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逍遙慢悠悠的來到院子裡,隻見眾人早已圍坐成一圈。
三大爺閻埠貴正拿著一個泛黃的本子,眯著眼睛,裝模作樣地準備記錄著什麼,那副眼鏡在夕陽的餘暉下反射著微光。
一大爺易中海端坐在八仙桌的正中間,麵色嚴肅,猶如一尊不苟言笑的雕塑。
看到嚴逍遙來了,他清了清嗓子,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人都到齊了,咱們這全院大會就開始。”
眾人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劍,瞬間齊刷刷地投向嚴逍遙,讓他頓時感到來者不善。
賈張氏那肥胖的身軀猛地向前一挺,搶先扯著她那破鑼般的嗓子喊道:“這掃把星,家裡就他一個人,占著三間大房子,這不是浪費嘛!”
她那三角眼瞪得溜圓,眼神中滿是貪婪和蠻橫,臉上的橫肉隨著她的話語一顫一顫的,活像一隻發了瘋的母豬。
二大爺劉海中緊跟著站起身來,雙手抱在胸前,挺了挺胸膛,故作威嚴地說道:“沒錯,咱們四合院的房子得合理分配,不能讓資源浪費了。”
肥頭大耳的學著廠裡領導講話的樣子,彰顯著他自以為是的公正。
傻柱在一旁歪著腦袋,咧著嘴附和道:“就是,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不如分給有需要的人。”
“正好我秦姐家五口人都擠在一間房子裡,而且現在棒更也大了。”
“可以讓一間房給秦姐家的棒更住。”
他那粗壯的胳膊隨意地擺動著,臉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容,對著秦淮茹傻笑。
槽,這死舔狗。
你等著,我以後絕對幫你試試秦淮茹潤不潤。
對著傻柱說道:“這房子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憑什麼你們說分就分?難道就憑你傻柱臉大啊!”
“而且我家這幾間房,當時我父母已經在街道辦掏錢買了,而且房契就在我家裡放著了。”
“你們有什麼資格分我家的房子?”
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那快要滑落的眼鏡,慢條斯理地說:“嚴逍遙啊,你一個人也住不了這麼多,大家都是鄰裡鄰居的,互相幫襯著嘛。”那細長的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乾癟的嘴唇一張一合,活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他大爺的,這閻老摳要麼是也在打自家房子的主意。
要麼就是收了一大爺或者二大爺他們的好處,真是個狗東西。
虧得還是個人民教師呢!真是誤人子弟。
給我等著吧!
你們家的於莉也跑不了的。
嚴逍遙怒視著閻老摳,說道:“這房子是我家的合法財產。”
“三大爺你是當老師的,你應該知道你們這是違法的!”
賈張氏一聽,跳起來指著嚴逍遙罵道:“你這個掃把星,怎麼跟長輩說話呢!這房子不分也得分!”
嚴逍遙聽了這死老太婆的話,氣得握緊了拳頭,恨不得現在就弄死她。
說道:“你們彆欺人太甚!我父母都是為國家犧牲,這房子是他們留給我的念想,誰也彆想打它的主意!”
眼神中燃燒著怒火,仿佛要將眼前這些貪婪的人燒成灰燼。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咳嗽了一聲,臉上擠出一絲假笑,說道:“嚴逍遙,大家也不是故意為難你,隻是覺得這房子空著確實可惜。要不這樣,你騰出兩間來,院裡給你補償。”
嚴逍遙冷笑一聲:“補償?嗬,你們能給我什麼補償?”
“一大爺工資那麼高,又沒個後人,還住了兩間大房。也沒看見你平時對大夥有多照顧啊?”
“再說了,我母親前段時間去世,就連後事都是街道辦幫忙處理的。”
“這才過去幾天,你們就來打我房子的主意。你們還是個人嗎?”
作為易中海的頭號打手,傻柱上前一步,挽起袖子,露出粗壯的胳膊。
說道:“小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院裡的事都是三位大爺說了算。”
他那蠻橫的表情讓人看了心生厭惡。
嚴逍遙瞪著傻柱,眼中充滿了不屑:“傻柱,你彆跟著瞎起哄,你心裡想的些什麼小九九我清楚得很?”
“你可真是深得你爹何大清的遺傳。”
傻柱被懟得一愣,隨即惱羞成怒,臉色漲得通紅:“嘿,你小子還挺橫!”說著就要揮起拳頭動手。
就在這時,婁曉娥挺身而出,她那秀麗的臉上滿是憤怒:“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孩子,還有沒有天理了!”
許大茂趕緊拉了拉婁曉娥的衣角,臉上滿是驚慌:“你彆多管閒事。”
婁曉娥狠狠甩開許大茂的手,目光堅定地說道:“嚴逍遙父母都是英雄,你們這樣做對得起他們嗎?”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院子裡回蕩。
眾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
一大爺易中海見勢不妙,連忙說道:“大家都冷靜冷靜,咱們再商量商量。”他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嚴逍遙大聲說道:“沒什麼好商量的,這房子我是不會讓的!”
他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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