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澤宇鬆開手,頹然的滑坐在地上。
片刻後,他狠狠地瞪向許惑。
“都怪你,要不是你一直拖延時間,我哥也不會有事!”
“你就是殺人犯!我池家不會放過你的。”
池母厲聲嗬斥:“閉嘴!”
池澤宇不說話了,抿著嘴哭。
許惑對池母說:“他不會有事的。”
池母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緊緊握住許惑你手,眼神希冀。
“是你師父來了嗎?”
許惑皺眉:“什麼?”
她師父仙逝有一千年了。
就因為她的停頓,池母像是丟了魂兒,喃喃自語。
“你不行,你不行。”
“來不及了,什麼都來不及了,太遲了……”
許惑耐心解釋:“我算過了,他暫時死不了,還來得及。”
池母還是搖頭:“你怎麼可能做到,你師父還有些可能,可他現在趕不過來了。”
許惑才多大?頂多會點雞毛蒜皮。
自從關注到她,許惑過往的經曆都被查了個底朝天。
查來查去,她那本事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也隻有可能是在國外的四年拜師學藝。
四年時間,能學到什麼東西?
不知不覺,她就將心聲竹筒倒豆子似的吐了出來。
許惑終於明白了。
她有些無奈:“池太太,有沒有可能,從始至終就隻有我一個人呢。”
啊——
池母呆愣的抬頭。
許惑:“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找了不少道門中人來給池青野看過,有哪個能一眼看出他是中蠱的?”
“這些還不能證明我的本事嗎?”
池母魂不守舍:“我以為……那是你師父告訴你的。”
但是,怎麼可能呢?
家裡找來的那些道長竟然比不過一個小姑娘。
彆說她不相信,那些老道長怕是到死也不會信!
見池母的情緒不對,許惑放緩了語氣:
“我會畫符,會相麵,甚至給池澤宇短暫開了陰陽眼,您有什麼不放心?”
池母還是猶豫。
醫生正在裡麵搶救,如果將他們叫出來,出了什麼意外她真承擔不起。
許惑握住她的手:“太太,再猶豫就沒有時間了。”
望著少女那雙澄澈清冷的眸子,池母開始動搖。
她狠下心:“好!”
池母讓醫生和護士們撤離。
而這時,池澤宇卻死死擋住了病房。
“不行,她不能進去。”
“我哥現在需要的是急救,他心跳已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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