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隨不願打理這些人情世故便將府內一應接待會客等事務都交給了三房的許安懷和嫂子文氏打理。
三房的人在世家勳貴麵前出儘了風頭,受了這麼多年的冷落,一遭躋身於人前連做夢都被樂醒。
三叔許平像一隻驕傲的公雞,他似乎全然忘記了許家如今這份榮耀全因許安隨驅疫有功而來。
“哎呀,看看,看看我兒如今這排場,誰見了不要點個頭,看來升遷指日可待啊。”
李氏跟著沾沾自喜,花家二房夫人陳氏還是第一次登門親自拜訪她這個親家,
李氏不禁挺直了腰背,拉著許文君的手,戰戰兢兢的學著人家主母的派頭將她那個不學無術嗜酒淫亂的姑爺數落了一番,
她以為她終於為自家女兒出了氣,她以為借著許家晉爵的勢頭可以壓住花家二房好為女兒撐腰。
殊不知花子期早就看透了這家人不過空有一副花架子而已,表麵上畢竟要給鎮國公府些麵子,實則當晚便將許文君鎖在床上極儘毆打的一通,害得許文軍半月都不曾下於床榻。
慶國公府顧老夫人聽聞顧燕禮沒經商議便去殿前求了休妻,老太太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府醫是又紮針又喂藥,好一通折騰才將人勉強搶救回來。
“畜生,混賬,逆子”
顧老夫人簡直不願相信顧家這一輩的子嗣怎會蠢笨到這種程度。
“你娘子平了瘟疫乃是不世之功,聖上獎賞都來不及呢,你卻在這個時候要求休妻?往大了說你這是陷陛下於不義,陛下沒降罪於你是看在你死去父親的麵子上,我顧家究竟還有多少舊恩值得你這般糟蹋的呀。”
顧老夫人握著拳頭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這個家哪哪都沒有讓她省心的地方,她一把老骨頭本應頤養天年卻還要為這一對不省心的子孫憂心如焚。
顧燕禮跪在顧老夫人膝前撇著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自打送走了如煙他被睿宣帝禁足又趕上瘟毒這檔子倒黴事他已經許多時日未曾碰過女人,
顧燕禮好似丟了魂一般,家裡那麼多妾室添房的他竟一個都瞧不上眼,前院後院的逛心裡總還像沒有著落看什麼都煩。
魏駙馬原本答應過送他幾個未開包的美人兒嘗嘗鮮的。
可瘟毒一事爆發,那魏駙馬記恨許安隨扣押他一事,便遷怒於顧燕禮,不但美人兒沒了,還將他好一頓臭罵之後轟出魏府。
“該死的醜八怪。”顧燕禮憎恨許安隨已經到了極致,一想到她拿自己試針的時候絲毫沒有手軟的樣子便氣得直想掐斷她的脖子。
“祖母,那姓許的毒婦有何值得留戀。
我母親如今病入膏肓她瞧都不來瞧一下堪稱大不孝。
是,她在時疫上是立了點小功,
她在能耐也還是我顧家兒媳,伺候婆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做不好就是不孝和她得了多大功勞沒關係。”
顧燕禮上前蹭了幾步,
“單這一條罪名足夠她跪祠堂跪一輩子的,我顧著父輩的情分才沒把事情做得太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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