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傻柱本來就是剛做完手術沒多久,醫生還特地囑咐過,千萬不能情緒激動,要臥床靜養。
結果,剛才突然從床上蹦躂下來後,又這麼一激動。
瞬間,傻柱就抱著頭哀嚎了起來,就連頭上的傷口也開始滲血了。
閻埠貴一見這情形,連忙慌亂地跑出去找醫生。
醫生檢查一番後,衝著閻埠貴埋怨道:“你是病人家屬嗎?你難道不知道病人才做完開顱手術,現在不能受刺激。要不然,到時候引起彆的並發症,那可就危險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連忙擺著手說道:“醫生,我和他是一個院子的,我是院子裡的三大爺,見他受傷了,就特地過來看下他。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他了。”
說完,閻埠貴生怕待會兒傻柱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會算到他頭上,立馬就拉著二大媽開溜了。
二大媽也被傻柱的模樣給嚇著了,就這麼傻乎乎地被閻埠貴一路拉著手,走到了車棚。
出來這麼一會兒後,二大媽也回過神來了。見路過的眾人都像看稀奇似的看著自己,這才發現一隻手正被閻埠貴捏得死死的。
頓時,二大媽就漲得老臉通紅,趕緊甩開了閻埠貴。
埋怨道:“老閻,你這都是當老師的人了,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避諱啊!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你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閻埠貴見二大媽掙開了手後,雖然略感遺憾,但還是連忙解釋道:“哎,翠芳,先彆急著埋怨我。剛才傻柱那模樣你又不是沒看見,我這不也是怕,到時候傻柱要是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咱倆到時候說不清嘛!所以這才一時激動之下,就忘了顧忌那麼多了。”
聽到這話,二大媽也沒有再揪著不放了。確實,她剛才也被傻柱的哀嚎給嚇到了。
不過,二大媽想到傻柱剛才那堅決的態度,不禁又擔憂起來。
“老閻啊,剛才傻柱那態度你也看見了,估計他這邊是不會鬆口了,你說這可咋辦啊?”
閻埠貴聞言,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我們再去醫院找下老易。他這些年一直都把傻柱當乾兒子養,傻柱平時也比較聽他的話。隻要老易願意幫忙,傻柱這邊肯定沒問題。”
隨後,閻埠貴便又準備鎖上車,打算再去醫院找易中海說和。
二大媽見狀,連忙攔下他:“老易和聾老太今天上午就出院了,已經不在醫院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立馬就笑了:“這樣更好,醫院人多嘴雜的,也不好談這事兒,那咱們還是趕緊回去,找老易談談吧!”
二大媽連忙應道:“好的,待會兒回去了,還是得多麻煩你了。”
然後,閻埠貴就又滿臉開心地載著二大媽往回趕。
依舊是一路上,專挑爛路走。
不過,二大媽剛才來的一路上就已經被顛得胸口生疼。這會兒回去的路上,可實在遭不住再來一次了。
見閻埠貴又往爛路上騎,她連忙開口道:“老閻啊,這來的時候就顛簸了一路,我這實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我下來走回去算了,你先回去找老易談談,到時候看該賠多少錢,我直接出錢就行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
這麼好的機會,哪能輕易放棄啊,以後估計也碰不著這種好事兒了。
連忙鬼扯道:“這怎麼能行呢,現在天都開始黑了,你一個人多不安全啊!再說了,你這當事人不在,我也不好直接和老易談賠償的事兒啊!要不,我儘量騎慢一點兒。”
二大媽聽完這話,也隻能無奈地應道:“行吧,那老閻你可得騎慢點兒,我是真遭不住了。”
閻埠貴一聽這話,立馬就咧開了嘴:“好的,翠芳,你就放心吧!我這回去的路上,一定慢慢騎。”
閻埠貴一路不緊不慢地晃悠著,過了許久,總算是快到家門口了。
不過,剛騎到四合院附近,就見三大媽正站在四合院的大門口觀望著。
瞬間,就被嚇得渾身一哆嗦。
差點就把控不住自行車,把車騎到溝裡去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二大媽一聲尖叫,隨後死死地摟住了閻埠貴的老腰。
嘴裡還不停地埋怨著:“老閻啊,這都馬上要到家了,你可千萬得注意著點兒啊!”
而此時。
閻埠貴剛才那股子嘚瑟勁兒,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隻覺得渾身發涼,額頭上冷汗直冒。
因為三大媽正一臉鐵青地盯著他呢,閻埠貴仿佛都已經聽到了她磨牙的“咯吱咯吱”聲。
閻埠貴趕忙大聲解釋道:“沒事兒,是我剛才沒注意,不小心壓到石頭上了。”
一下車,閻埠貴就如同耗子見了貓一般,立馬點頭哈腰地跑到三大媽麵前,心虛得不行。
“喲,怎麼還敢勞煩您親自在這等我啊!你們吃了沒?”
三大媽隻是鐵青著臉,死死地盯著他,冷哼了一聲後,啥話都沒說。
至於她心裡在盤算著什麼,那就隻有三大媽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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