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多少來著?”
一聽這個數目,閻埠貴立馬激動地站起身來,滿臉震驚地望向易中海。
而二大媽也被易中海的獅子大張口驚到了,不過在來的路上,閻埠貴特意囑咐過她,不要再像在醫院時那樣多嘴,免得又刺激到易中海。
所以,儘管二大媽強忍著沒有出聲,但也一臉焦急地看向閻埠貴,不停地使著眼色,希望他趕緊幫忙還價。
兩人的反應,都在易中海的意料之中。
隻見易中海不慌不忙地從兜裡掏出煙,點上一根,這才慢悠悠地說道:“老閻啊,你先彆這麼激動,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
彈了彈煙灰後,又接著說道:“我來給你們算筆賬。劉海忠身為七級工,不算彆的補助,光工資就有875塊錢,一年下來差不多就有這麼多了。
要是劉海忠真因為這事兒被判刑,少說也得關個三年五載吧?
你們想想,這麼一算下來,到底是誰占了便宜?”
二大媽原本還埋怨易中海心黑,大家都是一個院子的,居然敢開這麼大的口。可聽完這話後,又覺得易中海剛才說的數目也不算太離譜。
頓時,心裡就有些意動了。
剛準備開口應下來的,不過想到來的時候閻埠貴的交待,還是又看向了閻埠貴,希望他能幫忙再砍砍價。
可閻埠貴作為一個算盤精轉世,怎麼可能信了易中海這鬼扯的話呢!即便這錢不用他掏,他也心疼得厲害。
本來閻埠貴今天過來的時候,還打算找易中海商量下,隨便賠償傻柱個50100就算了。
可萬萬沒想到,易中海的胃口居然這麼大,也不怕把自己給撐死了。
頓時就在心裡暗罵到:啊呸,沒想到這老易平時總是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心卻這麼黑,居然敢開這麼大的口,也不怕把自己撐死。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惹事的是他們家閻解成,閻埠貴都打算直接送去吃花生米算了。
有這錢,還不知道能再養多少個娃呢!犯得著花這冤枉錢嗎?
連忙開口到:“我說老易啊,你這可就有點不地道了啊!大家都是住在一個院子裡的,你這開口未免也太大了點吧!
要不就給個50到100,就算了吧!
這價錢已經很不錯了,畢竟傻柱還沒死呢。
再說了,今天醫生都跟我們說了,要不了多久,傻柱就又能活蹦亂跳的回來了。”
這話一出,易中海皺了皺眉頭後,啥話也沒說,隻是抬起手,往門口的方向指了指。
示意:你們要是不同意這個數,那咱們也沒啥好談的了,也彆繼續浪費口水了。
閻埠貴剛張開嘴,正準備再跟易中海還下價。
可二大媽一見這情形,立馬就開口應了下來:“老易呀,你說的這個數,我答應了。不過傻柱那邊我可就全指望你了啊!
隻要傻柱的諒解書前腳交到派出所,我後腳就去銀行取錢,親自送到你家來。”
閻埠貴一聽這話,頓時就滿臉吃驚地回頭看了一眼。
不過,見二大媽這個事主都已經答應了,也隻是心疼萬分地咂吧了兩下嘴,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免得一不小心刺激到易中海了,他到時候撂挑子不乾了,會被二大媽埋怨。
易中海聞言,也十分震驚地抬頭,看向了二大媽。
彆人可能不清楚劉海忠的家底,可他易中海真是再清楚不過了,實在是想不到,二大居然會舍得下這麼大的血本。
畢竟,當時劉光齊結婚的時候,可是把劉海忠的家底給掏空了。
特彆是後來劉光齊結婚後,沒多久就閃人了,走的時候,還特地溜回了把家裡最後的一點兒老底也給卷走了。差點沒讓劉海忠家給鬨饑荒了,搞得後來就連劉海忠那麼愛麵子的人,都大半夜地跑過來找他江湖救急。
暗道:這1000塊錢,應該就是老劉家好不容易才又攢的一點兒家底了。沒想到,這二大媽對劉海忠還不錯,居然舍得花這麼多錢來保他。
其實,易中海也沒打算能實打實要到1000塊錢。
主要是太清楚閻埠貴的為人了,知道他這人最喜歡討價還價,才特地獅子大張口,多說了一些,就等著再跟閻埠貴慢慢磨嘰。
心想著,能磨個500塊錢出來就很知足了,這樣,傻柱以後結婚養孩子的錢也都夠了。
不過,見二大媽都已經這麼豪爽地答應了,立馬點頭說道:“行。既然這樣,那我明天一早就去趟醫院,好好做做傻柱的思想工作,保證讓他給劉海忠寫個諒解書。”
二大媽見易中海答應了,頓時喜極而泣,連忙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明天哪兒也不去,就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見事已至此,閻埠貴也隻能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易中海。
隨後,二大媽見事情已經辦妥,朝閻埠貴彎腰道謝一番後,就抹著眼淚回家了。隻是回去的路上,一想到為了傻柱這張諒解書,居然花了1000大洋,就心疼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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