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風軍的態度一向強硬,絕不會讓其好死。
帳外動靜太大,許安隨也想出去看。
門外來衛兵阻止她道,
“元帥有令,讓七姑娘好生休息,切莫因這汙濁之物臟了眼睛。”
通兒哪裡能忍得了這樣的八卦,丟下許安隨三兩步便衝到了最前麵,一看是顧燕禮這廝,簡直笑得前仰後合,冷風灌了一肚子。
謝雲之站在人後,麵無表情的盯著顧燕禮。
他大概猜得到一二。
軍營中皆是崇敬許家軍之人,姓顧的那般虐待許家後人,他自己找死,還敢跑到這裡來膈應人,
隻要一想到許安隨被這種雜碎玷汙過,謝雲之便全身氣血不通。
他的腹部一陣痙攣一般的失落感頃刻間向全身蔓延。
楚昱恒裹得嚴實,走路虛飄飄的一看尚在病中。
士兵搬來了椅子,楚昱恒坐在中央。
顧燕禮一看到楚昱恒便開始犬吠般狂叫。
“榮王,快幫我解釋。
我是去找我娘子的,我不是奸細,快放我下來呀。”
“對了,我有太後手諭,是太後讓我來接娘子回去的,太後可以為我作證,我不是奸細,我真的不是啊。”
“太後手諭呢?”楚昱恒假意咳了幾聲。
顧燕禮一臉茫然的看著楚昱恒,“剛剛,剛剛給你了呀。”
“一派胡言,剛剛我與遠帥校對布陣,何時見過你?”
墨白一抬手,
“此人私逃牢房有罪在先,竟敢公然攀蔑當今太後以及咱們元帥。
其心可誅,來啊,給我打。”
顧燕禮被吊在半空中,軍棍如雨點般劈裡啪啦落在他的身上。
顧燕禮疼得全身痙攣像隻脫水的魚,起初還在頑強得抖動掙紮,後來乾脆動也不動,隻剩下一口氣在,不死也已經廢了。
士兵將從顧燕禮身上搜到的信函呈給了楚昱恒。
楚昱恒看罷眉頭緊簇,啪的一聲拍在椅子把手上。
“可惡!”楚昱恒緩緩起身走到顧燕禮身旁。
“兩軍開戰在即,你卻想將我城防圖私傳給北鞍敵軍。
你顧家乃先皇爺親封公爵世家,你怎敢違背祖訓,叛國投敵,做這誅九族的大逆不道之事?”
楚昱恒操起軍棍親手又是一頓好打。
一旁的墨白直矜鼻子,
“彆打了,再打人就死了,而且你不是中毒了麼,中毒怎麼還有牛勁,再打下去暴露了。”
顧燕禮早就昏死過去了,滿身上下像個血葫蘆,他身下早已一灘血跡,將皚皚透白的地麵染得黑紅黑紅。
“謝大人,”楚昱恒勾著嘴角轉身看向遠處的謝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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