說,和在鼻子下麵沒有區彆。聽覺也是,之前汽車掉下去的爆炸和我的尖叫他肯定都聽得很清楚,但沒有出來,所以我才那麼緊張的跑去看他怎麼了。”我妻善照拿毛巾擦掉手上的水漬,“結果是他太困了不想動。想來要不是被熏得太厲害,他也不會去看車庫怎麼回事兒吧?”
“……他怎麼點燃車庫的。”
過來查看他們情況的柯南乾笑了下:“他說了,火星就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直接用刀打石頭敲出火星吧?”
“那麼遠的距離,他敲出火星也一瞬間,又不能把火星打進車庫。”
“誰知道他怎麼搞的?說不定其實是遠遠丟了根火柴呢?”柯南翻了個白眼,“那個戶石研人被他們綁起來,剛剛綾子女士說她拿到的證據是研人沒做那一千問的考題,因為他知道,旅店老板已經死了。”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點頭,“但這個證據……”
我妻善照緊張的舉手:“可是,我也沒寫啊,那個考卷。”
柯南翻了個白眼:“已經不需要那個證據了,他騙綾子女士去車庫就已經謀殺罪成立了。”
服部平次看著柯南笑道:“是啊,推理得很完整呢,新一。”
“那當然,除了屍體軟化那裡,後麵被早月搞得根本不需要推理了吧……”直到說完柯南才反應過來稱呼,“服部哥哥搞錯了哦,我是柯南。”
“是啊是啊我知道。”服部平次雙手交叉放到腦後吹了個口哨。
我妻善照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快步往起居休息廳走去:“我出來我姐每天都會給我電話,我昨天一整天都沒聯絡家裡,加上聯絡不上早月,她一定已經報警了。”
柯南急忙跟著我妻善照跑了過去。
服部平次摸著下巴冷笑了下:“真有意思啊。不過還得有更明確的證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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