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完全就是思想的遊戲,這東西能累死人的,要不是我馬上跟發小彙合每天都要胡作非為,一個人研究這類東西我是真會掉進去爬不出來的——就是簡單的一本《蘇菲的世界》就整得我成天五迷三道的,覺得自己的智慧太淺薄,我離一個聰明人差得還遠,我想出來的那點東西太小兒科,需要深度加工才能拿出來給彆人看——以後不要平白無故就跑去向彆人展示自己的思想成果了,隻會顯得你很蠢。
我到蘭州的時候是個深夜,發小跑過來接了我,我直截了當讓他帶我去找女人,因為在我的潛意識裡看《蘇菲的世界》搞壞了腦子,我突然覺得自己太蠢,需要做點人間的事把注意力拉回這個世界。發小有女朋友的,聽到我這個要求深表詫異。
"不是,你還缺這個嗎?還需要用這種方法去找?"
"小孩子不懂不要亂問,速度!趕快!就跟救命一樣,很急!"
"我哪找得到我又不出去玩!"
"老子不管!找不到你就去死!"
"呃試試唄"
然後嘛,我倆打了個車問了下出租車司機,不論哪個城市這幫人都能找到這類地方,因為拉了客人過去他們是有提成的,所以司機把我們拉到一個賓館,告訴我們這邊可以玩
最後我也沒玩,發小在隔壁房間等著我,我在這邊滿懷期待開盲盒的時候進來一個四五十歲的阿姨,她跑過來動作,被我一腳踹得從床上飛下去,後麵給她拿了二十塊錢走掉了——實在是太惡心了,我差點把自己惡心得去跳樓,我隻是想把注意力從哲學上麵稍微轉移一下,這就遭天譴啦——我那時候不知道,其實這就是我最討厭的那種思想入侵,不同的隻不過是這次入侵我的是看上去偉大高明的思想,我感覺以自己的能耐恐怕抵抗不住罷了——我對這個東西的恐懼,差點讓我折騰一個老阿姨思想遊戲不是輕易可以玩的,我看了半天他們那些哲學,就覺得太深奧太複雜,雖然我想打磨自己的刀鋒,但是恐怕會有把自己思想一錘子敲斷、敲廢的危險,因此上雖然智慧上沒想通,本能自己就發出抵抗了。
"怎麼了搞得罵罵咧咧的?"發小過來找我的時候問我。
"是一個特彆老的阿姨,實在遭不住,日本人才搞這種事,咱們中國人不行,給了二十打發了"
"你這是"發小那時候眼睛近視(現在做了激光手術好了),眯起眼把我上下打量,"餓到要吃屎的地步了嗎?"
"不完全對,應該說是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我準備研究一把哲學。"
"你大字不認識幾個研究個屁!咱好好的,明天我帶你去馬廳玩,你去那裡找個好姑娘談戀愛,把哲學忘了吧"
"什麼是馬廳?"
"你去了就知道了"
要說我對蘭州什麼印象最深,那就是馬廳,我告訴你吧,過去的人是真的會玩。所謂的馬廳(咱也不知道它為啥叫這個名字,反正確確實實它就叫這個),就是一個類似舞廳的地方,四周放了一些小桌子供人們休息,當中間是一個巨大的舞池,進門的時候男人十塊女人免費(你瞅瞅,這地方都對男人不友好),進去以後如果你看上一個姑娘你就可以邀請她跳舞。在裡邊你需要花錢點歌送給一個姑娘,然後馬廳裡麵開始放歌,姑娘接受你的邀請過來跟你跳舞,跳一會兒總台喊一聲‘悄悄話時間到’,然後突然所有燈都關上整個舞廳一片漆黑,摟著跳舞的這些人就上下其手乾什麼的都有,幾分鐘以後燈就會亮起來,所有人趕快整理儀容假正經會玩的地方是,你可以一直花錢給姑娘點歌,一直花錢讓總台悄悄話時間,隻要你有錢那地方你不讓他開燈都行。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就被震驚到了,好家夥,沒想到回族的老鄉們這麼會玩,這可比天地豪情狂放多了。
不過,我也就是去體驗體驗,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沒法把注意力集中到女人上麵了,成天都想去搞搞哲學,因為我覺得自己太蠢,遲早要吃大虧上大當。倒是,發小的倆個同宿舍的同學,一個外號‘大牲口’,另一個外號‘乾毛猴’,他倆玩得很開心,把那些漂亮的婦女揉得渾身冒煙
我還沒到蘭州發小就給我租了一個小屋,在一個回族大姐家的二樓,除了不許做飯其他的跟我們沒什麼不同——風俗不一樣,人家不吃豬肉的,怕你做飯玷汙了彆人的信仰——發小這個畜牲,租了房子基本上都是他在住,讓我回去住他宿舍的高低床,因為他要和她女朋友放炮小年輕癮又大,一個禮拜我得在他宿舍住五天,剩下倆天是女朋友來事或者有事什麼的,發小覺得對不起我就跟我去租處住一住看來見色忘義是男人本性,既然我自己也是這樣,所以沒什麼好抱怨的,大家一個德行,有地方住就行,所以我在宿舍時間很多,跟大牲口乾毛猴的關係很好,不然也不會老是拉著他倆去乾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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