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鼓起自己全部的勇氣才敢把在我身上發生的所有事一字不差地告訴康敏,所有的事我都說了,從遇到謝菲開始,到跟聞香亂搞結束,包括那些最惡心的,比如那時候暑假跑去網上跟很多姑娘約炮,包括前麵我說過的那個肥得像豬一樣而且眼睛斜視那個——我差點跟她都發生關係,要不是她一隻眼睛老是瞅著窗外搞得我難以集中注意力,我當時真準備忍著惡心試試這些肥豬是什麼感受的——
那時是一個下午,窗外的陽光很好,但是我覺得我說的這些下流話讓房間裡的空氣都變冷了,所以,確實,惡心的東西真的會凝結空氣,讓人呼吸不暢。
"說完了?"那天我定了個鬨鐘睡到中午就起來了,就是做好準備要跟康敏把關係了結,因此上她剛來我就開始說,前前後後說了倆三個小時——她倒是顯得相當冷靜,我說實話,要是我女朋友跟我講出這麼惡心的話我很可能當地就把她活活打死,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這種女人——但凡能做出這類事的女人都不會說出來,但凡能說出來的都乾不出這種事,彆說女人,男人也是一樣,像我這種敢乾就敢說的這世上沒幾個——特彆還是對康敏這種關係的女人說,所以我就說我這人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就是膽大毀了我——我說完了,康敏就這麼問了一句。
"嗯。所以咱倆沒法繼續相處了,我是一個特彆惡心的人,我要走我的路的,你彆給我留著什麼的了,去找一個"
"你閉嘴!"她一說我就不吭氣了,有點火大,因為被她凶喊了,這還是頭一次,以往隻有我凶她的份兒——但是,凶就凶吧,於是,我閉上嘴開始咬手指甲。
"你的確挺不要臉的,我真沒見過你這種人,你是不是還挺得意?"她想了半天問我。
"得意?沒有!但是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我就是這麼個貨色,都怪你非要把我想得那麼好"
"你閉嘴吧你!"她又一次凶我,我就隻能又一次不吭氣,心想有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你再凶一句我反手就是一嘴巴——怎麼啦?我還不能決定自己怎麼過,非得照著你想的樣子活著嗎?
"你的確是變了"她說著就哭起來,哭了很久,我隻能給她遞手紙,大概哭了二三十分鐘吧,她停了,怔怔地在那裡想了半天,然後一句話沒說就丟下我走掉了。
哼!不過如此我心想,還真沒我想得那麼難。
其實就跟挨打似的,當時沒多疼,那個勁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返上來。
後麵大概一禮拜以後那個勁返上來了,具體的表現就是我老是心不在焉,看誰都不順眼,特彆想跟人找茬——因為工作場所是金蘋果那種地方,找茬還是挺容易的,我看誰不順眼就伸腳絆他一個馬趴,然後看看他爬起來敢不敢跟我放對——當然是敢的,起碼有一半以上的人要跟我吵架,但是上來動手的人也就那麼一倆個,抽他幾棍子他就老實了——你用棍子的中間抽人,一棍子下去就是一片黢青,但是不會打得彆人頭破血流——人家發明這個東西當然就是有道理的,這玩意不好用也不會專門配給一些需要經常打架的人了。因此上那段時間我老是搞事情,老板找我談了好多次話,但是我瞪著他一言不發的樣子也挺瘮人,而且我猜小三多少給我說了一些好話,所以我倒沒有因為這個被開除——最後被開除是因為我把小三給那啥了
我吧,過去覺悟很低,我過得不舒服,就見不得彆人比我高興,特彆是老板和小三,我看見他倆出雙入對的就心裡冒火,心想遲早我得給你們點顏色看看。那時候小三已經不會再找我說話唱歌了,所以我每天晚上心裡還是挺失落的,然後有一天晚上十二點多我擦過大廳以後去洗手間洗墩布,小三正好在洗臉池子那邊洗臉,她穿了一個包臀裙,上麵是一件鏤空帶蕾絲的短袖,看起來很貴——因為洗臉時那個動作,正好撅起來彎著腰,把身上最迷人的倆樣東西都特彆明顯地展現出來了——所以我就站在她身後目不轉晴地看。
"不是覺得我惡心嗎?你看什麼?"小三問了一句,我二話沒說丟下拖把就把她往女廁所裡拖——她跟著半推半就地就來了,之所以說半推半就,因為後麵我去脫她上衣,她很氣憤地把我手拿開——
"笨死了還脫上麵!這不就行了嗎?"她是自己解開腰帶把裙子褪下去的。
女人千差萬彆,但是我覺得單從物質、身體方麵那個小三絕對是一等一的姑娘,再不會有比她更好的女性身軀了——所以後麵我老是趁上午的時候跑到她租的那個倆居室去跟她偷情,她做了老板的小三,我就做她的小三,老板給他老婆戴綠帽子,我就給老板戴綠帽子——因此上這個關係特彆複雜,多重小三多重綠帽子,因為從我這方麵來說,老板也是小三,也給我戴了綠帽子不是麼?非常好,大家就這麼交叉互綠唄,我比他們強的一點是我沒有女朋友什麼的能讓他們給她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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