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老鼠。”王七娘搖搖頭,看向氣勢洶洶地衝殺出來,卻隻肯把人打暈的滿滿三人:“你見過沒有敵意的老鼠?”
“可他們方才……確實是在胡亂攪和。”衛持有些遲疑:“雖說傷亡和預計差不多,可若不是衛司徒那一隊人馬,誰還乾這麼不要臉的事?”
“對啊!”王七娘看挽南對衛保逗小孩一般的打法,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呢?”
兵戈和海水的交響讓二人的神經一會兒緊繃又一會兒鬆弛,腦海中把能盤算的都盤了個遍。
“放下刀劍!”
許捕頭正義凜然的喊叫聲響起,王七娘和衛持臉一臭,瞬間知道挽南到底想要什麼。
“你竟然報官?”忽視緩緩刺進皮肉的刀尖,衛保有種被背刺的感覺:“衛司徒到底怎麼調教的,居然敢在吳國報官抓我們?”
“小崽子,”見他還理不清狀況,挽南恬不知恥的笑了,催命似的聲音響起:“捉不捉刀的,都得守則守法,遵章守紀。”
一個刀花送衛保享受沙灘月光,挽南轉頭看向雲淡風輕的王七娘和衛持,丟了根花花綠綠的繩子把兩人捆住,明顯很滿意他們的識時務。
於是一刻鐘後,越大人急急忙忙帶著人趕來時,除了發腥的的血沙和慘烈的人頭,就是挽南笑眯眯的雙眼。
不少人被刺激得想吐,越大人忍了好一會兒,還是被迫加入。
“大人可好些了?”扶光遞了個竹筒給越大人,笑得那叫一個關懷和諂媚。
“多謝扶光小公子。”越大人接過水漱口,剛喝下就猛地吸了一口腥風,彎著腰又大吐特吐起來。
“多瞧幾眼便能適應。”見挽南瞪著他,扶光趕忙拽著越大人往海邊去:“大人快來!”
事實如扶光所說,但看著幾雙死不瞑目的大眼,越大人總覺得自己不是適應,而是麻木。
“大人。”扶光遞給越大人一遝懸賞令:“上頭有吳國官印,官城府衙能兌吧?”
越大人慘白著臉接過那厚厚的一遝,腦中不自覺開始清算府衙的庫存銀兩。
看著扶光迫切的雙眼和血糊糊的臉,終究扯不出不能兌的話。
“明日行嗎?”扶光得寸進尺。
越大人的臉又白了一點,太陽穴突突地發疼。
——
第二日,挽南和扶光理所應當的出現在官城府衙,懷裡揣著不知道點了多少遍的銀票。
他們走後,越大人飄進主簿的房內,眼圈青黑:“多少銀兩?”
“?”反應過來越大人問的是什麼,主簿猛地鬆了口氣,臉上還算滿意:“四百六十兩的賞銀,一百兩的舉報。共計五百六十兩。”
越大人的臉上忽地放晴,他拿過主簿桌上的懸賞令仔細一看,見人人都是五兩,才腳步輕快地離開。
雖然想不明白衛國為什麼會聯合吳國發五兩的懸賞令,但那不重要,敵國細作報上去,都是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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