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府中派去接人的小廝也沒多說,隻道請幾位老太爺前去侯府幫著料理一下家事。
二房的四口人呼呼喝喝的來到正廳,
許墨和許安奇怒不可遏的瞪著許安隨,屁股卻很實誠,錘子一般紮在椅子上。
看戲還要看尤氏的,她一頭撲在了老太爺的膝前,抱著老太爺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
“老太爺,老太爺救命啊,我們二房在許家實在走投無路了。”
老太爺好個不自在,一旁的族孫生怕自己老祖宗被尤氏掰斷了腿,連忙上前攙扶。
“有什麼話好好說,今日到場這麼多人,都帶著耳朵來的。”
尤氏見狀順坡下驢,
她被許柔攙扶著坐回了位置上,隻見對麵的許安隨一臉雲淡清風的樣子就來氣。
尤氏就是有這個本事,她的淚腺好似安了門閘,無論何種情況,無論何時何地,想哭便能哭出來,真真切切,淒淒慘慘。
“前日裡大嫂祭奠當晚,咱們七姑娘就因為一點誤會提著劍指著我。
我尋思著孩子也是哀思過度,行為失控了些,我這個當長輩的是可以包容的。
誰曾想昨日,昨日”
尤氏哭聲越烈,
“昨日她不但指使下人打了我耳光,還揚言要將我們二房趕出侯府,說是日後不許我們在踏入侯府半步。
下人看不過去上前跟她理論,她卻直接命人拿刀砍人,甚至都見了血。”
尤氏四下裡張望,試圖找到受傷的李三。
可李三早被李其捆了繩子送去了官府衙門,
那惡仆仗著侯府的勢沒少在外麵仗勢欺人,李其將被他霸占的良家女一家都順帶送去了官府,鐵證如山,沒個十年牢獄李三怕是出不來了。
眾人聽完愕然。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許安隨,聽著相當無稽,不免滿臉詫異。
“敢問二嬸,母親祭奠當日晚,我為何要提劍指著你?”許安隨問這話時,甚至都沒有看尤氏一眼。
每每想到可為小侄子受的那些罪,她隻怕自己控製不住,多看一眼都想立刻要了她的命。
尤氏早料想許安隨會拿此說事,
她哭顫著指著對麵的三房李氏說道,
“當初是三房弟妹嫌可為夜夜哭嚎太過傷神。
是她求著我,讓我幫她一起照顧可為還有五侄媳。
我這個當二奶奶的不說多儘力吧,也算儘到本分照看了侯府快三年。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不過是一時沒有嚴查下人的疏忽讓可為受了一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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