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打了我,我就去殺了他們嗎?公道嗎?"老趙居然這麼問我。
"大哥,公道自在人心,你覺得公道就可以了既然你不敢砍人,那我也沒辦法呀——我跟你是挺熟,但是我跟他們也不錯,我沒法替你主持這個公道——這樣吧,你過來,哪裡挨打了哥給你揉揉,省得你埋怨白來找我一趟"
"你快算了吧你看見沒有,給我嘴巴都打出血了"
"喂!你總不能讓我親親你的嘴巴吧"
"我怎麼辦呢?"
"你問我啊?我讓你砍他們你又不敢你告狀吧,你去報警,就說這地方有人毆打無辜市民,然後警察來了你就說你頭暈,去住院,去醫院的路上你再給張總打個電話,問著他,就說你們這狗公司專門培養這種無緣無故打人的牲口嗎?——他們為啥打你呢?"
"還不是因為安會計把張蛤蟆搞大了肚子,我說了倆句"
"嘿嘿,人才去報警吧,彆煩我了,我還要睡覺"
老趙差不多也就照我說的那樣乾了,後麵我給老趙出謀劃策,讓他一直住著醫院不出來,安會計和醜蛤蟆花了七千多才把老趙哄出來——老趙雖然是個賤人,那也跟著我在啟東乾了這麼久,不是你們幾個更賤的人可以欺負的,要不是我確實跟安會計關係也不錯,我就出手處理這個事了,我要出手,醜蛤蟆都不用去醫院就可以打胎了——開玩笑,你以為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就憑你安會計和醜蛤蟆也配出來亂跳?我告訴你吧,你們這幫雜種還不配上台表演,頂多就是在台下臭水溝裡像蛆那樣苟活,但凡你敢造次,總有人收拾你的——我不能打他們,我總能動動腦子讓他們出點錢吧,我覺得,讓他們出錢比讓他們出血更難受。
這個事情確確實實惡心到我了,後麵我基本上除了跟安會計拿錢就再沒回過辦事處,我嫌看到他們幾個狗一樣的東西成天還要互咬犯惡心——安會計、醜蛤蟆和老趙其實是一個檔次的人,他們的人生已經定死了,就是那種蠅營狗苟地活著,我都不說給人類做點貢獻,哪怕給彆人添點惡心他們都不太行——神奇的是,他們是這樣一個水平,按理說應該跟同水平的老趙惺惺相惜互相同情才對,並不,他們還要互相壓榨的——哎喲喂,我見不得這種場麵真的,就像你養幾條狗還成天互相咬得一塌糊塗一樣,我不知道你們會怎麼做,我的話,要麼就把它們全打死,要麼就分開送人再也不要看見——但是,我說句認真的話,狗子們不會因為彆的狗說出事實就去咬它,人才會。
總之,我是在辦事處待不下去了,那時候江蘇的所有廣告和會議全部停了,最多就是維護一下以前的客戶,你懂的,神州二號的客戶死得一般都快,所以大家都閒得蛋疼,要不是太閒安會計也不會搞大醜蛤蟆的肚子,老趙也不會因為嘴碎挨打,我也不會跑去勾搭田圓又晾著她——其實自從我今年過來就沒好好乾過什麼活,張總說了幾次以後也懶得說了,畢竟這一年多災多難,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沒法做業務不是麼其實做生意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叫做‘市場氛圍’,08年那個氛圍真的是奇葩,本來欣欣向榮的市場一下子就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得夾緊屁股小心做事,這還做什麼生意當然,對那時候的我來說,社會氛圍怎樣都不要緊,我自己就把自己心態搞崩不願意做事了——我做什麼事?吃喝有常虹管,找姑娘有再好不過的田圓,每天屁都不乾都有人給發工資,我做什麼事?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田圓小雜種,給我點眼藥,我一個多禮拜不搭理她她自己就遭不住了,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講真,我甚至想了想要不要去找她,因為她是我一個非常大的累贅,我沒想過這個事情會搞成這個樣子——按理說,她漂亮到那個程度是不缺男人的你彆說,你還真彆說,很多滿分姑娘都賊旱你知道吧,她們上了太多的當壓根不敢輕易跟人比劃,遇見我這樣一個騷爺們兒而且看上去不太容易負心那的確是嘩嘩流水一刻都等不及,一旦她確定了你人品沒問題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熱騰騰地糊你嘴上——我那時候哪知道這種情況啊,我都是隨心而動隨性而行,看見漂亮的就忍不住想追一追罷了早知道田圓是這個德行,我其實應該讓她繼續旱著——對查理哥來說,不就是一個女人,我不碰也行,我還有常虹老婊子,但是對田圓來說她可就賴上了——像我這麼多情的美男子也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好吧
田圓叫我過去的是她媽媽買的住處,現在這孩子已經跟我非常熟稔了,什麼都不避諱——你一個捋管子的,把嫖客帶回自己住處算幾個意思對吧,江湖人,容易搞出是非的——我是說現在,姑娘們,聽好了,你出去做這類事,就不要把嫖客帶回你家,因為他能搞得你連最後一個容身之處都待不下去——過去不是的,過去的人都比較純樸,何況還是我,所以也無所謂啦,我這人不會嫖了彆人再把彆人搞得家破人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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