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或許閻埠貴也感應到了三大媽內心的抱怨。
這不,放學的鈴聲剛一響起來,閻埠貴就跟後院著火似的,立馬開溜了。
終於,在三大媽的尷尬癌都快犯了的時候,總算是及時趕了回來。
還沒進屋呢,就大聲嚷嚷起來:“孩兒他媽,趕緊給我倒口水喝喝,我這一路緊趕慢趕地回來,可把我給累壞嘍。”
一腳剛踏進屋裡,就瞧見了二大媽。
連忙說道:“喲,他二大媽也在啊!我這一放學,就馬不停蹄地往回趕,正打算喝口水就上你家去呢。”
三大媽一見到閻埠貴這個救星終於回來了,趕緊麻溜地起身給他倒了杯水,然後二話不說就開溜了。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屋裡就剩他們兩人,會不會再擦出啥“愛的火花”了。實在是煎熬了一下午,精神都快崩潰了,她現在隻想趕緊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好好緩和一下。
二大媽見閻埠貴回來了,立刻就衝上前去,緊緊拉住他的手說道:“老閻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咱們現在趕緊去醫院,找傻柱探探情況吧!”
那熟悉的感覺再次傳來後,閻埠貴頓時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慌裡慌張地四處張望了一下。見三大媽出去了,這會兒屋子裡就剩他們兩人。
瞬間,閻埠貴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老閻,老閻。”
二大媽見閻埠貴一直眯著眼睛傻笑,還以為他也中邪了呢!
頓時,就有點兒慌神了。
心想,你還沒幫我處理完劉海忠的事兒呢。就算是真要中邪,那也得幫我把事兒處理完了再中招啊!
被二大媽這麼一喊,閻埠貴這才回過神來,頓時羞得老臉一片通紅。
暗暗罵自己怎麼一點定力都沒有,昨天才因為這事兒被三大媽賞了兩個大逼兜子,還跪了大半夜的搓衣板呢。
一想到這兒,閻埠貴頓時就感覺自己的波靈蓋又開始疼起來了。
生怕三大媽會殺個回馬槍,給撞個正著,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嗯,翠芳,你先彆急。等我把東西放一下,馬上就陪你去趟醫院,找傻柱談談。”
閻埠貴放下東西後,又匆匆出門跟三大媽打了聲招呼:“孩兒她媽,我陪二大媽去趟醫院。要是回來晚了,待會兒你們就先吃,不用等我了。”
三大媽這會兒看見二大媽就頭皮發麻,巴不得他們趕緊走,連忙應道:“行吧,那你就快去快回,彆耽擱太久了。”
隨後,閻埠貴就騎著自行車,載著二大媽直奔醫院。
一路上,閻埠貴竟然一反常態,專門往爛路上騎。
還咧著嘴嚷嚷道:“哎喲翠芳啊,這路實在是太爛了。你趕緊把我抱緊點兒,可千萬彆掉下去了啊!”
渾然都忘了,自己平時那把這自行車當寶貝疙瘩的模樣。每次碰上實在躲不開的爛路,寧肯下來抬著車子走過去,也舍不得傷著自己的寶貝自行車。
二大媽見實在是顛簸得厲害,也怕掉下去摔著,隻能死死地抱住閻埠貴的老腰。
心裡還暗暗罵道:這閻埠貴,都四隻眼睛看路了,居然還看不清路,儘往爛路上騎,真是白瞎了這雙招子。
閻埠貴這一路上那叫一個樂嗬,嘴巴就沒合攏過,心裡恨不得去醫院的這段路越長越好,最好是永遠也走不到儘頭。
隻可惜啊!
這再長的路,也有到達終點的時候。沒一會兒工夫,兩人就來到了醫院。
閻埠貴在車棚鎖好車後,臉上還滿是意猶未儘的神色。
不過,見二大媽正紅著臉,一臉懷疑地盯著自己,閻埠貴立馬就收起了臉上那美滋滋的表情,裝作一臉痛苦的樣子,用力錘了錘大腿。
嘴裡還嚷嚷著:“哎喲,剛才這一頓猛蹬,可把我這大腿給累酸了。”
裝模作樣地錘了兩下後,連忙說道:“唉,咱們還是趕緊去找傻柱談談吧!儘量早點兒把老劉給弄出來才行。”
二大媽聽到這話後,才收起了懷疑的表情,著急地說道:“是的,咱們還是快點兒去找傻柱吧!”
閻埠貴見二大媽打消了疑心,便趕緊帶著她去找醫生詢問傻柱的病房,然後去找傻柱了。
聾老太和易中海出院後,病房裡就隻剩下傻柱一個人了。
這會兒,他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發呆。
閻埠貴一走進屋,就搓了搓手,笑著說道:“嗬嗬,傻柱啊!好點兒了沒?你三大爺我啊,今兒個一下班,就特地跑過來看看你嘍。”
傻柱順著聲音望過去,隻見閻埠貴兩手空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而且後麵還跟著二大媽。
頓時,傻柱就猜到這老小子肯定又是收了二大媽什麼好處,跑過來說人情的。
他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三大爺。您見過幾個空著手去看病人的啊?您這話咋還好意思說出口呢?”
閻埠貴早就習慣了傻柱這懟人的話,一點兒也不介意,依舊笑嘻嘻地說道:“嗬嗬,這不是你三大爺家人多嘛!平時飯都吃不飽,哪兒還有錢買禮品啊!隻能空著手過來看望一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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