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鬼麵人將教幫的女兒抓來。
是人都會有軟肋,
或許能敲開他的口。”
許安隨看了一眼牢裡。
龐嬤嬤那幾個太後這邊的老奴全被冷冷迷暈了。
“忠奴是真的忠,隻是忠錯了人,變成了助紂為虐。”
“藥給她們服下了麼?”許安隨問。
楚昱恒點點頭。
許安隨歎了口氣,
“太後的親信被鏟除殆儘,太後便如同自斷臂膀。
到時候都換上咱們的人就方便多了。”
審訊太後的人,用刑是肯定不行的。
太後巴不得榮王審死一個兩個的,好借機發揮,治榮王個逼供審訊之罪。
可許安隨又不打算放過他們,
幸好有冷冷,
她的無色無味的毒藥最是厲害。
可瞞天過海逃過宮中太醫的查驗,
殺人於無形,
讓中毒者死得極其痛苦,卻又揪不出根源。
三人先後離開大理寺。
徐懷宋在鎮國公府門前的巷子轉彎處攔住了許安隨。
“先生這是何意?”許安隨不解。
徐懷宋先是一禮,
“還請姑娘直言何為亂臣賊子?”
許安隨一聽便知徐懷宋的來意,
心中暗自欽佩,
難怪楚昱恒如此信任和器重他,
徐懷宋好似一堵屏障牢牢的護在楚昱恒的身前。
許安隨微微笑了笑,她摘下了帽子迎著洋洋灑灑的月光深深的長舒了一口氣。
“若這個臣,亂得是天下蒼生,亂得是天理大道,那堪稱之為賊,人人得而誅之。
若這個臣,亂得是昏君無道,亂得是腐敗朝綱,不破不治,可還太平盛世,就算做賊,又有何妨?”
楚昱恒和許安隨的關係一直是徐懷宋的一塊心病。
這種身份上擰巴的關係讓徐懷宋有些看不清許安隨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徐懷宋的嘴張了合,合了張。
未曾想許安隨回答得如此乾脆,倒給他整不會了。
“先生,”許安隨拱手道,
“先生睿智,又看得長遠。
我不信先生預知不出榮王的未來。
先生心係榮王實乃榮王之福,
我對榮王亦真心如磐石,無法撼動。
你我心知肚明,榮王隻有一條活路可走。
許家軍全軍覆沒隻是一個引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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