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莊民見狀,紛紛驚呼出聲。
他們看著鐘東東那倔強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佩之情。
鐘東東緊咬牙關,強忍著疼痛,不讓自己的身音顫抖。
躺在地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但手中的拳頭卻握得更緊。
此刻的反抗,隻是徒勞,但他仍然不願屈服。
王廉冷冷地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伸出大手,一把抓起鐘東東的衣領,將鐘東東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王廉冷笑道。
手指一彈,一道靈力便射入鐘東東的體內。
鐘東東頓時感到一陣劇痛傳來,仿佛有無數的針在紮他的身體。
“啊——”的一聲慘叫,鐘東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落。
那道靈力在身內肆意的奔走,每過之處,經脈寸斷。
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讓鐘東東無法自持,他還是緊咬著牙關,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但那雙眼眸中卻充滿著不屈與堅韌。
王廉冷冷地俯視著,手中的靈力,如同枷鎖一般,緊緊束縛著鐘東東。
“說,這玉佩到底有何秘密?”王廉的聲音冰冷而威嚴,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鐘東東緊閉雙眼,汗水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打濕了臉頰。
感受著體內那股肆虐的靈力,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自己根本無法抵抗這位修為高深的仙鶴門師兄。
但心中的倔強與驕傲,卻讓他不願屈服。
在以前的大陸,可以揮刀與幾十個人搏殺,而此時,心中隻是無奈與酸楚。
一股更加痛楚的疼痛向他襲來,大腦一沉,身體猛地一顫,隨後整個人便昏死了過去。
王廉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鬆開手,任由鐘東東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
莊民們見狀,紛紛驚呼出聲,有的掩麵不忍直視,有的則是搖頭歎息。
鐘東東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氣息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身體在微微顫抖著,仿佛正在經曆著極大的痛苦。
王廉冷冷地看了一眼鐘東東,把玉佩放入自己的儲物袋中,轉身對其他莊民說道:“此人頑抗不從,已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們若有誰再有欺瞞之事,下場便如他一般!”
這時,鐘山走上前來,“仙人,這玉佩就是我那妾氏遺留下的粗俗之物,我兒鐘東傳也是知道。”
“是啊,王廉師兄,你是不是……,何必和一個賤奴一般的人較氣。”
王廉瞥了鐘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輕輕一揮衣袖,一股無形的氣流,將鐘東東的身體卷起,然後狠狠地摔在了一旁。
“哼,一個賤奴,也敢在我麵前耍心眼。”王廉冷笑道。
莊民們見狀,紛紛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看著鐘東東那昏死過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還請幾位仙長進寒舍休息。”鐘鼎晟急忙在旁說道。
“好吧!”鐘東傳點點頭,一行人向莊內走去。
夜色漸漸降臨,亂葬崗上陰風陣陣,一片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