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就走了?"那天下午我去上班,小三居然有臉跑過來問我這樣的話!
"滾開!"我之所以還去金蘋果上班,主要就是為了罵她幾句,我深思熟慮過的,覺得心裡憋了一股惡氣,非得發泄掉不行。
"你瘋啦?"她居然又問我哎!
"夾著你那個破洞給我滾得遠遠的——看見這個沒有?"我給她揚了揚手裡的膠皮棍子,"這玩意掄到你頭上你就得剃掉頭發縫針了——我勸你小心點,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我怎麼啦?"這個時候小三眼睛裡含著淚問我,說實話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就是為了這個才回來金蘋果的——
"你二十多歲,長得這麼好看,卻不要臉地去做有婦之夫的老頭子的小三,破壞彆人的家庭,你還問我怎麼了——你爹媽死得太早沒有教育你堂堂正正做人嗎?就你這個比樣還有臉每天跑過來跟我說話?你去哪?老子話還沒說話就想走?你聽好了!"我這個人嘴巴其實特彆賤,罵起人來那是相當凶殘的,小三要跑,被我一把拉住——想跑?沒那麼容易!
"你去做陪唱,我覺得沒毛病,人總得生活,你既然長成這個樣子,靠自己的美貌去賺錢那就是應該的,我一點想法都不會有。但是,你靠自己的這個長相跑去勾引有婦之夫,背著彆人家裡的老婆孩子和老頭同居,你是個什麼破比我問問你!你手腳斷了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能乾的工作了嗎,非得靠你那個破洞去賺那點破錢?你知不知道老頭的孩子都能上你了?知道的吧?就這,你還要夾著那個破玩意去賺這個昧良心的錢,你做人就沒有一點底線的嗎?愛錢就愛到這種地步?哪怕你去出台,你跟著老板們去過夜,我都不會小看你,因為你賺的是辛苦錢,你跑去破壞彆人的家庭,你賺的是什麼錢?賣你都不好好賣,你還想"
要不是那個經理這時候過來我其實還會接著噴的,我就喜歡噴這種人,過去我的道德上沒那麼多虧欠,因此上噴彆人噴得理直氣壯,越噴越來勁——我猜小三從沒被人這麼侮辱過,因為這玩意也屬於熟練工,但凡那種你剛開始噴她立馬就回嘴的那都是平常被人侮辱慣了的,立刻就會應激,馬上還嘴——小三如果是那種人,那天她會結結實實挨我幾個嘴巴子,我那時候可不是省油的燈,絕對立刻動手毫不猶豫——可惜的是小三在這方麵還屬於是純新手,我在這裡拽著她胳膊噴(說實話她的胳膊都是軟綿綿的,需要使勁把手陷到肉裡去才抓得住,這方麵她比謝菲還軟),她就一邊哭一邊去掰我的手,壓根沒想起來反唇相譏
單純捏,可愛捏過去的姑娘是真的好,被人這麼噴都隻是老老實實聽著,而且她一定覺得我說得對——現在嘛,你得給她幾萬塊錢她才願意給你噴,而且你得把控著一點當量,噴過頭她是會還回來的——有時候她看著你有可能會噴她,沒等你動嘴她倒先開始噴你了,搞得你隻好揍她,最後弄得大家又得去派出所很危險的,不要隨便噴人,特彆是女人。
經理過來看到這個場麵倒是嘻嘻一笑沒說什麼,其實我平常是很小看他的,有幾次拿話擠兌過他,但是他壓根懶得搭理我——所以我就說任何人都有他的過人之處,比方說經理,他就先於老板和小三看出了我是個什麼貨色,純粹地對我不予理會,而且他一眼就看出我拽著哭哭啼啼的小三是什麼原理什麼經過,因此嘻嘻一笑絕對不抽。
但是他來了我隻能把小三放開,那姑娘捂著臉跑到平常一堆陪唱坐著的那個房間裡去了——現在因為有她,我已經不去那個房間跟那些好大姐們混在一起了。
"抽根煙?"經理過來給我遞煙,我默默拿起來,多少有點臉紅地去給他點煙——直到今天我才發現經理很聰明,而且見過大世麵。
"她們那些姑娘是那樣的,那就是她們的命——我勸你少跟她們來往,氣一氣罵一罵就算了,你要是老板能把你雞兒割了。"
"哼!割了?沒那麼容易吧他得親自過來咬掉"
"彆說氣話,有錢人割你,你掉地上都不知道誰割的那種女人誰都喜歡,但是看看就算了,真不是誰都能碰的,雞兒掉在地上後悔可就晚了"
"求怕怕"
"就是求的害怕,你腦子不怕,求也得怕——不怕人,也得怕錢。聽哥一句,算啦改天新來了好姑娘哥給你安排一下"
這還是他第一次給我稱‘哥’,以往他是不敢的,但是那時候我沒覺得彆扭,也沒反手給他一嘴巴,甚至莫名覺得他說得對——我倒不是怕老板,但是,我怕自己僭越,因為說白了,小三跟我沒一毛錢關係,我已經抓著她罵了半天,理論上已經過分了——我沒有這個權利。
所以算啦,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保安吧,再堅持一個半月大學就開學了,我去追大學裡的姑娘不香嗎?乾嘛和這種小三沒完沒了對吧,女人有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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