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其實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我跟很多姑娘快樂完後會空虛,這個問題再簡單不過了——大哥,這個事情需要一點感情做基礎的,不然不就是牲口行為,單純的牲口行為你肯定覺得沒意思,因為你不是個牲口啊這麼說來我還算個好人哪!對我來說,搭訕一個姑娘簡直是太容易了,成功率很高,最後滾到一起的幾率也很高。你可以這麼算,搭訕成功率一半,滾到一起幾率再一半,按十個姑娘算的話,我隻需要搭訕四十次就可以達成這個數字了——四十次很多嗎?我一晚上都可以搭訕這麼多,要不是口味實在有點挑剔,我一晚上搭訕四百次也不是不可以——過去的姑娘非常漂亮的,百花齊放,各種各樣的漂亮,找一個你喜歡的很容易,因為絕大多數我那個年紀的姑娘醜不到哪裡去,再加上她們也不像現在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猛一看還以為是紅浪漫的老相好,十七歲就把自己搞得像個媽咪,所以找一點願意跟你玩玩的姑娘很簡單——但是玩過以後脫身有點難,那時候不像現在,玩了各走各路就是了,她跟你玩了忍不住還想再來的,我很想說你給老子爬,但是辦不到——我臉皮再厚也不能拔吊無情張嘴就罵不是嗎,所以都要騙她們說我回老家去了,等寒假的時候咱們再相會——結果沒幾天在柳巷逛街被人攔腰揣了一腳,跌跌撞撞往前跑了幾步回頭一看是前幾天玩過的姑娘,我撒腿就跑,她撒腿就追——來呀,追我呀,追到我我就讓你嘿嘿嘿——追不到的,我跑起來比狗還快,你起碼得騎個電驢子才追得到,可惜過去沒有電驢子。
我是有基本的做人原則的,咱跟人家玩了,不想再玩了衝人家撒謊,彆人打你你就不能還手,因為人家打得對,我遇到這種人我也打——但我不能打自己不是嗎?挨打的機會有的是,還用我自己打自己嗎?所以後來我買了個過去小孩子戴的那種孫悟空的麵具,用一個橡皮筋紮在腦袋上,去柳巷逛街總是戴著,搭訕的時候才會摘下來——就是怕遇到熟人挨打,跟你們講吧,缺德事做多了人就會鬼鬼祟祟的。
那些姑娘隻有一個值得寫一下,因為我跟她玩了好多次,這個姑娘不是特彆漂亮,她吸引我的點不在於漂亮,而是那種逆來順受的羔羊一樣的態度。因為以後再也不會寫了,我也不提她叫什麼了,總之她在跟我玩的姑娘裡大概隻有七分半,算是很一般的了,很多姑娘起碼得有八分,但是沒有遇到謝菲那樣的九分姑娘,莊傾城還需要一點時間出場追到。這個姑娘有點可憐的,她的爸媽也是離異了,我感覺那個年代有一波離婚潮,個人意識正在覺醒,大家都想為自己活一回,而人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就是特彆願意管理彆人、壓榨彆人、欺淩彆人、拉踩彆人,通過這個尋找自我存在,但很多人是絕對要反抗的,因為他還想這麼對彆人呢怎麼可能容忍其他人這麼對待他——這姑娘的大人就是因為這個離了婚,這是我聽她講故事知道的,然後她跟著爸爸,她爸是鐵路上的員工,一年裡起碼八個月都在跑鐵路,是她一個姑姑在照看她——我自己也有姑姑,深知姑姑有姑姑的生活要過,不可能老是陪著你管著你,所以這個姑娘身上最大的一種氣質就是孤單——倒還沒有達到孤獨那個級彆,她特彆孤單,簡直是超級無敵的孤單,有一次她出了車禍割掉半個脾,他爸出差不在,這麼大的手術她姑姑陪了她三天就被她軟磨硬泡趕走了,然後她就拖著自己那個半個脾的身子在醫院一個人呆著,呆了倆個禮拜就回了家,還是一個人呆著——聽得我眼淚都下來了,我很想照顧她陪著她,但是她不允許,我們雖然玩了很多次,但她每次都是完事就讓我去忙自己的——
"你這麼帥,這麼能說會道,你還要去找更多的姑娘的,不要陪著我一個人,浪費你的人材——"她居然這麼跟我說哎,那時候絕大多數姑娘都是完事還想要,我看見這種就會撒謊說我回了老家,但是她這樣的我反而不會,我是真想多陪陪她。
那時候她家住在離市中心很遠的一個地方,那邊有很多鐵路,每天都有特彆多的火車經過,我有時候留下了陪她過夜,一整晚吵得都睡不好,所以經常跟她聊到天亮才睡覺——這可比去錄像廳或者網吧好多了,我的感情得到了某種滿足,因為我感覺自己是個有用的人,不完全是個騷貨或者廢物,起碼她跟我聊天很開心。她也是謝菲那種身材,除了醜一點,肚子上有一個大疤以外簡直一模一樣——胸有點小但是粉嫩結實,看上去瘦其實有很多軟軟的肉,側躺著的時候跟謝菲那個身體特彆像——短發,眼睛很大,娃娃臉,圓圓的就像一個假小子,臉特彆飽滿,摸起來就像三歲小孩那樣肉嘟嘟的,所以我很喜歡摸她的臉。除了孤單,就是她那種聽天由命千依百順,你說怎麼來她就怎麼來,什麼都聽你的,我感覺她有點像一個受虐狂,這種姑娘遇到死變態就完了,會被折騰得非常慘,所以我總是鼓勵她凶悍一點、厲害一點、勇於反抗一點,不要老是那麼聽話,遇到壞人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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