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可以被彆人帶壞嗎?因為那個時候看哲學,我開始思考這類問題,人的本性到底是惡還是善,我們到底是被人帶壞了,還是自己本來就壞?其他的我不知道,如果單就我自己和發小來說,絕對不存在被人帶壞的可能,我的話那就不用說了,自己的體會非常深,如果我去作惡,那都是我想做,跟彆人沒有一毛錢關係。發小其實也差不多,他也是那種主意特彆硬的人,你想帶他,沒有我跟他這個交情肯定不行,而且就便是我家這個交情,他不願意做一件事我就完全沒有辦法——我帶他去揍他的情敵,那是因為他早就想揍了,隻不過平常控製著沒有發作,我過去對他說彆控製走倆步,他馬上就放開駱媛(他女朋友叫這個名字,很美的一個名字,很差勁的一個姑娘)拴在他脖子上的狗鏈子衝了上去——
好狗狗!加油!咬人才是你的天性!彆控製!彆被駱媛帶壞了!照他大腿就是一口!上啊!乾得漂亮!我在後麵幾乎要跳起來這麼喊了
駱媛長得很漂亮,但是她看不起我,所以我也看不上她,咱爺倆誰都不用搭理誰。發小名字叫孟如玉,好聽不,聽起來是一個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不過的名字,但是終究他的本性跟我一樣經常性地要牲口大暴走,平白無故就要出去搞點事情。但是他從小就比我實際,比我現實,所以他惹事少我惹事多,他自己都要控製自己,不遇到我一般不會本性爆發——
"哼!你就等著吧,彆處理,哪天一推門發現那小子膩在駱媛身上,或者更慘,駱媛膩著他,你一輩子可就沒法活了——咱們能丟得起這人?給我,我隻好去駱媛老家殺她全家然後嘎自己喉嚨管子"打聽到發小有個吊膀子的情敵那天,我一邊喝酒一邊跟他說。
"你彆滿嘴嚼蛆,駱媛不是那種人。"
"她確實不是,我看出來是個好姑娘,問題在這裡:她不是那種人,那個男的呢?駱媛不知道男人之間的規矩,那個男的也不知道嗎?哪有明知道人家有男朋友他還湊上去追的,這是往你頭上拉屎啊大哥拉屎也就罷了,萬一他吃點葉菜,拉出來的是綠屎,嘖嘖,好家夥,戴綠帽子都用這種最不尊重人的方式"
"你不懂他們南方人(駱媛是宜春姑娘),他們都比咱們細膩,這小子打小就開始追駱媛,一直追到現在,他本來分很高要去上海讀大學,結果跟著她來了這裡"
"媽媽耶!問題更嚴重了!好家夥,駱媛不會是一女同侍二夫吧你彆罵我聽我把話說完,人不是隻有這個肉梆子啊,她還有感情呢!你現在這個情況不就是,肉梆子歸你,感情歸那個情敵,這是一種隱性的一女同侍二夫"
"她沒那麼爛,你很爛,所以你才這麼想問題。"
"你說我爛,至少我承認,就怕彆人也爛,還不願承認,嘴巴很硬地說自己很高潔——就算駱媛不爛,那個男的你了解嗎,你就知道他也是純粹的柏拉圖式愛情,就算駱媛是林徽因,那個男的是金嶽霖,你他媽算哪門子的梁思成我問問你!"
"呃問題是駱媛三令五申跟我說了,如果我去找那個男的麻煩,她就跟我分手"梁林金這三個人的關係我和發小研究過,一致覺得,這種事如果確實乾乾淨淨,那麼隻有他們那個時代的人,學識才華像他們一樣高才做得到,我們這個時代的人和社會風氣絕對不可能,而且,我們現在的人也不會有那麼高的才學支撐他們的高級趣味。
"承蒙先生不棄,區區小事在下願效犬馬之勞,除去這個心腹之患,省得屎屙到頭上你再反悔"
"我再想想吧,你彆老是動不動就要跟人動手,咱們都是大人了,動手都有後果,你是有錢有到不行嗎?再說,駱媛說了要跟我分手,我還去找麻煩,我不是"
"放心吧,我覺得女人這方麵爹爹比你懂,趁現在她和你愛得水乳交融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痛下殺手彆讓她養這麼大一個毒瘤,哪怕那男的不毒,駱媛這麼養下去也要病倒了——在這方麵,做人就要一心一意,老子經常跑出去在多少女人之間踩高蹺走鋼絲,我還不知道嗎?你把她這個瘤子嘎了,你才能跟她走得更遠,天天有個野漢子在你眼皮子底下跟你女朋友吊膀子,你還是個男人嗎?以後出去見了人先給自己倆嘴巴,說三聲‘我不是個男人’再談彆的事情,老子替你害臊"
"那她要是跟我分手呢?"
"你彆理她,她說分手,你就不分,過段時間看看她到底服不服我猜,照你說的這個情況,駱媛搞不好巴不得跟你分手去找那個男的——做夢去吧她!老子每天揍那男的,揍得他沒法在蘭州待為止,她要是不跟你好,那她找誰我揍誰,一輩子陰魂不散跟著她,讓她一輩子都隻能蘿卜茄子擀麵杖——喂,你記著點把我這個話帶給她,老子說到做到,這你總信得過我吧,我反正不讀書,要做到這個也很很容易(其實我還是有點想回去讀書的,但是,不管了,先處理這個事)——女人糊塗,是因為她們盲目相信自己的感覺,男人不能糊塗啊大哥!拿個主意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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