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之地,張魯府邸。
連過數日,無楊翦、關平的消息。
張魯急得是團團轉,可以說是廢寢忘食,且十分苦惱。
“主公。”楊鬆這時,來到了府內。
“楊鬆,有何事,快快道來!”張魯看向楊鬆,急問道。
“稟主公,漢寧各縣排查,皆無楊翦與關平的行蹤,鬆猜想,恐二人已不在漢寧。”楊鬆拱手朝向張魯,恭敬道。
聞言,張魯如同被抽掉氣的‘皮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完了,徹底完了!這楊翦與關平若離開漢寧,來日就是劉備萬軍來伐,完了!”說罷,坐在地上的張魯,緊握雙拳,不斷的捶打地,悔不當初…
“主公,主公!你這是何意!”楊鬆湊到近前,欲拉張魯。
“都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給我滾開!”張魯本就心中有氣,見楊鬆湊上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腳給楊鬆,踹翻在地。
“哎呦!”
“主公,你踢鬆為何意?”楊鬆捂著屁股,朝張魯疑惑道。
“踢你為何意?哼!我不殺你,都是大發慈悲了!”張魯看著楊鬆,惡狠狠道。
“啊?!主公息怒,主公饒命,鬆自追隨主公,這無功勞,也有苦勞,且一切都是為主公著想,還請主公息怒啊——!!”楊鬆聞言,跪拜在地,顫顫巍巍的朝張魯,訴苦道。
“楊鬆,你…你給起來,滾!給我立刻馬上滾——!!”張魯聽得心煩,朝楊鬆喝道。
“是,主公!”楊鬆如蒙大赦,在爬起身後,逃似的離開府內。
“庸才!庸才誤我啊!!”張魯看著楊鬆離去的方向,如此道。
昔日夜宴,若不是這楊鬆,搞出變故。
又豈會讓他,寢食難安,如坐針氈呢?!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坐在地上的張魯,慢慢平靜。
待深深歎口氣,這才重新爬起身。
張魯忽然想到,其實有一點,楊翦說得不無道理。
漢寧內,兵馬將領不精,若非地勢險峻。
漢寧恐早已被破百次、千次…
比龜殼為喻,絲毫不為過。
“主公,圃求見。”
聞言,張魯看向府外,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的衝出府外。
“閻先生,楊翦同那關平,恐不在漢寧,這可如何是好?還請…還請先生賜教。”張魯看著閻圃,拱手鄭重道。
“欸…主公,圃早有言,楊翦不可動之,可…欸…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商討禦敵之事吧。”閻圃看著張魯,一臉無奈的道。
“昔日錯在我…不聽先生之言呐…”張魯朝閻圃誠懇的表示歉意。
“主公,請入府內,我等再談。”閻圃看著張魯,說道。
“好,閻先生請。”張魯連連點頭,伸手示意閻圃。
來到府內,兩人相對而坐。
“來人,看茶!”張魯朝外一聲吆喝。
“是,主公——!”府外立馬傳來一聲回應。
閻圃看著張魯,默不作聲,坐等張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