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沒有,同樣的一件事情,在我這裡,在發小那裡,和在田圓身上會產生三種完全不同的解釋——我說是勾搭田圓動心,發小說我嫖田圓感情,田圓的話,她大概率會覺得我是為了一條柴上麵那點舒服——所以我說這類玩意都是曖昧不清的東西,不必在意,重要的是自己的感受——我的主要不良感受這個時候其實來自於田圓那種看透男人本質的自信,大姐,你真是死性不改,你忘了這個玩意從開頭的時候對我的威力也很有限,現在談論一些向好的事情你還是這個態度,還是淨往這些地方想,那你就彆怪我祭出殺招法器收拾你了
其實,我始終覺得我人生裡最大的殺招法器就是米娜,很多時候其實是她給我的那個愛情鼓勵著我忽悠著我告訴我還有機會,我才能忍著不去跳樓——後麵有一次我和米娜聊起來,埋怨她給我的東西太好,搞得我活著不如人死了太年輕,她還教我怎麼談戀愛呢!我也是醉了當時她又把當年那套話跟我說了一遍,讓我想好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然後去找,大姐,我要是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那倒容易了——在下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什麼樣的我都喜歡,隻要漂亮就行,漂亮,我就可以喜歡她幾晚上,然後看情況能喜歡多久就多久,但是,肯定沒有能喜歡一輩子的——那時候我不懂,後麵慢慢才知道,我追求的愛情其實是自己做不到也不配得到的東西,就像非逼自己靠著放屁原地飛升飛上月球一樣不靠譜,也就不勉強了——這玩意吧,還真是,能得到的時候你不要,過去也就沒有了——也不唯獨彆人對我是這樣,我對彆人也是啊,我非要跟著謝菲走,她不要,那你特娘的這輩子彆要了。
我那時候已經跟米娜恢複了聯係,而且她一直在求我複合,她說離開我太痛苦了,比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痛苦得多,哭得稀裡嘩啦求我跟她複合——noproble,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得等等,讓我把身邊的田圓處理一下——既然我已經跟田圓搞成這個樣子,高低咱們得有一個交待,得出一個結果的不是麼?所以米娜,你先等等,我倆先吊著膀子刺激著田圓,看看她啥時候膩味,等她膩味了,我就回去蘇州找你。
我那時候寫東西寫得頭腦清醒了,我發現米娜這個愛情雖然有那麼一點點束縛,但是它起碼是健康的、高尚的,因為相處了四年米娜沒有給我傳染一點臟東西不是麼?倒是我經常搞事情往她心裡塞垃圾,比如逼著她同意我出去亂搞什麼的,這不就是單純地侮辱彼此侮辱愛情嗎?現在我出去搞了,發現不論是上嫖還是常虹、田圓滋味都不足,米娜的愛情雖然有時候也會表現得討厭、笨拙,但是它味道很濃,而且我知道這個玩意是可以持續一輩子的,隻要我不拋棄米娜就行——我準備以後就是除非遇到像田圓這麼漂亮的,實在受不了勾引我就跟她玩一玩,但是最終我還是要回到米娜身邊,因為這個世界上再找一個那麼愛我的女人恐怕是很難了,哪有姑娘能那麼清澈能那麼純樸還能那麼愛我,重要的是願意一直陪著我的,我又不是玉皇大帝對不對,趕緊趁米娜一顆癡心未減回去找她去吧,這世上什麼都會變,她愛我這顆心不會變的,所以,發小、我媽和我姑都說得對,彆的都可以替代,她沒法替代,我趕快認栽回去跪下磕個頭得了——大不了就是,以後大家心照不宣,再不提出去玩的事,我該玩還是玩,但是不要玩不乾淨的、不頂級的,然後瞞著她就是了
你看,我那時的調門其實還很高,厭倦了田圓,又想跑回去找米娜,覺得她的愛情滋味很足份量很重,但是我已經預先想好了怎麼處理她的專情和我的風騷之間的矛盾——我就不信我這輩子就能碰到那麼多壞我禪心的姑娘,不是田圓這個級彆的我不去搭理她就完了,你以為頂級姑娘很好找嗎?你後麵會看到的,越來越少,不用說玩一玩,讓我能起意去搭一訕的都不多,總體來說我能遇到的這類姑娘確實是越來越少了——過去,你去紅房子都有,現在,你去天上人間那個級彆的場所看到的都是一幫小姐——你以為田圓是那種風塵女人嗎?完全不是,她是身在風月場所裡的傻姑娘,要是沒那點天真,你真當查理哥就是發小那樣的純嫖客嗎?查理哥最多屬於半嫖,我就是看上了田圓身上那種傻乎乎的氣質,想讓她對我用情,能免費給我嫖一下證明我的眼光和我的威力
對了,我說發小是純嫖客,一點不冤枉他,因為跟於梅吃飯大概過了一個多月有一天突然有個女的給我打電話,我都不認識那個電話號碼,她還敢問我最近在乾嘛——
"關你屁事?有話就說,沒話滾蛋!"我一向不太禮貌,就這麼跟對麵說。
"是這樣的,你那個朋友,那個孟剛,最近跟你有聯係嗎?"
"什麼錳鋼鎢鋼不鏽鋼?你什麼意思?"我以為對麵是在打趣我,立馬就要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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