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我心疼’又讓瀾禾的心加快了節奏,琥珀色的雙眸閃動著好看的光芒:“喏喏~”
瀾禾牌撒嬌蠍上線。
楚星喏眼角含笑:“嗯?”
瀾禾就一直在她頸處蹭來蹭去,喚著她的名字,其它話也不說。
這種縈繞在耳邊的撒嬌,楚星喏從耳朵一直癢到心裡,多少也有點吃不消。
那感覺就像發情的小貓在求歡。也許這種形容不對,她覺得很貼切。
楚星喏開口終止他的撒嬌:“他們呢?”
她不是不喜歡瀾禾撒嬌,而是再繼續下去,就不是撒嬌的問題,那邊的獸皮會被滾亂。
萬一半路有其他雄性上來,尷尬都不重要,就怕他們加入。
吃不消。
瀾禾說:“千礪和溫辭帶著崽崽出去訓練,瀧澤也跟著去了,星辰他們說想去河裡泡泡水。”
“他獸身本來就是黑色,泡再多水也不能變的和楠曦一樣白。”
楚星喏了然了,難怪他這樣,聽到後一句,直接抬手捂住他嘴,一天天淨說大實話。
“以後這種話都不能說,被星辰聽到你又會挨打。”
相處這麼長時間她也算是摸明白瀾禾挨打的原因,都敗在這張嘴上。
瀾禾聽話的點點頭。
楚星喏見他點頭才鬆手,覺得還是不要聊天,找點活乾吧,免得哪句說的不對被星辰聽到。
她從空間拿出兩大捆小麥,對瀾禾說:“我們剝麥粒。”
拿起麥穗像他演示怎麼弄,一擼、一搓、最後一吹,手中隻留下完整的麥粒。
瀾禾看懂了按著她的教學開始乾。
楚星喏拿來兩塊乾淨獸皮鋪好,一塊裝殼,一塊裝麥粒。
瀾禾負責搓麥粒,她負責挑麥粒。
她倆乾的正起勁,一個腦袋從她身後探出,楚星喏一側眸被嚇了一大跳,看清是炎翼,嗔怪的睨了他一眼,捂著心口說:“你上來怎麼不出聲,好嚇人。”
瀾禾抱著她,輕輕摸頭安撫著。
“我沒想嚇你,想看看你睡醒沒下去,在乾嘛。”炎翼一臉無辜的解釋說,虎尾在身後不安分的甩動。
楚星喏緩了好一會,受刺激的小心臟才回歸平穩,人嚇人會嚇死人,獸嚇人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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