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山西的時候我本來是打定主意要擺爛來著,就是說躺平了讓田圓伺候我,這樣過一段時間,我對她也膩味了,她對我也惡心了,大家自然而然就會分開,都不用扯著嗓子嚷嚷得第二天還得喝胖大海不是麼?這個事的結果倒是跟我想的差不多,但是過程可完全不是那樣,反而是田圓躺得像母狗一樣平悠悠,我鞍前馬後地伺候她——也罷了,反正倆個人在一起不是你伺候我就是我伺候你,誰多乾點誰少乾點也不必在意,關鍵是當時的態勢非常古怪——錢呢我是一毛沒有的,每天下樓買包煙都得跟田圓要錢,這家夥就懶洋洋從包包裡拿出一百扔給我——多是一毛都沒有的,最多隻給我一百,有一次我說你乾脆給我一千省得我天天要呢,你猜她說啥?
"你花錢手腳太大了,我得管著你!"
管著我嗎?你好大的官威!
有這個心思的,好看如莊傾城,耐久如米娜的,都被我坑得很慘,你一個小小田圓也想管我,你還是太年輕
我年輕的時候最討厭彆人管我,自己也從不去管理彆人,老了的話,我還是很少管理彆人,但是開始有意識地管理自己,因為實在是,很多事不管理起來根本做不成,但凡我想把一件事做好我就得努力管理自己的方方麵麵——最主要的還是心態,其次是脾性,再次嘛,管理一下言談舉止,這個是最容易的。但是,這是說做事,可不是說戀愛,戀愛的時候我還是更願意做我自己,雖然這麼多年慢慢的自己也在變化,但是構建起三觀的那些基層建築一定還是二十來歲時的那些——這個時候基礎建築已經打好了,後麵做的一切都是在這個基礎上不斷修正而已,要我推翻年輕時候的地基整個重建,除非彆人能證明我那些東西全是錯的——我在看來,彆人不一定能比我看得深,就便他看到了,也不一定就適合我這個人拿去實踐,所以誰跑來教我做人或者想管理我會立刻觸發我的應激反應——田圓長得再漂亮,你說出這種不知死活的話來,其實就把自己的美貌折損了——我絕不會在身邊放一個時時刻刻要管我的女人,管我?你能管好自己嗎?
當然,平心而論,她說的有點道理,我的確花錢沒數,是應該稍微控製一下,但是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吧查理哥是見過一點錢的人,你每天給我一百塊去買吃買喝買煙買酒,我是會感到羞辱的——要是這樣,我回去找常虹,或者更差,我給米娜打個電話把她叫來,我跟她們拿錢就絕對不會被人這麼苛責侮辱——那倆個都是單純往外割生肉的,這個田圓可是我給了她錢的,我是在從她那裡拿回我自己的錢,結果她當麵往我臉上啐口水這玩意你不體驗一下是真不知道,我剛開始跟田圓接觸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摳比吊掃的樣子,結果你一旦跟她住在一起她就是這麼摳——她!她那麼有錢,居然是個吝嗇鬼你敢信!你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啊,誰能想到這麼年輕一個姑娘捏著錢就能比管鉗夾住了還緊呢?好家夥,我不知道,也許是她掙錢的時候比較難,因此上花的時候就摳摳搜搜吧——
"誰教的你花錢這麼精打細算呢?以前我怎麼沒印象你是這麼摳的人?"有一次我實在憋不住了就問她。
"我媽——她說如果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得把你花錢控製住——"
"所以你那時候在南京問我身上還有多少錢,都搞過去?"
"這還不是為了大家能在一起嗎?怎麼啦?你後悔了?後悔了你就說話,我把你的錢給你!"這後麵還有後半句她沒說出來,‘然後大家各走各路’我這都把她拐回山西來了,再這麼分開那不是前功儘棄嗎?為了幾個錢不至於,咱們可以想想其他辦法。
不但合理,簡直合理,她媽之所以同意她跟我來往一段試試,八成是看出我這個人在銀錢上麵提防不深,覺得用這個就可以拿捏我了——嘖,她媽是這麼想的,她田圓心裡沒數嗎?要是靠這個管用,我現在還在大奔裡坐著狂叉常虹那對大雷哪!所以我猜她媽也沒把這個意思傳達得十分露骨,田圓也不知道她現在這個行為給我感覺是什麼,她隻是機械性地照她媽說的話做罷了好家夥,我還沒娶媳婦就感受到來自老丈母娘的威壓倒確實是夠離譜的,這幫老婦女自然有一手能把好好的事攪黃的好技藝,隔著萬水千山都能讓我惡心得想吐怕了怕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你嗎?
開始的時候我帶著田圓在周邊一些好玩的地方轉了轉,每天都跟她一起下館子,後麵這家夥嫌棄浪費錢就每天在家做飯——當然我做,然後我還要洗菜洗碗,田圓一吃飽就往沙發上一躺玩手機去了——要不是那時候夏天她穿著蕾絲吊帶和蕾絲短褲非常性感,你這個吃了就睡的狗德行早就被我揍了好吧所以長得漂亮確實還是占點便宜的,我對這個有很深的切身體會。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我不能每天跟她來這套啊,天天要飯一樣拿一百塊錢去買菜買飯伺候女人,這就是古力娜紮來了我也做不到啊——得了吧,我先去搞點錢再說——這是非常慘痛的教訓,以前我來往的姑娘沒有一個是這樣的,所以我告訴你們吧,一半原則,你彆把自己的錢給女人超過一半,起碼留一半讓她後麵慢慢搞,像我這樣一下子全給她,你就會被她羞辱——留著點給自己掙麵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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