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被打臉的忠青社,王言抓出來的那些人有三分之一最後都能扯到他們頭上。穆華良不能說是跟瘋狗似的,反正他是很拚,一直在後邊追。他知道王言打了忠青社的臉,畢竟港九江湖出了人物,他們不知道那可太失職了。為了避免被報複,他甚至把家人都送到了馬鞍山住,是個狠人。
當然也不是說在馬鞍山就安全了,畢竟真要殺人,龍騰再威也攔不住。但現在王言風頭正盛,隻要丁孝蟹投鼠忌器不敢動就好。總比住在其他地方,被人輕易拿捏的強。
丁孝蟹還是個明事理的人,雖然被打了臉,預謀報複,但現在他還真不敢亂動。實在是王言的個人武力太高,平時基本上也就是在自己的地盤活動,算是深居簡出。王言的話清楚明白,不能一擊必殺他就死全家。而丁孝蟹就是沒有這個信心,不敢動手。
彆看什麼流氓頭子做事果斷、心狠手辣,裝比拿大也是一流,那就是自身沒受到威脅。像王言這樣的,丁孝蟹一旦去衡量,去計較,去想失敗之後怎麼樣,短時間沒有必殺把握不可能出手。而長時間,王言不整死他們都不錯了。要不是他手下太少,積累太薄,說到底差錢,弄死了丁家兄弟給彆人做嫁衣,那哥四個包括灣島的丁蟹有一個算一個,誰都活不過三天,還暗殺他?
雖說現在這環境,出來混不一定要很能打,但不能打一定站不穩。所以穩定了局勢,手裡有了一些錢後,王言給龍騰安保置辦了一個健身房,算是古惑仔們的訓練場,日常的練一練體能、擒拿、棍擊什麼的,相應的又采購了不少的安保防刺服、警棍等等。
保健品公司王言也沒有落下,並且招募了一些人過來手搓了一批強身丸出來。現在也隻能這樣,因為他沒錢建廠搭生產線,隻能手工製造。不過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相比起來確實便宜不少,但藥效比起藥丸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上一個世界,最後到了一九年的時候,跟著物價漲,成品藥一瓶也不過才三千多塊而已,藥丸的價格卻是上萬塊。當然這是藥效的溢價,真正的成本來說,同樣周期的產品,相差也不過幾千塊。
還是那句話,秘藥的事兒王言基本上已經放棄了,不指著出什麼成績。當然該花的錢是一定會花的,研究嘛,在一定理論支持的基礎上撞大運,萬一哪天撞出來呢。
弄好了第一批貨,王言化身講師,親自給一些小弟或者小弟推薦的沒有工作賦閒在家,想做正行的親人什麼的開班上課,傳銷售之道。
他以前做過中文係帶頭大哥,還教了不少年的書,上一次還做了醫學院的教授,也有上課。綜合下來也教了五十年的書,教師這個技能差不多快到lv5了。
而且不同於給學生上課,現在這裡聽課的都是古惑仔,講課的還是他這個大哥,誰敢不好好聽課?那可真是皮癢了。
最主要他講的是規矩,本來就是一幫脾氣火爆的古惑仔,萬一跟客戶沒談好揍人家怎麼辦?影響的可是‘強身丸’的形象。至於其他的什麼不要臉,什麼話術,都是次要的。畢竟沒跟王言之前,一個個的都是街上的混子,還有臉?還有不好意思?
話術更好說了,統一的一套詞背下來就完了,買就賣,不買也不必強求。一個人問不買,兩個人問也不買,那十個,二十個問還不買?個彆人即使不買也沒有關係,那總有好奇買著試試的,時間愈長有了效果,難免交流一下。這又是獨家買賣,一點點的也就打開市場了,關鍵的就是什麼時候賣爆的問題而已。
王言估計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久,畢竟港島才多大的市場啊,即使他的小弟數量不增加,有個一兩年也問遍了,遑論他還要繼續擴張收人。
也是這個原因,王言中途帶人飛了一趟國內,解決中藥基地的問題。
這個年代,改革的春風剛剛吹滿神州大地,各地政府對於招商引資相當熱衷。王言又是港商,到哪兒都相當有排麵。都是各地的領導一路陪同,喝了上頓喝下頓。吃的更是特色,不定哪個地方吃的哪頓飯,就有那麼一兩個菜是保護動物。
上一個世界都有經驗了,藥材哪裡供應王言都知道。所以這次目的明確,在國內走了一圈跟當地政府合作,簽了明年的藥材承包合同。
其他產業王言沒乾,就在國內先弄了個地產公司。這會兒的地產好玩兒,就沒有招標競價那一說,直接跟著政府規劃走,拿一塊地之後轉身由政府背書從銀行借貸,他基本上空手套白狼。當然說著簡單,過程中的操作也是有的。主要也是現在剛開始,外資不多,他這種啥都不是的選手也是香餑餑,政府還沒被騙過……
當然王言不是騙子,他是純純的紅心。增加就業崗位、帶動地區發展、增加人均消費能力、提振地方經濟正向發展,他王某人義不容辭。
至於羅慧玲以及方家姐妹,王言同她們的交集日益增多,基本上是混熟了。而王言這個花叢老手,敏銳的發現了羅慧玲以及方婷看他眼神的不自然……
而方展博在那天受了驚嚇,又頹廢了一陣子之後,終究命運有其軌跡,如同原劇中那般遇到了瘋瘋癲癲的葉天。就是劇中那個方展博的師傅,曾經跟著方進新一起操盤乾陳萬賢,自命‘股神’的選手。這老小子按照的話就是金手指,就是老爺爺。
這老小子說的話還是很有水平的,‘一個人要成功,就一定要找屬於自己的世界。隻有在自己的世界裡,才能把自己的潛能、天份,發揮到最高境界。’,‘你找到自己的世界沒有?’……
其實之前看劇的時候,王言就反思過,他的世界在哪裡。但可惜的是,他沒有自己的世界,如果硬要說一個,那麼他的世界或許就是‘溫柔鄉’,是為‘舒服’二字。
細數被係統活爹眷顧以來的種種,他王某人從一介凡夫俗子成為今天縱橫數個世界,次次是大佬,回回做大哥的主要原因就是兩點。
一是時代所限,先知先覺優勢,讓他可以提前布局,積聚財富、掌控資源,做自己想做的事。
二是因為係統活爹的眷顧,極大的拉長了他的生命,讓他有時間去學一些感興趣的東西拓寬認知、充盈靈魂、提高境界。而在此基礎上,又讓他在第一點上做的愈好。
但要說到他最喜歡的,以前或許有,但走到今天,什麼都沒有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他不知自己追逐的是什麼,不知自己使命為何,亦不知將往何處。
所以他格局上來了,不再想著安穩、瀟灑的在現實世界苟且,而是用百多年的時間研究秘藥、用百多年的時間研究人工智能……大點兒說是為華夏民族偉大複興,屹立絕巔而不懈努力奮鬥。小點兒說,隻為有個事兒做。
平常事他不屑為之,要乾就乾大的。儘管每次隻有一兩個月的現實時間,不知何年才到他在現實中的大事記上,大筆揮毫書之……
書歸正傳,方展博找到了自己的世界,股票。而後跟著葉天的指示,去了華人會做服務生,給人端茶倒水,隻為做夠五年拿到經紀牌照,在股票市場縱橫睥睨。當然縱橫睥睨是方展博自己做夢夢到的……
王言這邊一堆的事忙完,在一堆病好日盼夜盼中再一次的回道公屋坐診,已經是二個多月之後的十二月份。
這天正是周六,阮梅勤快的做好午飯,王言也在看過最後一個病人後做到了飯桌上。
“還是家裡飯好吃啊,我在國內這一個月啊,是天天喝酒,都沒怎麼正經吃過飯,都給我餓瘦了。”王言夾了一口菜,一臉誇張的滿足:“也不知某人有沒有想我。”
“鬼才想你啊。”阮梅一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在家,我和婆婆不知有多輕閒。每天不用做那麼多的飯菜,不用洗那麼多的盤子,還省了不少錢呢。還有啊,我的耳根子清淨了,心情一下好了,每天不知有多開心。”
“哦?是嗎?”王言轉頭,皺眉看著老太太:“婆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阿梅是不是又吃剩飯了?”
老太太看了看一邊眨眼的阮梅,笑嗬嗬的說道:“阿言啊,我一個老太婆,阿梅又是個女人家,做飯這麼吃的完,偶爾吃剩飯也是難免的嘛。放心吧,沒有跟以前那樣亂吃。你不說,我都要打她了。”
她可是眼見的,王言走的這一個月時間,自家孫女每天的翻來覆去,偶爾還半夜跑到王言的屋子裡睡。吃飯更是一頓隻吃那麼點兒,喂口都不好了。哪像今天,知道王言回來,一早的哼著歌出去買菜了。
情根深種,關不了嘍。隻是盼著這姓王的小子多活好多年,彆橫屍街頭才好啊……
王言點了點頭,轉回頭笑嗬嗬的看著阮梅:“又省了不少錢?”
阮梅點頭,接著連連搖頭,警惕的看著王言:“你要乾什麼?喂,你不是吧。你有好幾百萬,還搶人……還有人給你讚助平治車,街上的商鋪還收著保護……收著管理費,你還要惦記我的錢?”
“什麼叫惦記你的錢?”王言搖頭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管飯的?我一個月沒吃上,但該給還是要給的。所以這個月,夥食要上一個層次了。還有啊,我外出歸來,你就給我吃這個?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要吃好的,還要喝啤酒。”
斤斤計較耍無賴,專治阮梅的扣扣搜搜。
“喂……”
阮梅纖纖玉指對著王言剛要開口,王言哎呀一聲,似是自言自語:“今天好像該換藥了。”
深吸一口氣,阮梅憋住了到嘴邊的話,收指成拳,恨恨的打了王言一下:“算你狠。”
兩人都知道,這不是要挾的借口,就鬨著玩兒。不管怎麼說,王言都不可能耽誤阮梅的治療。阮梅同樣的,再摳也會給王言做豐盛的飯。當然王言不說話,就是豐盛,說話了才是非常豐盛,該摳還是摳……
一頓飯吃的開開心心,阮梅問著國內的情況,王言回答,不時的鬨兩句,老太太笑眯眯的聽著。
事實上王言回國內的時候問過阮梅,要帶她去旅旅遊的,隻不過阮梅以王言不安好心為由紅著臉拒絕了……
吃過午飯,王言回到房間喝茶消食。茶是國內弄回來的,頂級的黃山毛峰。泡茶的是刷好碗,知道了茶的價格後,自告奮勇的阮梅……
“哐,哐,哐”
正在王言指點笨手笨腳的阮梅擺弄茶具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沒關,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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