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看著眼前急切的閻解成,稍作猶豫後,回應道。
“沒有,我就是幫他把爐子和炕弄好了就回來了。”
由於兩人距離很近,閻解成鼻翼微微翕動,一下就聞到了奶糖的味道。
接著又用力地嗅了嗅,連忙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在嚴逍遙家吃糖了?還有沒有?”
於莉還沉浸在剛才在嚴逍遙屋裡的事情中,隨口答道:“沒有了,就一個。”
閻解成聽後,滿臉埋怨地嘟囔著。
“這嚴逍遙可真小氣,怎麼就隻給了你一個。你也是,怎麼不知道帶回來和我一起吃啊?
我都好久沒有吃過大白兔奶糖了,這可是好東西啊,我都快忘了是什麼滋味了。”
他的臉上滿是埋怨和不甘,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於莉聽了他的話,頓時怒火中燒。
柳眉倒豎,狠狠罵了閻解成兩句後,就氣呼呼地躺在床上。
腦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嚴逍遙溫柔地給自己擦眼淚的場景,內心瞬間充滿了羞澀,雙頰也泛起了紅暈。
兩人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期間閻解成還想和於莉增進下夫妻感情。
結果被生氣的於莉一把推開在一旁,於莉找了個理由說道:“你明天不出去乾活了啊,留點體力吧!”
閻解成聽完於莉的話,滿心埋怨道:“都怪老頭子太摳門了,每天家裡大夥吃飯都隻能勉強填飽肚子,搞得自己現在連夫妻間的互動都不敢有。”
說完,長歎一口氣,愈發堅定了自己想要存錢搬出去的想法。
話說另一頭的秦淮茹,在聽到賈張氏回家後說嚴逍遙和三大爺談妥,以後讓三大爺家的於莉每天都去幫著乾家務活,從晚飯開始就整個人心煩意亂。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那思緒如同亂成一團的麻線,怎麼都理不清。
夜晚的寧靜愈發凸顯出她內心的煩躁,秦淮茹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屋頂,怎麼都無法入睡。
她越想越覺得嚴逍遙讓於莉去幫他乾家務活,是有彆有企圖。
“這嚴逍遙,怎麼突然就找於莉幫忙,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秦淮茹心裡不停地嘀咕。
等感覺到賈張氏漸漸進入深睡,發出沉重的呼嚕聲後,她小心翼翼地從床上爬了下去。
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賈張氏。
秦淮茹胡亂的,披了件略顯單薄的衣裳。
借著月光,一路謹小慎微的來到後院嚴逍遙家,她輕輕敲響了房門。
等嚴逍遙打開房門後,秦淮茹像隻靈活的小貓一樣,迅速溜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