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來往的姑娘誰給我的感覺最神奇,我覺得應該是米娜,你彆看她長得沒那麼好看,可是氣魄非常大,她的內心浩瀚如海,簡直是一眼望不到邊,這種感覺我還沒在彆人身上見過。我對她沒感覺單純就是因為她沒那麼好看罷了,絕不是因為彆的。哪,從她那裡走開又過去了倆個月,我又增添了新的故事,有了新的感悟,她不知道她在乾什麼問問?問問吧
"在等你浪子回頭。"我問的時候她直勾勾跟我說。
"回你媽算了這樣吧,我把很多種姑娘都見過了,前幾天還跟一個米國姑娘滾到一起,突然覺得一切都很沒勁,有種不太想活下去的感覺——你給我治治,你要是能治好,我就眼一閉牙一咬跟你約一炮——拚了!我的屁股賣給你!"
"你把眼光放遠,視線打開,不要局限在男女之事上麵"
"大姐,我是個人啊!我才二十多歲,每天起床都要一柱擎天,你不讓我想,你是讓我去死嗎?"
"我不懂男人,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那個重要的東西,如果你覺得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那是你的眼睛盯錯了地方——"
"我就盯著女人的大雷看,怎麼啦?"
"沒怎麼所以你就覺得活不下去"
"你媽的,好有道理"
"麻煩你不要對我說臟話,如果一定要罵人,罵我就夠了,不要罵我的家人。"
"呃好吧我儘量注意,如果我有時候忘掉罵你家人一句,你提醒著我,我給你道歉好吧"
"你看,你是一個可塑性很強的人"
"你想塑造我?你不要命啦?"
"我不是塑造你,這個世界上沒有誰可以塑造彆人,他隻能引導,我改變不了你,你得自己改變自己"
"怎麼我跟你說話總是覺得覺得低你一等,怎麼回事?"
"因為你的趣味很低級"
"你媽拉個哦,對不起你狗日的說什麼呢?你有什麼高級趣味說來讓你爹我對不起,又罵你家人了讓我聽聽!我看你智力那麼低,不見得能有什麼過人的愛好你平常都在乾什麼?"
"讀書,畫畫,寫作——主要還是讀書。"
"讀書?就憑你?你也配提讀書?最近在看什麼書,說說我聽聽"
"《理想國》,柏拉圖的。"
"瘋狗才看這種書吧活不下去一事無成的瘋狗,追男人追不到,成天就像個變態一樣蹲在家裡寫寫畫畫,外麵什麼都得不到,隻好藏起來在自己腦子裡找點快感"
"這本書不是你想的那種書,它比較偏向於哲學。"
"你怎麼不生氣?是我罵得不夠狠嗎?"
"小孩子不懂事,或者家裡的貓貓狗狗笨笨的碰倒了東西,你會生氣嗎?"
"會的,我上去就是一個嘴巴。"
"那你就不夠成熟,你的思想沒有體係,你是快感動物,從來沒有仔細考慮過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因為不考慮,所以做了以後就覺得空虛、失落、沒有意義,這樣的事情做多了,你就會陷入自我懷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生活永遠不變,是你自己對它的看法在變,生活沒有錯,是你自己一錯再錯"
那時候我辦了動感地帶套餐,發信息還是挺便宜的,不然,要是打電話跟她說這麼多我就要心疼錢破口大罵了——發信息有個好處是都是文字,你可以細細琢磨這中間的滋味,在我看來如果單純就是說能表達的深度,文字勝於語言又勝於影像,所以看到米娜這句話我陷入一種思考,有一陣子沒理她。
她說得對好像就是這樣,我雖然鄙視快感動物比如莊傾城、程程這類人,但是自己不就是這樣?而且我恐怕比她們更糟,因為我換得快,過去的女人,再不要臉也不會像我這樣三天五頭換人,時不時就跟不同的人搞到一起。我覺得吧,雖然我自詡思想有深度感情很深沉,但是我在最前麵物理那一關恐怕就做錯了,因此上一定就是米娜說的,一步錯步步錯,走上了歪路自己不知道——但是我還占一樣,就是年輕,我還能改。不過,我改與不改,都不能讓米娜羞辱我,她不配。
"我推薦你去看一本書,叫做《蘇菲的世界》,這是個哲學入門的書,你可以看看哲學的係統大概是什麼樣的,先把自己的思想改造得稍微結構一點,能在橫向和縱向從不同的角度思考事情,其他的後麵再說。"我正在那琢磨怎麼狠狠地踐踏米娜的思想或者感情,她又發過來信息,這麼說。
"你以為,你看了一點哲學類的書就能對我頤指氣使,還說出什麼不會跟小孩子生氣這類話,我沒看過,沒有這麼思考過,就比你差嗎?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我可以不如任何人,對誰都可以服軟認錯,唯獨你不行,我就是針對你,我就看你不順眼——除了因為你長得醜,還因為你自作聰明,假裝高深,看點書畫點畫寫幾個破字就跑出來假裝文化人給我洗腦,夾緊你的屁股趕快滾蛋!這個世界上沒人可以你把自己說得那麼優秀,我問問你,你考上了什麼學校?"那年米娜該考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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